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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不上怀季野手下的人。
我怕他生疑,不好过多地推拒。不一会。御医来了,果然是个花白胡子的老头。阿尘很随意的请他进来。面上有些慵懒。倒也不失体统。可等那老御医背着他为我诊脉的时候,他却在人家背后做了个捋胡子的动作。又挤了挤眉毛,意思就是:看,怎么样,是个长胡子老头吧?
我对着人家,总不好笑,只得忍着,拿眼睛白阿尘。那御医捋着胡子沉吟,半晌不说话,动作间与阿尘方才颇为神似,我一下没忍住,破功了,他才如梦方醒般转过身去与阿尘对话。
阿尘在老御医转身的同时就恢复到一开始那种有些慵懒又威严的表情,时不时的点点头,那老御医摇了摇头,阿尘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严肃地追问了几句,那老头还是摇头,他就有点急了。最后还是那御医又说了几句,他才算是没有当场爆发,可脸色也不如初时轻松,只叫了下人送那老御医出去。
“说了什么?”我提心吊胆的问了句,他们刚才叽叽咕咕的说地都是鬼方语,我什么也听不懂。
阿尘神色古怪的看着我,害得我一度以为他都知道了,最后却只是说:“只说你脉象很怪,时断时续,却又看不出所以然。身子倒是有些虚,别地,问什么他都说不知道,还自己一个劲地在那边奇怪,奇怪的。”
心轻飘飘地沉了回去,我松垮垮的笑笑:“都说了没什么了,可能就是身子虚,前些日子又有些累着了,所以才睡的死。”
阿尘似乎还是有些不信,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明天再让老四换个人来瞧瞧。”
我心知他已经觉着不对,与其跟他对着干,不如让顺着他,望乡本就是花家秘方,想来这赤狄应该没什么人会知道。
第二日,白胡子御医没来,怀伯成倒是带着怀浩仁来了。几日不见怀浩仁似乎长高了一点点,我对他说了之后,小家伙高兴的眉开眼笑,我在他笑得眼睛都快变成一条缝的时候,一手撑在他头顶,冒了句:“高是高了些,只不过你的头顶似乎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啊。”
小家伙涨的满脸通红,几次张嘴想要反驳,却又说不出什么,最后一甩头,不理我了。
怀伯成似乎对他儿子有意的忽视,从进门到现在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刚和阿尘说完话,便转过来对我说道:“听老三说,弟妹最近身子不痛快?”
……再次为怀伯成奇妙的汉话无语一下,身子不痛快……应该是身子不爽快吧……
“身子很好,不过就是睡的多了点。”
“可否容我割个脉?”怀伯成问的认真,我含在嘴里的一口茶却差点喷了出来。
割个脉……我说大哥,应该是切个脉吧?
阿尘视若无睹,怀浩仁却是有些忍不住:“爹,是切,不是割。”
怀伯成瞟了小豆丁一眼,没说话。
我见场子有些冷,赶忙伸出手:“大哥,请。”……真是汗啊!连着想的话,不就是大哥,请割个脉吗?…………彻底无语了。
怀伯成不再多言,只认真的诊脉,一旁的阿尘看的有些焦急,似乎恨不得钻到怀伯成的脑子里去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我边上的怀浩仁托着腮帮子打了个哈欠,抬手抹了抹眼角。怀伯成这才撤了手,微皱着眉头,手指轻轻的在石桌上敲打。
我之前就发现,怀家人的手长的都很好看,骨干又修长,就连阿尘这种习武的粗人,手指也如琴师般优雅,跟我那双好似胡萝卜般的小手比起来真是好看太多了,真是……不平衡!
我认真的研究究竟是怀伯成的手好看还是阿尘的手好看时,前者终于抬了头,刚张嘴说了一个弟字,话头就被阿尘截了过去:“别用汉语,省的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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