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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赌她根本没结婚。”贺清文自信满满的样子,“学长应该最清楚了,你看过她的履历表吧。”
乔言的脚步停下来,眉头微蹙,“这年头的履历表不能信的,我高考的时候还填高中毕业呢。”
贺清文笑,至少证实了他的猜测,她根本没结婚,他把手里的车钥匙高高的抛起来,接住,然后遥控打开一辆保时捷的小跑,“还怕回来会无聊,这下有意思了,看我一个月拿下这个小妮子。”
“别吹牛了,我看那妮子不好上手的。”
“切,泡妞我什么时候吹过牛,一个月把她拐上床,否则我洗心革面,结婚之前不碰任何女人。”
“够了!”乔言转身,黑着脸看着后面嘻嘻哈哈的一群男人,“贺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飞行员是一个很特殊的职业,任何心理上的大波动都可能终结她的职业生涯,而培养一个成熟的飞行员要很高的成本。如果你要玩弄她,我不会眼睁睁看着的,我不是跟你开玩笑。”
大家不出声了,显然这个他们中间最公子最不爱管闲事的人这次是真急了。
“学长,你怎么了?”贺清文若无其事,可是在里面两个人之见流转的小眼神还是又出现在脑子里,他有些好奇了,“这么可爱的姑娘,如果不是装出来的,那么我就娶了。”
乔言无言以对,他紧锁双眉,手紧紧的攥着,“对不起,我先走了。”他声音不高,有些懊恼的情绪,他不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听到贺清文说要娶了她的时候,他甚至比听到要拐她上床更让他郁结。
回到家,乔言一进门就看见叶弥顶着本字典贴着客厅的墙站姿,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他心里有些气,但还是尽量压着火,如常的换上拖鞋,把钥匙放好。然后像是没看见她一样独自去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凉水瓶倒了一杯冰水喝了。叶弥不敢妄动,心里暗叫不好,五月天就喝冰水,看来这次火大了。
乔言慢慢走到她是跟前,拿下她头顶上的字典,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在自己进门前刚放上去的,装给他看的。不过能有这个觉悟,他还是感到很庆幸的。他一手抚着她的侧脸,在她耳边发线的地方反复的摩挲着。
叶弥的身体像一块木板一样僵在那里,她用力的低着头,可是依然感觉得到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灼热和他略显冰凉的手,这是怎么了,她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就在他慢慢在她的头心上烙下浅吻的一刻,叶弥觉得她的心已经跳在嗓子眼儿了,整个人快晕了。
“是不是在哪个男人跟前你都这个样子?”感觉着手上炽烈的温度,看着她在眼前娇羞的模样,想起贺清文,想起周同哲,他就觉得自己浑身都发热,他确实开始有些不理智,口不择言了。
“啊?”叶弥抬头看着他,无辜的瞪着大眼睛,“你说什么?我没……”她话还没说话,就觉得后背重重的撞在墙上,刚想发出声音,却被这个男人的吻封住了口。叶弥的眼睛陡然瞪大,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她的两臂停在半空,不知如何安放,只觉得仿佛自己所有的气息都被占领了,那舌头仿佛有魔力一样,吸走了她所有的思想和力气,她只有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就仿佛在汪洋中抱住最后一块浮木,任他带着自己漂流。
她的无措和生涩让乔言莫名的兴奋,他本来只是想试探一下她的定力,可是事情就这么走了样儿。他捧着她的脸,纠缠着她的唇舌,夺走她所有的空气,就任她无力的挂在自己的身上,这让他前所未有的熨帖,可是这熨帖让他很不安。
叶弥快喘不上气来了,整个脸都憋得紫红了,她挣扎着,却更刺激着乔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直到他的手触到她胸前发硬的一点,感到尖锐的欲*望疼,理智才猛然回来。他猛地推开她,就看见叶弥无力的靠在墙上,嘴唇微肿,透着津液的晶亮特别的诱人,白皙的皮肤浸着绯红,让他舍不得把手拿开。
乔言调整自己的呼吸,“贺清文扬言一个月把你拐上床,我看,就你这点儿自制力,一个星期就够了。”说着他转身,一步两级,几乎是跑着上了二楼,砰的一声就关上了卧室的门。他背靠在门上,仰着头大口的吞吐呼吸,他竟然也禽兽了,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打开灯,扶着墙去洗手间,就听见外面楼下,叶弥扯着嗓子喊,“乔言,你个王八蛋,太恶劣了你,我祝你早日ed。”
叶弥靠着墙角坐在地上,无助的喘着气,力气仿佛已经被抽空了,都要站不起来一样。她低着头砸吧着嘴唇,还留着淡淡的红酒的香醇味道。被亲又被摸的那点儿羞愤突然被懊恼给淹了,她站起来,忍不住挠墙,为什么进门不先刷牙,面条啊,海鲜味的拉面味,她捂着脸,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自己卧室,也砰的关上门。
乔言听到声响,手上顿了一下,然后无奈的苦笑,他把纸巾丢进马桶,打开水冲走,然后拉好裤子,站在洗手台跟前,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比的困惑,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几乎失控。他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拍了拍自己的脸,边洗手边咂摸着嘴唇,淡淡的海鲜汤的味道,乔言笑,不自觉的。
这一宿乔言躺在床上悟明白了一件事情,那个傻大姐居然有身材,就为这个他一夜没睡好。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就是,憋太久不好,容易饥不择食,并且容易有暴饮暴食的冲动。
人不理智的时候就是会做出一些让自己接下来没办法处理的事情,早上,乔言在卧室里咬牙挠头的,不知道该怎么出去见那个丫头,转了好几个圈,最后决定就说自己喝多了好了,酒后乱性永远是男人最好的借口。然后他又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下楼来。
叶弥从他下第一阶楼梯就知道了,她起身给他倒了一杯热牛奶,然后开火开始煎蛋,“要加火腿吗?”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人,他呆站在那里,直愣愣的看着她。
“问你呢?”说完叶弥白了他一眼。
乔言松了一口气,真怕她顶个红桃眼,或者追着自己这个那个的,“我不喜欢煎蛋放火腿。”他坐下来,牛奶和吐司都放在跟前了,报纸就放在手边,一切都很舒服,他刚拿起报纸,刚煎好的蛋就放在了眼前,黄澄澄的,一点儿都没糊。乔言诧异的抬头看她。
“我不是说了吗,我也是有自尊心的,没道理被骂成那样,还不做功课。”说着叶弥坐下来,自顾自的吃起来,“我说以后只能吃这些吗,搞得跟吃酒店似的。”
“你是主妇,这些都交给你,我没什么特别挑剔的东西,你做什么我吃什么。”他平时吃这些,不过是为了简单而已,买好了放在那里,拿出来吃就好了。
“哦!”
叶弥再没说话,乔言举着报纸就听见她很小的一点吃饭的声音,忽然觉得很心疼,还记得她在自己家因为吃饭声音大而被母亲指责的时候。这个丫头被自己连累挨了多少骂,他都已经记不清楚了。他的家庭其实很随意,没有那么多讲究,就像她理解的那样,母亲刻薄她,无非是觉得她抢走了自己的儿子。可是他却是为了别的事跟家里赌气。
于她而言,这一切的责难都是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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