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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目的吧?”
“有。”很坦诚,也很无赖,“如果你觉得男人追求女人算是一种目的的话。”
追求?认识刚一个月的人,竟然说追求,再说他身边的女人甚至多到可以排到大西洋,有必要去“低声下气”追求一个女人吗?
一支舞跳完,章雅瑞还没来得及喘气,右手手腕便被人攥住——当然不用考虑其他人选,她所认识的人里面,有强迫症的人除了方力嗔外,就剩李信毅了,那个据说已经跟她毫无瓜葛的男人。
方力嗔笑着松开章雅瑞的左手腕,并没有跟李信毅角力。
这男人果然是想采它山之石,李信毅微微颔首,算是跟他打过招呼。
“我不想跳舞。”被拉来扯去的,真是够了。
李信毅也没打算跳舞,攥着她的手腕进了楼梯旁侧的一个小房间,里面黑乎乎的,透过大厅里的光亮,影影绰绰可看见一些餐巾,像是个酒宴储菜间。
关上门后,李信毅并没有开灯,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只依稀听见他的呼吸声,“爷爷他们问我为什么你会跟方力嗔在一起。”
“我们不是分手了吗?这么告诉爷爷不就行了。”她也不想惹爷爷动怒,毕竟一直那么疼她,所以今晚才会想偷偷溜走。
“你最好马上离开方力嗔的公司。”
她最讨厌他这种口气,做什么都是他说了算,“别忘了,你没权利命令我。”
“方力嗔这种人只是想玩弄你!你就笨到一点都看不出来!”这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原本他只是想用分手的借口好好让两人思考一下,是不是该重新认识彼此,可若玫却把她介绍给了方力嗔,虽然他不能确定那家伙到底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不过很显然没有什么好目的,而这个女人却蠢到什么都看不清。
“我最蠢的就是跟你闹什么复合,现在我自由了,可以接受任何男人的追求,我愿意被他玩弄,你又能怎样!”伸手拉扯门把,却被他出手挡住,继续挣脱,他却箍得更紧,将她圈在墙壁上。
在黑暗中强吻,这技术难度有点大,不过这位李兄却做得很干净利落,或许是夫妻做习惯了,早就熟悉了,只是为什么这个时候他要选择强吻呢?而且还是在储备间,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这里都不是个好选择,毕竟开宴会嘛,总是会缺这少那的,时不时就要补充一些餐具、酒杯之类的。
所以一位不知情的侍者,很不小心地打开门,开了灯,然后就见一位高大的男士正在强吻一位可怜的女士,灯光就那么明晃晃的映着他们的身影,大厅里的光线暗淡——因为灯光都集中在了拍卖台上……
很和乐的场面,李家老爷子笑嘻嘻的,虽然觉得他们这么公然玩限制级的表演有些过火,不过年轻人嘛,总有些时候不能控制感情。
第二十九章第四位特助(下)
李家的曝光率很高,特别是今年,在第三代接手企业事物后,很多人就急等着看这群毛孩子能闹出什么花样来,但很可惜,一直没能让大家如愿以偿,反倒是趋近成熟的今天才一个个跃上了报纸的头条,令人惊诧又欣喜。
李敦孺将报纸扔到桌上,“这角度拍得不错,把你小子拍的像那么点人样,比你叔叔我当年上头条时像样多了。”
一旁的信文、信武两兄弟光笑不说话,到是若秋出语反驳:“小叔,你怎么能跟大哥比,当年你上那些头条,都是在跟女人鬼混,大哥亲得又不是别人,是大嫂。”
“臭丫头,每次都没大没小的,去,给叔叔倒茶去。”李家第三代进公司,基本都是从底层做起,若秋自然也不例外,进公司近一年多,还在做些小秘书端茶倒水的事,只是与哥哥姐姐不同,依这丫头的单纯劲,估计很难做到堂姐若玫的地位,不过人跟人不一样,有的人喜欢烽火的日子,有的人则相反,喜欢平淡的生活,若秋便属于后者,“对了,臭丫头,我听说你最近跟一个小职员打得火热。”李家男人都有习惯性“保护”女人的特点,有时候周到的让人觉得不舒服。
“叔叔这么清闲,连交朋友都管啊。”受过自由主义熏陶的年轻人,自然将大家长式的管教视为异类,当然,爷爷除外。
若秋出去倒茶,办公室的四个男人这才开始讨论起正事来,信毅、信文、信武、李敦孺,这四人是眼下李家企业的真正掌权者,定期会在一起聚一下,像是家庭聚会,也是内部会议。
“听说方力嗔升大嫂做第四位特别助理。”信武的信息向来灵通,这多半要感谢他的一项奢侈爱好——帆船赛,每年光报名、押金费用就近一百五十万欧元,但这奢侈的爱好同时也让他与众多富豪熟识,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闲暇时都是爱扒八卦的,消息的渠道便也在八卦传播中流通长久远。
“这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刚刚倒手了几家实体公司,士气正盛,所以有点天不怕地不怕的意思,现在还动起了我们在国内刚刚投资的几个化工项目的主意,信毅,要小心这小子。”李敦孺的个人作风也颇为泼辣,轻易不吃亏的主。
李信毅拨弄着办公桌上的水晶吊饰,“信文,你在欧洲那边的事先放一放,我想先调你回国内一段时间,现在的经济形势比较严峻,一定要尽快在国内站稳脚跟。”调信文回国内,也就代表他可以长期留在纽约。
“没问题,不过大哥,你最好还是把大嫂的事处理一下,爷爷前几天说打算回纽约住一段时间。”
“这事我清楚。”雅瑞只是在跟他赌气而已。
高尔夫是富人的玩意,在一片青葱绿色之间,悠闲的散步兼打球,期间可用以闲谈,也可顺便做些正事。
方力嗔选择了这么一个场所约见一位爱打高尔夫的日本客户,很不凑巧,李信毅也选择了同一个地方约见自己的老同学——上天给人制造困扰的方法向来是让人自己发生内乱。
章雅瑞正跟另一位女性特助匆忙地准备着那位日本客户临时索要的资料,一身白色球衫,白色球帽,让她看上去像个初出茅庐的学生——事实上她确实也是初出茅庐。
李信毅已经看着她大半天,同样也是一身白色球衫,白色球帽,看上去多了几分阳光气息。两个老同学正在那边比赛,他没有参与,本来想来休息地点喝点饮料,没想到却撞见了她。
好不容易等她忙完了,抬头,却不往他这边看。他可还记得,那晚一个长吻刚罢,侍者把门合上之际,她就赏了他一个火辣辣的大锅贴。原来他们两人都在婚姻生活里尽量隐藏着自己的真性情,他假装温柔,她也假装贤良。
“恭喜你升职。”来到她的身后,她正试图甩杆。
章雅瑞确实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他,所以看到他的那刻,有那么半刻是错愕的。
“要帮忙吗?”一边说,一边在没有得到回应的前提下伸手纠正她的姿势。
章雅瑞有些郁闷地甩杆出去,她只打过两三次高尔夫,都是跟若玫一起,而且并没有多少兴趣,自然技术也不咋地,但在某些方面她是高手——用东西投掷目标,她向来很准,所以即使动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