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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嗳,你说你这段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你指的什么问题?”
“你别装糊涂了。”小荷说,“你算算,你都几个月忽视我的周期了?前几个月吧,我想你的事儿还吊着呢,心情也不好,就没有当回事儿。这回吧,我那天晚上都给你说明了,你还是不理睬。你没看人家提前几天就在你跟前屁颠屁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每次身上来之前最想要?那几天心情正好着呢,让你给败了兴。”
陆天翔搂住她,故作平淡地说:“我是打牌累了,又不是故意的。这下你检验了,可没有水土流失吧?再说,咱现在没权没钱的,人家谁看得上呀?”
“我那天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做了个梦,梦见你跟一个女的在一起,很亲热的样子。见了我,待理不理的。那女的皮肤很白,好像是静仪。一会儿又成了一个很年轻的女孩,倒不怎么白,不过很漂亮。梦醒了我就再也睡不着了,又想到你这一段老是忽视我,就觉得这梦也许是真的。”
“你竟然梦见我跟人家静仪在一块儿?放旧社会,人家都算‘师母’呢。我想都不敢想,你倒梦得好!”
小荷倒有些不好意思,嘭地笑了,推了他一把:“去你的吧,那人家就是这样梦的嘛。”
“于是就怎么看我怎么不顺眼了?”
“就是的。我猛然醒了,浑身出了一层汗,心跳得咚咚的,像打鼓一样。你却在旁边睡得跟猪一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你猜我那时候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
“真想把你那东西揪下来喂狗去。”
陆天翔在黑暗中的小荷脸上用手指头划着说:“羞不羞。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做这么狭隘的梦,又有这么歹毒的想法。看来,我以后睡觉得穿上防身裤头了。”
小荷反过来紧紧抱住陆天翔说:“你别笑话人家。那人家就是做了这样一个梦,给你如实说了嘛。做梦有啥不对?”
陆天翔也搂紧她说:“没说不对嘛。”
“你能知道,我把咱这个家看得比啥都重要。一个儿子,一个你,从来都排在我前面。咱们现在才开始挣点钱,你说要失去了你,要钱干啥?”她说着带了抽噎声。
陆天翔攥紧她的手,俯身去吻她,她的脸颊上是咸咸的眼泪。陆天翔说:“不会的不会的,别瞎想了。快睡吧!”
“你越来越厉害了。累了吧?好好睡。”小荷心疼地说。她转过身去,让陆天翔从后面抱在她的ru防上,把那满足了的地方抵紧陆天翔的大腿。
小荷很快平静下来,不一会儿,便带着满足后的疲倦入睡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许多女人可能并不知道,对于正常的男人来说,越匮乏倒是越能持久。那些一进门就哭,三下五除二便崩溃的,反倒是xìng • jī • kě者。
一场冷战就这样烟消云散了。夫妻之间的矛盾往往就是这样化解的。而一些自称情同手足的革命同志之间闹出矛盾却往往化解不开,甚至会不断升级而结成死仇,必欲置对方死地而后快。
陆天翔轻轻地把手从小荷身下抽出来。他的嘴里,还留着小荷眼泪的咸味儿,使他想起太白山温泉水的味道,想起叶青。他突然觉得有点愧对小荷。如果把他对叶青的那一份东西能归入“欲”而不是“情”,他也许能轻松一些。但那是他连自己也说服不了的,因为他已经越来越清楚地知道那里面分明有一份“情”而绝对不单单是“欲”。其实,就包括夫妻在内,男女之间的“情”和“欲”又有谁能分得那么干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