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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珠拨下,男人就一直站在他的身旁,撑著伞,看著他的背影,眼睛一秒都没移开过。
等到他回头,男人撑著伞,跟随著他往前走,直到另一个地点,他再度停下。
(鲜币)王双唯之短暂离开1
王双唯与聂闻涛小番外
王双唯之短暂离开
1
那天他走後,醒过来发现见不到人才知道他离开出了公差。
他前几天问,去德国,要不要去?
我说,去。
他又说,德国现在很冷。
他只说了一句,就又不说了,埋著头又在一旁看著文件,他的腿我在头下就那样直直没有挪动地躺了几个小时了,我顾著去查他腿有没有麻了,口里就随便地说了句,那就不去了。
果然,我一说不去了,他当时没说什麽,但就真的没带我去了。
怕真带我去了,我又大而化之一次进了医院,又得鸡飞狗跳了。
其实这麽些年,我对待自己都有点小心翼翼了,唯恐哪天出点什麽事真让自己丢下了他见了阎王爷,那得有多舍不得啊。
尽管看不到他我也一点点不习惯,毕竟是天天看在眼睛里塌实惯了,这一走,睁开眼闭上眼都感觉不到他的气息,难免别扭。
母亲说我这对他不公平,天天腻在他的身边,不让他的人生有更多选择更多快乐,这是我作为他伴侣的失败,我不应该把他困在身边,应该给他更多的空间让他飞翔,他是从底层爬起来的孩子,本有广阔的天地任他自在!翔,我却把他一辈子都束缚住了。
母亲说的话,我是应该听的,但有时也很无奈,不想再过多解释,有些话不想说得太清楚了,别人不理解就算了,反正无非是这样,我们的人生是我们自己的,他们说他们的,到底是与我无干。
也实在不是矫情的觉得离不开他,只是,有天心悸醒来,发现自己要是死了,他不能见我最後一面,会有些可怜,而我可能连死去那最後一句我爱你也不能对他说,不能看见他的眼睛里只倒印著一个我的眼眸,我会不甘心,想到我不甘心,他可能就会难受,我就觉得难过了。
尽管,他难过了也不会说,对别人不说,对我也不说。
有时,我是真怕我死了,别人连这个男人什麽时候难过都弄不清,瞎安慰瞎劝慰,把他弄得烦了就真跟我一走了之了……
是啊……不管如何,我再肆无忌惮,我也无法安心死去把他一个人留著活著生活,怕他孤单,也怕别人不懂他,这样娘们一样的担心让我无法不好好多活几年……尽量著多活点日子,好过真的扔下了他。
我都有点不太想我死後他会如何的想法了,反正那肯定无趣得很,他说过的话总是会去做,看著他挺听我的话,我说什麽他就做什麽,那都是他觉得靠谱的,如果我稍提点他不太喜欢的……他就板著脸一言不发,随便我怎麽折腾他玩闹他都不会松口,我要是生气他就躲起来不见我,等到我都懒得生气了又出现了,这样重复几次,我都懒得立什麽遗嘱让他签字画押了。
有次为了这个事情我找了部挺傻的言情剧,看著那船都沈了下去,那老女人至死最後还怀念著送她上船的那个爱人,我立马从昏睡状况中完全清醒地说:“瞧瞧,这世上最深刻的爱就是你活很长的时间,然後用一辈子的心情去怀念爱人……”
我其实还想多说几句,但他就看了我一眼,打断我说:“看完了?”
“啊……”我有点伤脑筋。
果然,他一看大屏幕完了,就立马走了,丝毫不拖泥带水,因为时间到了,墙上时锺六点过一分了,他做晚餐已晚了一分锺。
接著,厨房响起了锅碗的轻微声响,我看著那大屏幕里那只大铁船,又只好无奈地撇撇嘴。
(鲜币)王双唯之短暂离开2
王双唯与聂闻涛小番外
王双唯之短暂离开
2
他走了两三天,说不想他那是骗人的。
但也得忍著。
我不太喜欢打电话,再加上这两天懒懒的,更提不起兴致拿起电话逗他玩,他也忙,尽管会配合我,但也不愿过多打扰。
这样一想,更是懒得提电话了,一天中间就发了个短信,说吃了饭吃了药让他别担心。
这样过了几天,游戏,上网,阅读,听音乐,偶尔去健身室转转,一个人过的也挺好的……
只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见到他在旁边坐著,看著我眼睛一刹不刹时,都来不及问为什麽就回来了,只好问:“怎麽了?”
他摇摇头,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
我扯了开,让他进来跟我一起躺著。
他向来抗拒不了我对他的温存举动,就算有时明知是我对他是耍弄他也会掉入陷阱,这次更不例外,他连犹豫都没有就钻进了我身边。
我抱住他时,他身上还有点刚从外头带来的冷气,磨了磨他的下巴,继续问:“怎麽回来了?”
他只是摇头,不多言。
这麽些年过去,他还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生气了也只是瞪我几眼,然後一个人呆在他的角落里做事打发燥闷。
不是不会发火,只是自己消化罢了,这样的人,一旦真生气了,我也无可奈何。
“事情完了?”
他更不吭声了。
我抬起头,他的眼睛睁开著对上了我,黑蓝的一片,很漂亮很深沈的颜色,我吻了上去,他眨了眨眼,又继续看我。
“傻了?”我往上躺了躺,把他的头揽到我脸庞,脸贴著脸,气息相交时,我能闻到他呼吸间那炙热的气息。
他正值壮年,身体好,很少生病,每天都在忙,工作,照顾我,还有一些他自己要做的事情,过得很充实……其实,我觉得这样的他已经很好了,我陪著他也挺好的,我们是对方的一半,补上对方所没有的,多好。
看看我,为了这样好的他,都宁愿竭力多活几年了。
“明早,还要赶过去。”好半天,他终於开了口。
“偷著回来的?”我扬眉,笑,“想我了?”
他闭上了眼,手臂一揽,然後俩人紧贴。
他脸色不太好,我不再逗他,吻了吻他的额,让他入睡。
第二天一大清早就走了,十来个小时後,他打来电话,说他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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