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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又争辩,苏画曾经亲口说她和秦棋要结婚了,可是转念一想,其实那句话是秦棋说的,苏画只是叫他别再缠着她。
魏庭说他,你和戚安安的婚事,不是全城人尽皆知吗?难道你就是真的想娶她?
这样几个回合下来,易沉楷开始被魏庭引导着,怀疑苏画和秦棋的真实感情状态,这让他心里又升起了期望。
这时魏庭又适时提出,范林那边要做细胞,需要再买设备。易沉楷立刻同意,让他着手安排。
这两天,他压抑着心里那种急切的痒,盼望了千百次,终于等到了此刻,他怎么也不会轻易放过,一定要弄个清楚明白。
车在苏画的不安和易沉楷的窃喜中,到达了那个饭店门口。玻璃墙外的灯火,像流泻下来的水,让苏画想起了庐山的瀑布,心里有甜和酸混合的复杂滋味。
她看着灯光出神,他看着她出神。
看着她清秀安静的侧脸,他好想吻她。这么想着,他的手不自觉就伸过去,指尖触到了她及肩的发,她浑身一颤,拉开了车门,慌乱地逃下车去。
易沉楷的嘴角,有浅浅的微笑,她并非真的能做到不为他所动。
他不疾不徐地下车跟上她,进了门,报了名字,服务员把他们领进订好的包厢。
魏庭没选错地方,这里的确是情侣约会的好地方,处处透着若隐若现的暧昧,而且服务员素质十分过硬,除了必要的点菜上菜,从不多一秒停留,还体贴地说有什么需要就按铃,表示门外不会有人。
人家眼里那种过于了然的体贴,让苏画的脸有些微红,在昏暗灯光的映衬下,分外动人。易沉楷抿了抿唇,又故意对服务员说:“可以在门口再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吗?”言下之意,还是不放心,这不是明摆着暗示别人他们要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苏画看着易沉楷的眼神杀气腾腾,服务员和易沉楷都选择无视苏画的眼神,但是两个人的嘴角都明显在忍着笑意。
再后来,包厢里只剩下了她和易沉楷,这样的情境着实让苏画有点心慌,她急于找个什么话题来打破它:“嗯,那个设备的事……”
易沉楷很快打断了她:“这里不适合谈公事。”
苏画这下连最后的遮挡也没了,只好沉默不语,易沉楷也不说话。只听着低缓的音乐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流动,让人的心里也温温软软。
过了一会,侍者上了菜,易沉楷举起红酒,浅笑着对苏画说:“干杯吧,为了我们能重新像这样在一起吃晚餐。”
苏画的心微颤一下,也举了举杯。
2卷第38章想和你一起看花开
酒杯清脆地相碰,苏画低垂着眼睑浅抿一口,抬起眼来,却发现易沉楷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她被他这种强烈的注视害得无措,只能埋头切牛排,可是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今天的牛排太生,怎么也切不好。
易沉楷的手蓦地伸过来,拿走了她的盘子,细细地将牛肉切成小块,才又放回她面前,语气温柔而宠溺:“你呀,越来越笨了。”
苏画只能假装没听见,可是通红的耳根却又暴露了她的羞赧。
易沉楷满眼满心都是她可爱的模样,几乎要看呆了去。
苏画被看得恼羞成怒地撅嘴:“喂,你不吃饭的啊?”
易沉楷笑得眼睛如月牙弯弯:“秀色可餐嘛,看着你就不用吃饭了。”
苏画无奈而懊恼,魏庭果真是“点拨”得够彻底啊,易沉楷现在竟然已经开始了如此直白的调情!
一顿饭吃得苏画无比纠结,易沉楷几乎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制造暧昧气氛的细节,帮她切肉揭汤碗盖就不说了,甚至在苏画唇角沾了一滴汤汁时,他居然堂而皇之地用大拇指的指腹帮她抹去了,害她在那一瞬间像是中了十万伏的高压电。
晚饭终于熬完了,易沉楷自然是要送苏画回家的,车直接开进了小区,苏画下车,易沉楷紧随其后。
苏画默默地去开楼道门,易沉楷反倒有点奇怪地出声:“哎,你许我上去坐吗?”
苏画头都没回:“我不许你就不上去坐吗?”
“当然要上去。”易沉楷脱口而出。
苏画耸了耸肩,意思是,那我又何必废话?
易沉楷偷笑,他的画儿永远这么了解他。
到了苏画家门口,易沉楷深吸了口气,要自己无论看到什么,都必须保持平静。
苏画先换了鞋,然后瞟了他一眼说:“穿着袜子进来吧,我这里没男式拖鞋。”
就这一句话,让易沉楷欣喜若狂。
这么说,秦棋并没住在这里。
他立刻甩掉了鞋,跑进了房间,跟福尔摩斯似的到处观察细节。
结果令人十分满意,这分明是一个单身女人的闺房,没有男人留下的丝毫痕迹。
苏画眼角瞟到他喜形于色的样子,无语地进厨房去烧水泡茶。
可是水烧上了,却发现家里没有多余的杯子,而林暮雪今天又不在家,何况就算在家,要是发现坐在她家的人是易沉楷,肯定死也不会借纸杯给她,还会在心里诅咒:“渴死他,渴死他……”
苏画抹了把冷汗。
水开了,她出于待客之道,只好把自己的杯子冲洗了一遍,给易沉楷泡了茶端过去。
易沉楷闻到茶香就已经很激动了,而苏画递给他茶杯时略微的不自然,以及茶杯上有她一直喜欢的浅紫色花藤,让他当下就明白这杯子,必然是她平时用的,更是欣喜万分。
他慢慢地喝了一口,心里却在想,苏画平时喝茶的时候,嘴唇碰到的是哪一处。
而此时的苏画,也在不自觉地想同一个问题。
似乎,他的唇碰到的,不是杯沿,而是她的唇。
苏画微红了脸,只好以手托腮,转过头去看无聊的电视。
易沉楷的唇边噙着笑,眼神不时溜向那只害羞的鸵鸟。
喝完了茶,易沉楷还是没有走的意思,苏画有点不知所措,又不能直接开口赶人,开始在沙发上不停地更换坐姿。易沉楷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继续闲适地看电视。
就这么一直耗到十一点半,苏画几度假装打呵欠,易沉楷仍旧是岿然不动。
最后苏画实在忍不住了:“喂,你该回家了吧?”
“不急。”易沉楷说,跷着二郎腿。
你不急我急,苏画咬牙。
“我明天还要早起。”她只好把话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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