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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距自己只有半公分的脸,咬着牙硬从牙齿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放开我!我恨你!”
“恨?”他的唇间发出低低的轻笑,“在我的字典里第一页第一个字就是它,我想我并不缺这个字。”
“利用我,你得到了你要的东西。”她闭上眼睛,故意作践自己,“对于你来说我是个赃女人,而且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放我走!”
他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扳起她的下颚,“你的记性好象不大好,我刚才说过了,游戏没有停止,除非我玩腻了,否则你永远是我掌心的玩物,我的替代品。”
至于她偷到的那个方案,他根本不屑一顾,现在他对这个女人好象更有兴趣。
他异常烫人的指尖刮过她下颚的曲线,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张开充满了恨意的双眼,咬牙切齿地问,“那么你什么时候会腻,一个星期?一个月?为什么非要是我?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不会甘心任你摆布,我还会逃,只要有机会我还会想方设法逃走。你何必自讨苦吃,你大可以去找那些真正服从你的女人做那个青黎的替代品。”
“闭嘴!”他的嗓音瞬间变得阴狠冷佞,大手下移骤然扼住她的喉咙,“不许提她!”
原以为交给了他那份方案就能换得自由,可是这个魔鬼他无耻的撕毁了约定,她已经被气疯了,开始口不择言起来,“为什么不让人提?你是在害怕吧,你害怕这个名字,或许她根本不爱你,她爱的是别人,你得不到她,所以你就只能可怜地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找她的影……”
“该死的!”他低咒着倏地收紧了手,这个女人一再撞破他的禁忌,她就像一匹永远也无法驯服的野马,从没有服帖的时候。
她感觉到肺部好难受,所有的空气全部被扼住了,她涨红的娇脸上却绽出了笑容,如果可以这样死掉,可以逃开这个冷酷无情的魔鬼,可以逃开他的折磨,她情愿现在死去。
“你想死么?那么想想那两条人命,还有那个叫初蕊的女孩……”他鬼魅的嗓音像魔音一样钻进耳朵里。
她惊恐着睁开眼睛,空气再次回塞满了肺部,大手已经悄悄离开了她的喉咙。
抓住她的弱点打击和要胁她,他似乎擅长残酷的事情,她绝望地感觉到自己像只永远也飞不走的鸟儿,腿上拴着的线被他牢牢握在掌心里。
他再次在她身上点燃了一簇簇火苗,她闭上眼睛,任他灼热的唇片驱赶着她曲线里的每一份颤抖,修长的手指探进了湿热的核心,熟练地撩拨挑逗,然后占有她的一切。
从始至终,她像个没有破碎的布娃娃一样随他摆布。
她柔弱无物,死寂一般的娇躯躺在他的身下,他挑起浓眉,并没有放缓腰上的动作,抬高她的臀部迎向自己,更加深入地占/有她。
他告诉自己不需要在意她的感受,可胸口却塞满无法言喻的揪痛,厮磨着大脑神经。
他忍耐着想停下来,不期然地,那些她含笑的脸面对着曾玄铭的镜子瞬间切换到眼前,想到曾玄铭有可能碰过她,胸间没来由地燃烧起一团妒火。
他扣紧她的腰,疯狂而急切地撞击,仿佛只有这样,胸口的那团火焰才能得到遏制和最终毁灭。
他烫人的身温告诉她,他在发烧,可一整夜他却像永不疲惫一样在她身上尽情发泄和索取。她几乎可以想象出从明天开始,所有的一切将重回零点,她再一次坠入了无比黑暗的深渊。
第一百二十七章一个重誓
她慢慢转醒,发现自己躺在零乱的大床上,浴室里传来水声,那个背信弃义的魔鬼应该在里面。
忍住夺眶的眼泪,下意识地拢好床单。他无节制地向她索取了一夜,汗水浸透了她的头发,全身粘乎乎的,动了一下身体就像被碾碎了一样酸疼。
那件小黑衫连衣裙已经像一堆破布一样,皱成一团落在角落里。絮儿瞄了一眼,一整晚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了过来,她几乎像看到怪兽一样飞快地别开视线。
必须在他出来前,重新找到可以遮体的衣服,她打开对面那个大衣柜,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男式衣服。她管不了那么多,胡乱挑了件衬衣,过大的衣服套在她身上,下摆一直长到膝盖,她像是小孩在偷穿大人的衣服。
狠狠瞪了眼浴室的门,现在根本一眼就都不想看到他。她咬起唇,拉开房门,在楼梯口惊慌地张望着,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楼下隐约传来轻微移动桌椅的声音,想必是那些女佣在打扫客厅。
她深吸了口气,现在她只能暗自祈祷衣裳不整的自己能好运地不被发现,迈步下楼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赤着脚,那双昂贵的鞋被扔在了那个魔鬼的房间里。
她只下了五楼的几个楼梯,腰上突然横过来一只手臂,烫热的温度提醒着她,这个手臂的主人是谁。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转头望进了一潭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随即整个人被拽上了楼,她想要大叫,可又怕被人听到,拼命拍打他,撕扯着他身上的浴袍,他根本不为所动。
她感到一阵旋转,下一刻被甩进了那间洋溢了一夜激情的房间里,身体失控地跌坐到地上。
被他这样一摔,她感觉到全身所有骨头都在发出抗议,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恼火,“混蛋!你究竟想要做什么?难道我回房间也不可以吗?”
“蠢女人,你觉得你这个样子可以下去么?”他讥笑地勾起唇角,垂眸俯视着她,“难道你是故意这样做,然后被史露雪发现,再然后让她跟老爷子联合起来,逼我负责,娶你……”
“住口!住口!你这个混蛋,我从没有这样想过。”她再也控制不住怒火,支起酸痛的身体整个人摇摇晃晃站起来,盯着他的眼里充满了恨意,“我柳絮儿发誓,就算世上所有的男人死光了,绝种了,我也决不会跟你有任何瓜葛,假如我破了这个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