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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冉佳点了点头,就朝门外走去,刚出去,就看到自家表妹开着姑姑的车绝尘而去,她讥讽的笑了下,这张媛媛还是个没脑子的货。
她也不急着回去,而是走了出去,刚过了一个岔道,就看到西装革履的柳元辰站在一棵芭蕉树边,手里抬着跟烟,眼睛看向的是方家别墅的位置。
恨色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赵冉佳走了过去,稳了稳情绪,故意娇笑着,“柳总这是想攀高枝了?也不怕摔下来粉身碎骨!”
柳元辰早就看到赵冉佳了,他还以为这女人会见到自己绕着走呢,谁知道人家还大大方方的上门挑衅了,有意思,语带调侃,“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吃醋呢?”
“你就不怕我告诉方雪茵我们之间的那些事?”赵冉佳略过话题,直入中心,心里的恨意就像是已经生根发芽茁壮成长的食人花,血盆大口长着。
柳元辰不说话,只是吸了口烟,然后看着她沉沉的发笑,赵冉佳不由的退了一步,原本的把握动摇了,被柳元辰看的毛骨悚然,有些后悔自己贸贸然的过来找柳元辰。
“看来你还是这么的天真幼稚,可笑无比。如果你不想那些照片,视频明天就重见天日的话,你现在就可以告诉方雪茵,不过我想她相信你的可能性很低,还有可能给自己招惹一身麻烦,我只要说是你勾引我的,你想想,雪茵她会怎么做?”最后那段话,柳元辰是压低身子,故意吹着气,对着赵冉佳的耳朵说得。
那股子身体的躁动夹杂着心里的恐惧和愤怒,促使赵冉佳看向柳元辰的眼睛呈现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柳元辰表情未变,可是看向赵冉佳的表情却是咄咄逼人,“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柏树理一死,那些照片和视频就永远没有人知道了吧?他的丧事是wǒ • cāo办的,财产那些是我处理的,你说呢!”两手一摊,表示自己很无辜。
不等赵冉佳说话,柳元辰笑的很猥琐,“干嘛一副贞洁烈女样?我没兴趣看你那样。不过柏树理小时候在一次意外中丧失了办事的能力,我当时想着他说他看上了你,就给他玩几天也不会有什么损失,谁知道你竟然和他同归于尽了。看来决心不小啊!不过可惜了我的好哥们,这牡丹花没吃到嘴里,死倒是死成了。”手摸上了赵冉佳的脸蛋,强行将她搂在了怀里。
“我只是想不到的是那些照片里你的表情可是很享受啊,不像被逼迫的样子?看来柏树理不用正规配置也能把你弄得欲死欲仙!他死了,你难道没有一点可惜?”薄唇下压,含着赵冉佳的耳垂轻轻的舔舐着。
身体涌起一股燥热,赵冉佳面色泛红,眼睛里有些朦胧,手不自觉就想搭上柳元辰的胳膊,却被他一把推了开了,踉跄着向后退了去。
紧接着,“啪”脸上一阵剧痛,等她摔倒在地上再抬起头时,就看到方雪茵站在柳元辰身上,愤怒的看着自己,而柳元辰却是一副无辜样,站在边上嘴角噙着笑。
“赵冉佳,你个贱货,刚出院就迫不及待的找男人了,瘙痒难耐是吧,勾搭着让人死在了车里,怎么死的不是你这个贱人。”方雪茵破口而出,等想到自己身边还站着柳元辰时,面色不自然了下,看过去,柳元辰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的看着自己,气顿时下去了。
“元辰,我们去吃饭吧!都怪我奶奶,拦着我说了会话,要不然我早就出来了!”瞪了眼坐在地上面红耳赤,羞愤欲绝的赵冉佳,挽着柳元辰的手朝车子走去。
“茵儿,你不生我的气吗?”柳元辰语气不明的问道。
方雪茵一顿,马上甜甜的一笑,“我相信你!”又恢复了乖乖女的本色,优雅得体。垂下的眼神暗了暗,母亲说过,世界上没有不偷吃的猫,当然更没有一心一意的男人,一个男人没有背叛你,那是他没有那个能力。自己看上的男人怎么会是泛泛之辈呢,所以她可以容忍柳元辰玩玩,却不可以威胁到自己的位置,否则,自己不介意毁了让自己不好过的人。
瘫坐在地上的赵冉佳,努力爬起来,看着坐上车没有回头的两个人,眼睛里闪着疯狂的光。
第二天,秦政又跑去了老柳树胡同,宋浅语就指挥着他将客厅里的一些东西搬去了东边的屋子,重新上锁。这次搬的时候,秦政仔细看了看自己手上拿过的东西,真的像方子扬说的很值钱吗,他打量一圈,还是没有看出来这花瓶和普通的青花瓷瓶有什么区别。
“怎么要收拾起来,不用了?”纳闷的问道,脸上汗津津的。
宋浅语拿出手帕示意了下,秦政乖巧的低下头,心里越发的美了,享受着自个媳妇的服务。
“就是把易碎的收起来,怕碰破了!”宋浅语说道,眼神有些忧伤,看到这些东西她会想到父亲,想到父亲生病那段时间自己的无能为力,如果不是家庭医生的那番话,她也不会知道这一切都是那两母女的阴谋。
收拾好,上了锁,宋浅语看着两个花坛发愁,寻思要不要请园艺公司的人来打理下,插花她懂,可是养花却不会。
“把这些枯枝我收拾了,花还是先别养了!”秦政说,撩起袖子就到处找工具。
宋浅语不解,“为什么,这不养花这两花坛干嘛?”
摸了下自个小媳妇的脸蛋,“传媒大学距离这里很远,你最多也就一星期回来一次,养花就得看顾它,我们都没有时间,难道又看着它死掉。”秦政眼里的疼惜一闪而过,养花就得看顾它,是啊,花都如此,更何况是人呢!
点了点头宋浅语再没有异议。其实她想请人看着院子的,可是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人,以前这院子是有个人看着的,父亲重病后,自己一个人照顾不过来,宋家的那些佣人都是那位宋夫人找的,惯会是见风使舵的,自己使唤不动,就动了心思将这院里的人叫去了别墅,后来想着让她再回来这里,只是出了那场意外,自己走了,不知道郭姐现在怎么样了。
吃了饭,两个人去了家具市场买了些小摆设回来,这时秦政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