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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会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到时楚教授来接时,我帮你说!”
秦政心里想着宋浅语的事,就点了点头,反正自己也没有答应要去。
方子扬将车还回去,就提溜着袋子回了宿舍,一进去,除了有事已经回了家的刘谦旭,秦政和赵冉松都已经在宿舍了。
“啪!”不等秦政开口,方子扬就把袋子扔到了他面前,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外套的扣子早就被他解开大敞着呢。
秦政纳闷的接过来,打开一开,一部黑色手机,连手机壳都齐备了,“送我的?”怎么想起给自己手机了。
方子扬没好气,“宋浅语买的!”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子,从小一起长大的赵冉松抬起眼,这是方子扬心烦时的习惯性动作,即使是一个宿舍待了这么长时间的秦政也不一定清楚。
第一次女孩子买东西给他,还是自己中意的小媳妇,秦政眼里闪着笑,“她呢,到底怎么回事?”
“她回家了,说是她父母的房子,你们不是订婚了吗,你连这都不知道!”方子扬将手搭在旁边的椅背上,身体斜倚着,翘着个二郎腿,说的口气有些幸灾乐祸,说完就点根烟低着脑袋不做声。
秦政嘀咕道:“她父母早就走了,上次时间那么短,这两个假期都没有时间回去,哪记得问这个。不过算了,她要是想说肯定会告诉我的!”自己小媳妇安全到了就成,现在就在一个城市,还怕没机会吗?
“等我去买张手机卡去!”将手机往兜里一塞,秦政就出去了,学校没有办手机卡的,可是自己队里有个家里是做生意的,这孩子来了军校还不忘发扬传统,倒腾电话卡和手机卡,只要不被查到。
秦政出去了,赵冉松心里藏不住话,就问了:“你今天怎么回事?有些反常!”他总觉得这方子扬出去一趟,回来说话怎么听着就有些哽的慌。
“没事,能有什么事!”吐了口烟圈,站起来走到窗户跟前站着。
秦政一插上卡就给宋浅语打了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听着有些气息不稳,“秦政!”宋浅语这会正收拾房子呢,好久没有来人打扫了,房子里落了好厚的一层灰。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电话那头,秦政猛一下不会说话了,直到那头宋浅语又叫了声,“秦政!”他才嗯了一下,马上说:“你没事吧?我今天下午去见区队长了!”
宋浅语望着不远处博古架上的青花瓷瓶,眼神一闪,“我在收拾屋子,知道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本来就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这么长时间的分割让原本有些亲昵感的人生疏了。
“那我一会过去找你!”秦政脱口而出,本来考完试的这个星期大家都是可以回家的,特训下周开始,可是他家里远就没有回去。
宋浅语眼睛亮了下,看看空荡荡的屋子,“嗯,那你过来我们一起去买菜!坐车到老柳树胡同!到了给我电话,我去接你!”然后就挂了电话,继续清扫工作。
秦政喜滋滋的将电话挂断,跑去衣柜里拿出便装,换好了,穿上远动鞋,将银行卡和证件装在口袋里,“我要出去了,冉松,一会楚教授过来你就说我有事不能去了!”对着赵冉松交代了下。
方子扬啐了他一口,“德行,去找媳妇就去找媳妇,还有事!”状似漫不经心,牙却痒痒得很。
赵冉松一看这劲,摆了摆手,“去吧,去吧!”他觉得今天自己要是拦着,秦政这家伙得跟自己拼命。
秦政一闪身就出门去了,也幸亏他溜得快,他这刚一出了楼门绕到道上去,那头楚青莲就拎着包从另一边进了宿舍楼,到了宿舍,一看只有赵冉松,没有秦政,脸色明显就不好了,虽然赵冉松一再解释秦政有事,她可她心里就是有些不舒服,这孩子怎么这样,自己刚刚明明就说好了的,一眨眼的功夫人没了。
看方子扬也在,就问了声要不要一起回去,方子扬赶忙拒绝了,他今天脑抽了一下午,再坐上楚教授的车回去,那可真是点背到极了,谁不知道楚青莲和这些晚辈一交流,不是学习就是学习,刻板无趣的很。他给了赵冉松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就假装自己很忙,埋头翻着柜子。
☆、31v六
收拾完东西的宋浅语,坐在正房前那颗大枣树下的摇椅上,疲乏的有些困倦,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很久很久的梦。好像又回到了澳洲的农场,祖母穿着得体的旗袍,挽着好看的髻,手里拿着那把江南烟雨扇,静静的坐在一边,带笑看着自己生疏的捡着线,画图,绣帕子,气息温暖,时光泛着晕黄。
手机铃声响起时,她醒了过来,有些不愿睁开眼,直到好久,她才长舒了一口气,拿过手机接起,“浅语,我到了大柳树这了!”秦政的声音传来,她哦了一声,再睁眼便是满目的清明,这才发现,时间真的很短很短,短到在脑海里过一遍,真的是一会不到的光阴。
宽绰疏朗的院落依旧,b市的七月天,树荫遮盖着整座院子,小花坛里的花枝因为无人打理已经枯萎了,踩着石板道,宋浅语喜欢听这种脚下发出的踢踏踢踏的声音,这样的声音会让心里多些气息,好像这个空旷已久的院落又回到了从前。
记得第一次父亲带自己来到这座房子时,她就喜欢上了这种幽静,不同于b市的车水马龙,这里的鸟语花香让已经习惯澳洲农场的宋浅语一阵窃喜,就在这条道上,父亲牵着自己的手,讲述了他和母亲的相识相恋,而这座房子是母亲的嫁妆,母亲去世后,父亲来到b市,经常会一个人回到这里,房子里的东西也都是以前两个人用过的。
现在这条道上,宋浅语走着走着,就有些迷路的感觉。忍不住回头,看父亲会不会忽然从后面出来,可是没有,再转身,就看到不远处站在大柳树边,噙着笑望着自己的秦政,满目苍然,宋浅语再也忍不住,小声地啜泣起来,身子慢慢蹲了下去,头埋在腿间,原来她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秦政为了早点见到宋浅语,选择了自己一直不敢在b市尝试的打出租车这种交通方式,看着出租车上的数字蹭蹭蹭的往上跳,不是普通人可以接受的。到了老柳树胡同,他就给宋浅语打了手机,可是好久才接通,声音里有些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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