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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的话,你昨天才刚刚成亲吧?」一向明亮的声音此刻有些沙哑,像是枕边情人的甜蜜呢喃,性感得要人命。
他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什么!前一天晚上他还和怡春院的小红大战了十几个回合,好不容易让那野丫头服了输,最后哀泣著求饶,让他累了个半死,终于能够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本以为可以一觉睡到天亮,没想到半途竟被这没良心的人硬生生的从被窝里揪出来,现在还要强打著精神撑在这里等著他快快说完,早早滚蛋。
认识他真是他秦暮人生中的一大败笔!他不是昨日才成了亲吗?今早应该还赖在那温柔娇媚的娘子怀里才是呀,为什么反而宁愿跑来看他的脸?!
看著那瘫在椅中半死不活的男人,佑赫原本就不怎么好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也不知自己是中了什么邪,竟然大清早的快马赶到这里来,直到看到那张欠扁的俊颜,才发现自己根本想不出有什么可以讲的,只是潜意识里想逃吧?去什么地方都可以,只要不呆在那令他窒息的地方……
不过,不该来秦府的,那家伙帮不上什么忙,只会徒增他的烦恼!果然,他第一句话就正中靶心的戳到了他的痛处。
即使是意识还不清醒的秦暮,此刻也觉察出了好友的异常,漫不经心的口气收敛了许多。不过,这个时候能有什么大事?他刚刚成亲,无非就是些闺中房事不能提的烦恼吧?唉,他早就邀请过他和他一起去怡春院享受一下身为男人的乐趣,这家伙就是不听。真是无可救药的洁癖,他还是不是男人啊?二十三岁的男人竟然还没上过妓院,说出去都让人笑话!这回可好了吧,洞房花烛夜也不知道该怎么过,难怪一早就臭著一张脸,来请教他这个经验丰富的情场专家。
不过,如果他真是为这样的事而来烦他……他当场就和他割袍断义,逐出府去,老死不相往来!皮笑肉不动的扯了扯嘴角,秦暮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的开口:「怎么,新娘子长得不美啊?」
「……」
不是?那么--
「脾气不好?」
「……」
好像也不是。对噢,他怎么忘了,这根本没可能,脾气再怎么坏也坏不过眼前这男人吧,他的冷酷残暴大概是远近闻名,真不明白为什么一大堆的姑娘还会为这种人著迷!西林没男人了吗?
「啊!」他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腿,暧昧的笑了一声,「难道是……她的闺中房术不能让你满意?」
这回换来的是一记shā • rén般的目光,害他当场打了个冷颤,反倒清醒了一些,问题得不到解答,将他兴致提了起来。这好友难得会有难题解决不了,从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为什么事烦心的样子。他实在好奇死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可以令一向冷漠稳定的他失了分寸?
「到底是什么事啊?」他懒得猜了,「你总不会大清早的赶过来就是为了叫我起床吧?」虽然他的私生活是有些糜烂,可还没烂到连命都不要的地步,他至少还记得第二天要上早朝这样要攸关人命的大事。
好像完全没将那不可笑的玩笑听进耳去,佑赫静静的看了秦暮一会儿,平淡的像是谈论天气似的开口:「我的新娘是男人,没想到吧?」
「……」歪著头掏了掏耳朵,秦暮不好意思的笑了,「抱歉,我刚刚听错了,好像听到你说什么男人……」看来是真的还没睡醒。
「你没听错。」
「……」那张嬉皮笑脸的面孔顿时僵住,「佑,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玩……」话一出口他立刻后悔了,佑赫这人最厌烦的就是别人拿他的话当玩笑。上一次队里有个不知死活的新兵对残酷的训练说了一声「不是在开玩笑吧」,结果立即被拉出去执行军法。因此他的军队是以严酷出了名,不过也就因为如此,才使得西林的大军能够发展到现在令人闻风丧胆的程度。而他这次过度震惊竟出口犯了他的禁忌,这下可惨了!
果然,那面无表情的人眯起眼,以令他毛骨悚然的可怕目光卑睨著他半晌,之后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
「我……我只是太震惊了!」这会儿睡意全没了,秦暮连鞋也来不及穿,就从太师椅中由躺卧的姿势飞奔出来,从后面死死的抱住佑赫的腰,「这是怎么回事?」
太过分了!大清早的把他叫起来,才刚提到一点儿问题的端倪,他竟然就想这么走了!
「是我错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委屈得腻死的人语气让佑赫的气更加不顺,「放手!」明知他有洁癖还用那沾满了脂粉味的身子抱他,不知道昨夜和jì • nǚ在床上滚了多久,今天竟还敢碰他!
「好嘛,我放手就是了。」他还不想死。乖乖的放开手,顺了顺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两眼发光的瞪著那笼罩著一层怒气的男人,事情似乎很诡异嘛。要知道,佑的自制力可是强的惊人,如果那些怒火已经能让他看出来,即使是淡淡的一般人都感觉不到,已足以说明事情是怎样的严重。
他之前奉命去外地调查一些事,昨天才刚赶回城,连好友的成亲之日都错过了。不过夜晚和小红缠绵的时候,他也听说了那新娘子娇媚得不像话,竟然让一向冷酷的佑变得「温柔似水」,教人震惊,也让他险些掉了下巴。好友这么多年,他还不了解他?他根本不敢想象那家伙变得温柔的模样,本来他还想今日抽空去他家贺一贺,当然是要看看那令全城姑娘又恨又妒的倾国美人儿,不过现在看来,不用去了。真相也大白了,想必佑也早看出来他是男人,才在别人面前掩人耳目的做戏吧?可是他倒更想见见他了,实在想象不出来男人也可以被人用「倾国倾城」这四个字来形容,他真是好奇得要死!不过他更好奇佑最后把他怎么样了。唉,有胆敢骗他的人,下场可是……他可能已经没福见到他了……
如果先前只是震惊的话,那么之后佑赫毫无语气的叙述带给秦暮的就只能用震撼来形容了。
「你……你想要他的命吗?」任他再怎么猜,也绝想不到他竟会以这种方式处罚那欺骗他的人。太……残忍了吧?对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娼妓罢了,用得上这么费力的折磨吗?还不如一刀给他痛快。
「只不过是一点小小的惩罚,要不了他的命。」冷冷的嘲笑著秦暮的「大惊小怪」,佑赫满不在乎的捉起红木桌上的一个透明翠绿的玉纸镇,放在手里把玩著,温润光滑的暖玉,好像总是湿湿的,握在手里说不出的舒服。
「你……」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此刻的他都不会听进去。秦暮暗暗叹了口气,表面上仍是吊儿啷当的一副坏笑,「不幸惹到你的人真是悲惨呐~~不过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本来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南殷男妓,怎么说也都和西林功勋显赫的大将军划不上任何关系。南殷刚刚在沙场上失了利,为了求和,就算天借它胆,也不敢有反抗啊。这么明显的错误,只可能是误会嘛。不过到底是什么误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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