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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玉无心将松仁洒在七宝素粥上,把一盘姜糖果子端到她面前:“最近没什么事,不用我天天盯着。”在她入住之前,玉竹山庄不过是个歇脚的地方,换做往日此时,早该出游了。
吃完粥后,丫鬟来收拾了碗盘,玉无心从怀里掏出一个檀木盒子放在桌上:“这是百里捎来的礼物。”
“唉?那个百里明月!给我的?”看到玉无心点头,她有些受宠若惊。
“打开看看。”
滕粟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翻开盒盖,见黑绒布上摆放着一朵六瓣七星玉花坠,中心镶着一块鲜红如血的宝石,仔细看宝石内似乎还注了水,晶莹剔透,隐隐透出丝网交错的斑斓。
“好美,这……真的是送给我的?”滕粟虽然打从心里喜欢这精巧的花坠,却迟迟不敢动手去拿。
玉无心拈起金链替她戴在颈上,将花坠从领口贴肉滑入衣襟里,笑道:“这花坠是百里的一点心意,能调血养神,洗浴睡觉时也无需摘下来。”
滕粟隔着衣物按住花坠,说到百里,难免又牵起她的心事:“义父,那童患有没有说些什么出来?”
“他也只是别人手中的棋子,听命行事,并不知道太多内情,而与他合作之人名叫元回,你应该认识。”
滕粟想起晨起时做的梦,揉了揉额头:“我也听童患提起过这人,有些印象,但是……记不清了。”
“他是你父亲的好友,童患之所以能将滕武模仿的惟妙惟肖,他定然出了不少力,但……自从徽刀门散了之后,此人便隐匿无踪,童患与他虽有来往,所见所闻也都是他自愿透露的,不能明辨真假。”玉无心打开折扇轻摇,眼中自有几分斟酌。
本来这些事,他不想让粟粟知道,童患是弥勒教的死士,若弥勒教冲着白发鬼而来倒也能理解,何以牵扯出滕家那桩案子?
根据李久善所提供的讯息追查,发现在劫镖案中遇害的镖师中有徽刀门的六名主事者,在这西南商道上,继徽刀门之后撅起的镖行便是威远镖局,滕武死后,被遣散的门人当中有的远走他方另谋生路,有的却投在威远镖局旗下,这说起来倒也正常。
但李久善暗中查访已久,得知这些主事者明里遣散门人,暗中瓜分私产,很有可能参与了滕家的灭门案,只是苦于没有实证,后因调职,才无奈将此案转出,谁知一拖,就拖成断不了的悬案。
李久善认为劫镖的人并不是针对威远镖局,而只是针对这些主事者,或许是一场复仇。
元回作为滕武的好友,会借助弥勒教的力量来报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玉无心把这些猜测酌情讲给滕粟听,让她能有个自我保护的意识,却又怕她担忧,本来就爱钻牛角尖,更别说这些事都与她息息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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