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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的暑假,毕业工作的人忙着实习,考研的人忙着啃书。我的假期一成不变,吃饭、睡觉、上网。
丁辰和新任男友去了黄山,说是去情侣的旅游胜地奠定感情,尤为好心地邀我一同前往。我拒绝,自认觉悟不高,发光发热的事咱从来不去做。
某一日朋友约我去游泳解暑,我才记起自己会是游泳的,三年前的暑假一个狂妄的酷小鬼教的。他还气着没呢?
两个月浑噩过完,开学前夕丁家来了电话,看到显示屏上的号码我有些激动。丁辰还没回家,可以确定打电话的不是她。
我一拿起电话就问:“喂,丁晓?”
“恩…”他意外我的未卜先知,顿了一下说:“明天是我生日…”
“要向我讨礼物?”我取笑着他,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他总算和我说话了。
“我要你就会给?你的礼物从来不会兑现。”他不屑道。
“喂喂,话可说清楚啊,你什么时候要过我没给了?”
“不记得就算了,你…呃…”
每当他说话结巴的时候就表示有不寻常的事发生,我立即全线戒备,小心翼翼地问:“我…什么?”
“你能来w市么…明天…生日…”
原来是这么件小事,我再次松口气,“我可能要晚点到,过几天就开学我要收拾一些东西,等给你过完生日就回学校吧。”
“恩…张秋…”
“还有事?”
“对不起…”
“啊?没关系,没关系。”压根没想过他会道歉,事实上是我想向他道歉。
“那天我不是有意…有意让你撞着…”
“你指的这事?!”我以为他道歉是因为在同学面前胡乱说话。他的小学老师一定没有教过他怎样认清事情的主次。
※
新的一学期我们成了学校最年老的人,也迎来了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我们学院终于摆脱了二等公民的卑微身份,由一般本科生跻身为重点本科生。整个学院无一不感动得痛苦流涕,不枉我们每年上缴了那么多银子。
丁晓的文具一放假就全飞了,非要我陪他一起去买,他自己找不到路吗。
“快点。”他不耐烦地催着。
“再等等,行了。”我把脏抹布随手一扔正好划过他的脸,他黑起脸瞪我。
“啊!对不起”我急忙道歉。
老实说,经过那件事我心有芥蒂,他在我眼里不再是任我揉捏的小鬼,倒不是说害怕,说不清,或许是把他看作同龄男生所以存有防备。如果太放肆,哪一天官逼民反…
“没什么对不起的。”他很快缓和脸色,显得非常懊恼,“走吧。”
而后来我发觉,只要我表现出惊慌害怕的样子,不管他再生气都会立刻雨过天晴。所以每当他面露凶光我就故意做出惧怕表情,每每凑效,因而我更加放肆,将丁辰的‘呼喝使唤’方针彻底贯彻。
哎,我真是个讨厌的女人啊。18男子汉
大四,老师对我们报以十二万分的理解,默许我们‘有时’可以不到学校上课。就业率日益走低,不少人借以考研来拖延就业的脚步,打算工作的热衷于拉巴人际关系。相反,电脑、手机游戏的繁荣让我们这行的人有一口不错的饭吃。我在一个做手机游戏的公司找到一分兼职,付得银子够多,最重要的是工作可以拿回家做。
小日子快活得老天也看不下去,晴天打下一个霹雳。
“喂,请问是丁晓的家长吗?”
“哦…是,我是,我是他的姐姐,您是老师吗?”许久没听过的称呼我一时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