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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轻点轻点。”我没一点矜持地放声大叫。
丁晓拨开额前的头发,继续掐挤我的耳垂,“医生说要把淤血挤干净。”
“你手别抖…啊!”
“不准叫!”他吼我。
“都怪你!你不是说不疼。”
“是你不上药才会感染!”他推卸责任。
“你又没说要上药!”
“这还用人说!”
一失足千古恨啊,因为爱美听了这臭小子的话去打耳洞,结果弄得感染耳垂肿成了个球。
“不要戴了。”挤完淤血,他用棉棒轻轻地给我涂上药膏。
“不行,我才不会就此罢休!”不就一小小的耳洞,想要我放弃…“哟…疼疼…我说你轻点行不?”
‘叮咚——’
“去开门,是你姐。”
大学寒假开始,丁辰先飞来与我和丁晓回合再一起回去,八成是想看看我这个保姆有没有照顾好她的宝贝弟弟。
“隔着门我就听见杀猪的声音。”
“丁丁——”我眼泪婆娑地扑向她。
“我的妈呀,你耳朵…你打耳洞了?”她丢开挎包捧起我的头仔细看我的耳朵。
我委屈地哭诉,“呜呜…都怪你的宝贝弟弟,他说不疼。”
丁晓躲开我的目光,揉了揉鼻子把行李箱拖进屋去。
“他说不疼你就信,以前我说不疼你就不信?”
“你是有企图的,他又不图我什么。”丁辰这个魔女,为了帮阿姨推销耳饰曾经几度想拐我去打耳洞。
“突然打耳洞?老实交代为了什么?”她拉下炼质问我。
“这个。”我掏出耳坠给她看,“漂亮么?”
“是很漂亮…这不是今年‘情缘’的新款?!卖到缺货我也没买到。”说着狼爪就伸向我的耳坠。
我赶忙收起,“情缘?很贵吗?”她瞧上的东西绝对不便宜。
“不贵,我记得这款好像是两百多块…说!谁送的?”
“什么啊,我就不可以自己买?”
“就你那样,会舍得去买?”她瞥了瞥嘴满脸轻蔑。
“怎么舍不得?”四百块的头发我都舍得做,“是丁晓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说出实话。
她露出惊讶的表情,问:“你就为了他去打耳洞?”
“啊?”我不懂她的话。
“你知不知道为一个异性打耳洞代表什么?”
我被她逼得向后退,“代表什么…”打耳洞还能代表什么…
“代表你对他…”
不等她说完我就打断,“行了行了,我只是见这耳坠好看想戴上它,你脑袋里别想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说了半天口也渴了,我走到茶几前倒上两杯茶。
她摸了摸额头,好笑地说:“开个玩笑嘛,难道我真以为你和他有什么。”
‘咳…咳咳…’被水呛了。
“越来越没用。”
接过她帝来的纸巾,我埋头擦脸不敢看她。如果她知道我和丁晓交往两年多了,会直接用纸巾把我给捂死,即使所谓的交往是名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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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丁辰所说的‘代表’,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这两个耳洞说什么也要留着。
“啊——,你给我停下来!”我推开摧残我的刽子手,起身跳开狠狠地瞪她。“你要把我耳朵拧下来是不是?”
“这点疼你都受不了?活该!谁让你臭美的。”
丁辰说打耳洞后起初只能戴纯银的耳针,丁晓买给我的耳坠耳针上面镀有铂金,我在隔天就戴上所以耳朵发炎了。
“不要你了,我等丁晓回来再上药。”
“哟,那小子,都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她亲姐。”
“呵呵,自然是大小姐你…”12我们之间
大学都在一月上中旬开始了寒假,中小学要迟上十来天接近过春节,可怜的花朵们。我和丁辰留在公寓等丁晓放假,只有两个卧房她和我挤一张床,大冬天被子全被她裹了去我只好把久未使用的空调打开,心疼电费哪。
她在学校使唤惯了她男人,到了这里就把丁晓当成她男人,端茶递水乘饭夹菜都要丁晓代劳。丁晓也懒得与她多说能做的就做,太过分的就当作没听见。
一大早浴室就传出尖细的女声,划破长空。“老鼠!有老鼠,丁晓快来!老鼠!”
我心里暗骂,干干静静的屋子怎么会老鼠。“啊!”又一声凄厉的鬼叫,手一抖隐形镜片掉落地上。没了眼镜我就是个睁眼瞎,趴在地砖上摸了一阵也找不着那薄薄的一片。只好求助,“丁晓。”
一人推门而入,“什么事…你在做什么?”
我才发觉翘着屁股的姿势很不雅,爬起来拍拍手说:“镜片掉了找不着。”
“掉哪儿?”
“就这儿。”
他俯身瞅了两眼,“找到了。”
“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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