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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青宜说话时微微低头,青丝从脸颊滑落,身上的衣裳整齐得碍眼。这样的话从前他是不会说的,好像他有多急色似的……
可是真的是久别了……今夜的一切如此不真实,总要与她交融,才感觉到安心。只想离她更近一点,他是期待她的接近的,怀念她如水的温柔将他完全包围……
樊渺得了这句话,迟疑一下,终是伸手捧住他的脸抬起,他的发丝从她手边划过,冰凉细腻。她在他耳畔轻吹,他瑟缩一下、染上了绯红的漂亮颜色。
“渺……妻主……”
樊渺伸手解开桃青宜的衣带,脑海中忽然浮现他在湖上弹琴时衣带飘飞、恍然如仙的样子,顿时有种恶趣味的满足感。她莫名的为这衣带兴奋……也不是莫名,他是她的。无论是他飘然如仙的时候、还是他绵软惑人的时候,他都是她的青宜。
樊渺一层层剥开他的衣物,好像在解封一件珍贵的礼物。她想念已久。他如玉的身体,那熟悉的、令人发狂的触感,都重现在她眼前、在她指尖间。
唯一的不同是腹部不再完全平坦,她的手在那里留恋。微微的起伏甚至还算不上圆润,可是那里确实不同了,让人兴奋地不同了。手指在肚脐周围的动作让桃青宜不由发出轻吟,那里……比从前敏感了。
桃青宜觉得,自己像一盘菜,快要被她吃掉了。她眼里冒着豺狼般的绿光……不,也许是火光……她的手烫死了,他浑身都在烧一样。她的手开始抚弄着小小青宜,小小青宜似乎太热情了……
好长时间没有情事,他的小小青宜更加敏感,忍耐不住她的百般抚弄,很快就要坚持不住……伴随着青宜一声自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极致的感觉闪过,赋闲太长时间的小小青宜喷薄出浓稠的汁液。樊渺的手撤离不及,沾了许多,他腿间又残留许多……yín • mǐ的气息迅速弥漫整个室内。
桃青宜有些懊恼。尽管刚刚射--精的疲倦感仍未消去,他还是撑起身子来不满地抬手在她腰间一扯——凭什么他都这样了她还衣着整齐。
桃青宜用力撕扯着,把樊渺的衣衫弄得凌乱,却无法把衣服完全从她身上脱下,反而碰到该碰不该碰的地方,让那衣料在她身体上摩擦。这摩擦在樊渺身上只有煽风点火的效果,樊渺三下两下把自己衣服扒掉,两人已是坦诚相见。
低头仔细再去弄那粉嫩颜色的东西,它很快便迫不及待地变得火热硬-挺……樊渺不再犹疑,起身坐下,早已准备好的湿润花蕊将他吞入,顾忌着宝宝,先是温柔的动作——
青宜难耐地扭动:
“嗯,渺……快些……”
夫郎在床上提出这样的要求,樊渺哪里有不听的道理,自然加快了动作。
而后,失控的欲-望驱使下,律动无尽。被本能驾驭着,只记得交融的彼此……缠绵,如此契合的身体好像变成了一个人。桃青宜间或叫着“渺”或是“妻主”,樊渺在这个时候觉得妻主这个称呼里的含义让她热血沸腾。他的每一寸肌肤都那么美味……是她想念的味道,她想念全部的他。
青宜先前she一次,这回便折腾的时间很长。考虑到宝宝,只是最省力的姿势、也没有别的动作,两人还是感受到了鱼-水-交-融的欢乐。久别重逢,干柴烈火,一夜燃烧彼此。
这般折腾了一回,吃素三个多月的樊渺自然意犹未尽。但怀着宝宝的青宜在释放过后便喘息着睡下,呼吸变得绵长。他睡得如此踏实,夜灯微弱的灯光下面容十分恬静。不方便出门去打水,樊渺寻了布子仔细给他擦拭清洁一番,又用房里的冷水给自己清洁,这才躺回床上,看他灯火下的睡颜。
她不能睡。还要回去和沁殊会合,睡过头会耽误上京的路程。
樊渺抬手描摹他的眉眼,和记忆中一样鲜明。躺在桃青宜身侧,抱着他静听更漏声声,樊渺的眼睛在黑暗中发亮。
时间就要到了。她该走了。他还在睡。
起身,两人缠绕的发丝一点点分离。樊渺在桃青宜额上印下一吻,整理好着装,走到窗前。似乎又觉得不够,樊渺返回到床前,啃到他脖子上,慢慢吮出一个草莓——宜儿,天凉了,你明天也该穿高领衣服了。然后,唇角微抿,樊渺轻笑起来。明明是夫妻……却好像在偷情啊。
怎么样都依然没醒的人,隐约透着他的疲惫。
爬墙进来的……自然要爬墙出去。月亮已经消隐,黎明将至,天黑了又明。樊渺从院墙上跳下,赶回秦州。
天亮了,一行人往京城进发。
见过了桃青宜,即使一夜没睡,樊渺也依然是满面春风。桃青宜虽然和当初一般清瘦,并没有因为孕事胖起来,可是也并没有额外消减更多。他还是健健康康的,樊渺的担心便放下一些。
可是哥哥的消息断了好久了。只知道那场战事中哥哥被一个人救走,性命无忧……被谁救走却是无从知晓的,只能安顿下来等他来信息。从这些日子和沁殊的接触里,樊渺判断得出自己此行去京城是福非祸。
既然如此——
哥哥,再相见时,我要你能够光明正大地生活在这世间。
玉灵意是樊渺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在玉家被灭门之前就已经是了。
樊渺从小的记忆里,都是四角方墙的院落里,一个个的人来了又走。母亲玉笑风流最爱俏儿郎,偏偏娶了新人忘旧人。樊渺幼年对家里有多少人是分不清的。
樊渺的父亲出身和玉家门当户对,和玉笑自幼指腹为婚。他沉稳温润的性子,让幼年的樊渺最为依赖。可惜这样的性子并不讨玉笑这样的女人喜欢。只过了那些新鲜时候,玉笑就只当他这个正夫是摆设了。玉灵意出生时,她已经厌倦了自己正夫的无趣。整整四年未再踏入他房中一步。
而樊渺的出生,只是因为玉笑被劝说必须留下嫡女,而已。一次借助于药物的刻意有孕,经此之后,他一直都淡出了她视线之外。
家里小孩子很多,樊渺和那些懂得表现的小孩子相比,太过平凡。她不会去找这个并不熟悉的母亲撒娇,也不会在父亲的引导下去在众宾客面前背诵诗篇,更不会早早就对一些好玉根据大人的教导去点评。她都会的,她会的比谁都多,只是无人知晓。
在玉笑眼里,这对父女,只是她的正夫和嫡女而已。并不亲近,也不被她喜欢。玉灵意和其他被她所忽视的儿子们一样,安静地存在于这个院落。
樊渺从小看爹爹锦衣玉食,寂寞年华。直到,母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