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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青宜着急了:
“爹爹,宜儿现在生活也是吃穿不愁的。”
桃家主夫摇头。这女人,轻易得来的,也容易抛弃。要她吃些苦头,日后才更上心。
他倒不怕樊渺变心。人都这样,情浓时候,就是刀山火海,也容易跨过。情淡时候,无风无浪也生怨念。现在樊渺对桃青宜正上心,他给她刀山火海,她也会去跨的。
日后……宜儿总不能一直靠着她卖包子生活。今日便知此女非池中物,这考验于她应不算难。
作者有话要说:吾讨厌在文里贴诗,除非是自己作的。所以这里夸成一朵花的诗,是某月自己原创的。直接用古诗自然水平更高,但是作为一个作者,某月讨厌那种剽窃感。所以,将就看吧,也不是谁都能成大诗人的,小渺也就这个水平了。(记得以前贴过一首h诗。嗯,那个也是某月原创的)
小渺,出来混,都是要还的。让你开始的时候脑抽筋(是月脑抽筋?o(∩_∩)o)
话说封面是美工菇凉换的,还真不习惯……吾喜欢以前的啊。
☆、缠绵,你我之约
缠绵,你我之约
桃青宜左右为难,又无法参言。一边不舍得和樊渺分离,一边又不愿再让爹爹失望。只好在一边着急,十指交握,不知如何是好。
“岳父大人,我应下了。”樊渺知无论说什么,今天是说不过桃家主夫的,“只是宜儿今日可否与我回家?”
桃家主夫见好就收:
“可以。明晚记得把宜儿送来。”顿一顿,接着了一句,“再晚,就等着来给我上香吧。”
留一晚给小夫妻诉诉衷肠、缠绵一场好了。分离其实也可怜的紧。不过他说了允许来看了……这一年之约的要求一点不过分。是的,一点不过分。
桃家主夫明白真要一年挣不够了,等上两年,时间确实太长,夜长梦多了难免出什么变心的事。
他在赌樊渺不用一年就可以带青宜回家。
不是拿儿子做赌,他只是在做一个必然赢的赌——今日虽然约定如此,大不了一年后他直接把青宜送还,她也不会不要不是?
事情已经定下。桃家主夫便与樊渺说了那嫁妆的价值几何。桃家主夫拿出了当时的清单,和自己算好的结果:
折合八百两,黄金。
于是樊渺要筹到四百两黄金,才能接桃青宜回家。
看到这数字,再看看身边的佳人,樊渺心中升起浓浓的不舍。这本就刚刚才交心的娇夫郎,现在马上分离……她真的舍不得。
桃青宜抬眼看她,目光含情。两人刚刚缠绵似蜜,偏偏立刻分离在即。钱财非他所愿,只是不可违逆……爹爹。
“好了,今日早些回吧。明日再来。”
看到小夫妻在眼前你侬我侬、卿卿我我,桃家主夫有些不适。他是棒打鸳鸯的,虽下了狠心,看见这场景也难免生出不忍。
于是樊渺和桃青宜离了西苑,又去向桃敏文拜别后回家。
坐上马车,两人相顾无言。鸳盟初定,即刻分离,这是怎样的无奈。
樊渺盯着桃青宜看,怎么也看不够。
桃青宜夏衫正薄,衣服贴服在身上,身段有致,纤腰不盈手握一般。衣领里露出雪肤,活色生香。
芙蓉面上,一双美目,全是深情。
樊渺哪里受得了被他这样看着,只觉得三魂七魄全都不是自己的了。伸手揽过,不管是否是在路上,反正这马车一挡就是外人也不知,樊渺对着桃青宜就吻下,继续在桃府未完的美味品尝。
这次依然是从轻吻他的眸开始。他的眸光令她着迷,他微颤的睫毛是她心上的蝴蝶振翅,一下下刷动撩拨,让她心痒难耐。
樊渺一口一口啄过他挺秀的鼻梁,光滑的脸颊,最后吮上樱唇,用吻描摹他的模样,不舍得放开。
桃青宜伸手抱着樊渺的背,感受着唇上的吮噬,也渴望地以自己的唇去咬她的唇,回应她的吻,鼻息渐重,粗重的喘息里全是迫切、不舍、爱恋。
离开时,唇上扯出一条银丝,那是两人交融的……牵连,闪着淫、靡的光泽。樊渺伸手抹去,细细端详。
“宜儿……”樊渺向他的耳垂吹气,怀中人一阵战栗、微微躲避着这太大的刺激。樊渺伸出舌头安抚,品尝着他小巧的耳垂,手则在他背上一下一下慢慢轻抚,这安抚的动作令桃青宜沉迷其中,很是舒服。
樊渺已将桃青宜精致的五官一一品尝过了,桃青宜软倒在她身上喘息着,诱人犯罪。
马车颠簸地行驶着,桃青宜伏在樊渺身上的躯体也随着颠簸。躯体摩擦着,撩动两人的欲、望。樊渺探进桃青宜的里衣——
“不,不行,渺,别在车上……”
这时候外面咯噔一下绊过一颗石子,桃青宜往前一倾身撞进樊渺的怀里,衣服剥落大半,春光乍泄……露出一片丝滑的肌肤。
“宜儿确定不是投怀送抱么……”樊渺浑不在意,凑到他耳边说着色中饿鬼的诱惑,“轻一些就听不到的。我想要你。宜儿不想么?”
“不……”
“宜儿,你今天欠我一年的份……”
于是,有只煮熟的大虾米,蜷着身子,泛着绯红,半推半就,在车上被活剥吃了个完全。时不时发出销魂的声音,时不时有压抑的吟哦,时不时……因为车轮绊倒的小石子遭罪、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