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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挺好的。”桃青宜小鸟依人地往樊渺身上靠,却闻到,樊渺身上有股香气,十分的……刺鼻。眉头不禁皱起——这种劣质的香味,她不会是去了……
“钱不用担心。”樊渺轻轻抱一下便放开,在离着不远的桌子上坐下,准备了纸笔来列单子,不忘嘱咐:“宜儿缝衣服别着急,多歇一歇。看久了伤眼睛。”
桃青宜应了一声,却因为鼻尖不曾散去的香气有些黯然。她怎么可能……桃青宜不信樊渺会去倌楼,想是自己多想了,桃青宜决定先问一下她:
“渺,你今日……不曾去倌楼吧?”
樊渺的背脊僵直一下——
“去了。”
桃青宜瞬间就心凉了。昨夜明明……怎么今天还青天白日的去了倌楼?
“渺……为何?”
樊渺沉默。
“渺,你……以后别去了好么?”她是妻主,他不希望失去她,所以他要温柔……他不能怨,不能斥责……
樊渺依旧沉默。
桃青宜等着,等了半晌,她的回答依旧是沉默,没有那句他听了千万遍的、熟悉的“好”字。
手里的衣服,完全没有心情再缝下去,桃青宜早已泪流满面。她去了他都没怨她,她怎么就,连句假话都不愿意哄他……她为什么非要去倌楼呢……
“他……比我好看吗?”桃青宜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保持正常。
樊渺依旧沉默。
“你喜欢他?”
“……”
等不到回答,桃青宜的泪水顺着脸颊无声落下,落在手里的绸缎布料上,蔓延开来,浸湿了一大块。
樊渺不敢回头看他失望的眼神,却不知道,他已是无声落泪、心碎万分。
对第一个问题,她不想对他说谎。也不能说谎,她确实去了倌楼,以后还会去,瞒不住的。
对第二个问题,她去了不做风流事,那会做什么……又是不能说的。况且,哥哥说的掩人耳目的话里,本就是和她……
对第三个问题,她答应不了。
对第四个问题,她……无法回答。青宜和哥哥是不同的好看。都好看。
对第五个问题,她喜欢哥哥,纯然的亲情,无关情爱。她不会对人否认,同样,不想对他说谎。
桃青宜不知如何是好。她不能,她怎么能……
“我不常去的。”樊渺好半天,想出这么一句用来弥补的话,很是无力。
“那……你喜欢我么?”
“喜欢。”樊渺回答的很确定。不喜欢你……还能喜欢谁呢。
“我要你别去,你可以不去吗?”
“……”
桃青宜死心了。他不想问了。结果已经知道了。怎么一个卖包子的,还有这么多人和他抢……他怎么就看上她了呢!伤心涌上心头,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暗……
樊渺听见背后没了声音,不放心地回头一看,吓了一大跳——他晕过去了,满面泪痕。
“宜儿!”唤了一声没醒,樊渺慌了,“青宜!青宜!你醒醒,不是那样的,我以后对你说!”
樊渺忙着唤他,掐着人中,又不敢抛下他去找大夫,着急的很。
看着他手中浸湿的绸缎和脸上满满的泪痕,更是心疼的很。她怎么就没多想想,好好和他说呢……不管他会不会问去做什么了,至少先告诉他,她不是去做那种事的……
樊渺又是心疼又是内疚,一时间着急死了。
樊渺掐了人中,桃青宜不见醒。她心一横,抱起桃青宜就往医馆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某月学校测试两千米跑,中午十一点测的,高温下拼了老命跑了个满分,光荣中暑……
☆、妻主,你坏透了
妻主,你坏透了
桃青宜再睁眼已经是在医馆里,闻到浓浓的药香。眼前的景象渐渐明朗——
樊渺在床边陪着,老大夫在把脉。
从桃青宜腕上撤了手,老大夫沉吟一下——
“夫郎的病……怕是要慢些调理。”
樊渺和桃青宜具是一惊。平日里,不是好好的吗?今天里情绪波动的缘故,晕倒了这么一次,难道是痼疾所致?
“这次晕倒只是一时心情所致,无碍。不过从前应是服过什么虎狼之药、还有不入流的药物,又伤过根本……”老大夫眉头深锁,“阻塞了经脉……当时虽调养了,却没调养够时候,大概少服了一个月,病没去根儿。如今再不调理,就要落□弱的毛病。”
桃青宜抿唇,睫毛微微垂下。他知道怎么回事了。
那时候他被灌了春、药,胡天胡地行了性、事,又在祠堂外跪了半日,最后只剩半口气,服了猛药救命。后来用方子调养着……嫁给樊渺,便没有再服药了。
“大夫,您开方子调理便是。”樊渺一阵后怕。
“这方子之前令夫郎应该也服用过的。变化不大,只添两味要就好。只是方子名贵,价钱不低。这次可万不能停药,需服用两月。你先拿五日的药,五日过后再来,要减一味药。”
樊渺应下,去抓了药。粗略一算,用两个月这个方子,盘铺子的钱是一定没有了。不过两相比较自然是不用考虑的,青宜的身体最重要。只有一点她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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