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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最善变,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和她们谈心,还不是和喂狗一样。”姚广悻然道。
“说的好,我从来不和女人谈心,听话便让她乐多两遍,放刁的话,哼,用过之后,便送给阎王当妾侍。”陶方大笑道。
“说得好,但是漂亮的女人杀了太浪费,总有法子让她听话的。”凌威深有同感道:“我会把花凤调教得千依百顺吧。”
“公子,你可要用刑具么?皮鞭火烙、ru夹阴塞,我都有。”姚广逢迎着说道。
“你怎么有那些东西的?”陶方奇怪地问。
“我有两个妾侍,她们不听话时,便要用这些东西了。”姚广答道。
“这些东西会弄伤她的身体,那太可惜了。”凌威摇摇头道:“还是看我的吧。”
凌威领着两人走进了房间,只见花凤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手腕和足踝缚在一起,却又用绳索把粉腿左右张开,中门大开,任人浏览。
花凤的腹下红扑扑的,还闪烁着火光,陶方等两人定睛细看,火光是一根残烛,红扑扑的却是凝固了的烛泪。
“差不多点完了,可要换一根新的了。”凌威笑着在花凤的xia • ti摸索着,慢慢拔出了残烛,原来红烛是插进了她的牝户,拔出残烛后,红彤彤的ròu • dòng也暴露在空气里,凌威故意把火烫的烛泪,掉在花瓣似的肉唇上,痛得她“荷荷”哀叫,身体也艰难地在床上挣扎。
“这人肉烛台真是有趣。”嫁广笑嘻嘻道,探手在牝户剥下凝固的烛泪,也在张开了的ròu • dòng摸了几把。
“为甚么绑着她的嘴巴,要不然,叫苦的声音一定很动听的。”陶方笑道,手掌却在光裸的ru防搓捏着。
“今她叫得震天价响,吵得不能入睡,才绑起来吧。”凌威说:“你解开她吧,我去找一根新腊烛。”
陶方解开绑着花凤嘴巴的布索,还从口里挖出一块沾满秽渍的布帕,所以她才完全不能叫喊。
“……饶了我吧……呜呜……不……呜呜……我听话了……要我干甚么也成…
…呜呜……不要!“看见凌威拿着一根长长的红烛,花凤骇的呼天抢地般叫起来。
“可知道为甚么要罚你么?”凌威用红烛拨弄着花凤的牝户说。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吃你的阳物的!”花凤哭叫着说。
“你记着了,无论事前事后,只要我吩咐,你便要好好的吃,知道了没有?”
凌威把红烛捅进花凤的yīn • hù说。
“知道……我知道!”花凤害怕地叫。
“今儿便饶你一趟,现在我放了你,晚上出来陪我们吃酒,倘若你放刁,我还有很多有趣的法子来招呼你的。”凌威怪笑道。
花凤木然坐在妆台前,任由两个相貌娟好的年青女孩子给她梳妆,她们便是姚广买来作妾的红儿和青儿,说是妾侍,其实是奴隶,除了供姚广泄欲,还要学习神手术,窃取金钱,供他花费,还要捱打受骂,花凤同情她们的遭遇,常常予以维护。
想起了身受的屈辱,花凤便泫然欲泣,xia • ti还好像在隐隐作痛,可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没有心中的凄苦那般椎心裂骨,使人肝肠寸断。
“凤姐姐,请你起身,我们给你换衣服。”红儿嗫嚅道。
“不用劳烦你们了,我自己穿便成。”花凤叹气道,她知道甚么衣服也好,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不成的,这是凌公子吩咐。”青儿急叫道。
听到凌威的名字,花凤便不寒而栗,无奈站了起来,要是以貌取人,尽管凌威谈不上英俊斯文,但是不能想像他是这样的心狠手辣,而且心里有毛病,他的快乐,好像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别说那恐怖的人肉烛台,单是给他污辱的时候,口咬手捏,也不知给她带来多少痛苦,他却乐得哈哈大笑,还有那驴具似的阳物,不独触目惊心,更是难以置信地持久耐战,虽然受罪,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带到肉欲的高潮,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阳物的影子,净是在脑海中盘桓不去,羞的花凤耳根尽赤,不知为甚么自己会这样无耻,迷惘之中,忽然发觉红儿等正动手脱下她的衣服。
“你们干甚么?”花凤问道。
“凤姐姐,我们也是奉命而为,请你忍耐一下吧。”青儿同情地说。
“你真是漂亮。”脱光了花凤的衣服后,红儿忍不住羡慕地说。
花凤心里悲苦,要不是有几分姿色,或许不用受这样的羞辱,想起待会不知要让凌威如何摧残,更是满腹辛酸。
“快点吧,别耽搁了。”青儿催促着说。
红儿取过一块长条形的粉红色丝布,缚在花凤胸前,虽然勉强包裹着胸脯,但是也突出了丰满的肉球,特别是峰峦的肉粒,在单薄的布片下,轮廓更是清晰,这时青儿在花凤的腰间结上一方同色的三角形丝帕,却把两角结在腰畔,一条粉腿差不多完全裸露,神秘的禁地更是约隐约现。
“凤姐姐,你自己把这个塞入尿穴里吧,要进去一点,不然会掉出来的。”
红儿送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巾说。
“甚么?”花凤失声叫道。
“就是这丁点儿衣服了,我们也要这样打扮,你便逆来顺受吧。”红儿叹气道。
“是呀,姐姐,将就一点吧。”青儿也劝说道。
“不!这不成的!”花凤悲愤地叫。
“凤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