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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军。过程那可是惊心动魄鬼哭狼嚎啊。是这样的这样的,起先连输两场,俄罗斯那帮娘们得瑟啊,都开始聊回去吃什么生鱼片庆功了~~~~~~”
我掏了掏耳朵,实在没忍住,“菲哥你能听懂俄文啊?”
“亮亮你今天很不听话哎,不知道越洋电话贵吗?咱们不能让小日本赚了咱们的钱要不然我心痛啊我睡不着啊亮亮亮亮咱们不要多废话好吗?”
“好。”我哽咽,“我不废话。”
“啊,不废话了啊。我刚说哪了?哦,说到俄罗斯那帮娘们没赢就想吃生鱼片了,哎哟亮亮你不知道啊,我们教练以为我他妈又要成比赛毒药了,脸都青了,要把我换下场,亮亮,我多么的不容易啊,我跟我们教练放狠话说,你今天要是把我姜葛菲换下场,回头我就转行卖青菜去,你今天不让我打完这场球,嘿,老娘不跟你玩了,老娘卖菜报效祖国总行了吧。”
我嗯嗯忙不迭点头,心里发苦,这是哪蹦出来的丢脸孩子啊,好好一个正经国家一级运动员,转行就想当一卖菜的菜农,好歹有志向一点去卖猪肉啊,说不定还能上腾讯首页火一把。
我偏头瞥了一眼康子弦,他眼角带笑,听得津津有味。
我冲他嘿嘿一笑,捂着电话筒,指了指电话筒,又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暗示康子弦电话里那孩子脑子不太好,你别笑话她,歧视她她的病更重,更没法治了真让人痛心。
康子弦依然在笑,而菲哥依然在叫。
“亮亮啊,你说啊,我这不是背水一战了吗?输了我就得回家卖青菜,我老母还不得剁了我?中场休息的时候我就跟我那帮姐妹们说了,输了你们家的青菜都我包了,不想我菲姐沦为菜农的,都他妈给我拼命,这场只许输不许赢……”
“只许输不许赢?”我咽了咽口水,很困难地问,“菲哥你这么想卖菜啊?”
“啊?哦,我太兴奋说错了,你看你又他妈插嘴了?我不是说了吗?长途贵咱不能让小日本赚多……”
“哥,哥,”我够为她省钱的了,都省略“菲”了,“快说接下来怎么样了?我没看直播。”
“接下去咋样?赢呗,打的那帮俄罗斯大屁股小妞落花流水的……”
“哥其实你屁股也不小……”我实在没忍住,小声咕哝,不过菲哥心情太high,估计没听见。
身旁的康子弦终于没忍住,手抚在腮帮子上,紧抿嘴似乎在忍笑。
我瞪了他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亲人们,此刻我正在用我心爱的明基小朋友给大家更新,嘿嘿,我这两天都是手机上看大家留言的,回复不了,我从留言总结了几点话唠下:
一、有些童鞋嫌我没进展哈,比如没有那种身体部位接触的戏,或者没有暧昧的奸情戏,嘿嘿,主要先让康哥欣赏亮哥吧。我比较喜欢有爱的对话,其实这个夜晚的戏后面还会写一章(有爱的戏我写起来刹不住,请多多海涵,我是话唠,我自抽~~~~~),大家表拍我哈~~~~~
二、我争取不烂尾。争取哈,我这人对自己要求很不高,得过且过的那种人,这文大家能赏脸看,我很知足,我继续努力哈。
三、谢谢“希羽稀零”童鞋的长评,我用手机看留言,发现这条留言好长啊,再往下翻,妈呀,居然是长评,当时就觉得天上好大一块馅饼砸到我,我真的乐死了。长评写的很好看,谢谢,啵一个。
四、关于更新时间,我也不确定吧。这章分量挺足,有五千字,本来我龌龊一点想分成两章发骗点留言点击,不过自己的文是自己的孩子,有时候有爱的剧情断了,你们看得不爽,我自己也看着不舒服,好吧好吧,一次性发,大家看在我想红想疯了的份上,赏点小花让我得瑟下,鞠躬啦。
五、老花那傻妞就拜托大家罩啦,她会努力更新的。
六、喜欢菲哥吗?
哈哈哈
“亮亮亮亮,不说了,领队组织我们吃庆功夜宵呢,咱把俄罗斯小姑娘的生鱼片吃了,来,最后跟姐姐高喊一声:去他妈比赛毒药。”
我被她的快乐情绪感染,也不管康子弦在场,哑着嗓子对着电话筒跟着菲哥一起快乐大叫:“去他妈比赛毒药。”
挂了电话以后,世界终于恢复了万籁俱静的本来面目,我握着电话静坐,和康子弦十分有默契地沉默了几秒,然后我清了清嗓子,指了指墙上的合照,十分扭捏道,“我……我爱人。名人,我的爱人是名人。”
不知道远在日本的菲哥听到我这么说明她的身份,还吃不吃得下生鱼片?
他眯了眯眼看我,我心里发虚,没敢回视他。
“比赛毒药?”康子弦微笑,似乎其他都是无关紧要的,只有这点才是最有趣的地方。
“这个说来话长。”我微微偏向他,决定极力解释,洗脱菲哥的冤屈。
我说,“我……爱人,那啥就是菲哥,也就有一阵子特别怪异,状态不好,大概是去年春天开始的吧,只要她上场的比赛,大大小小的,保证结果都是输。比如一场比赛基本输定了,只要她一下场,他们队肯定能起死回生,邪门得很。菲哥凄惨啊,那段时间她教练见着她就跟见着本□似的,就差给她跪下了,她们领导更揪心,这不巴西队不是蝉联两届冠军杯了吗?菲哥领导每天都梦想着给她整整容送巴西队去,可是天不遂人愿啊,这年头也没听说亚洲人能整成南美洲人的,菲哥郁闷得都快得上忧郁症了。”
康子弦看着我,一脸柔和的淡笑,倒没有过往冷冰冰的高傲印象,在这一刻,他脸上的随和表情提醒我他是个很好的听众。
“这回菲哥算是咸鱼翻身了。”我欣喜地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憧憬着,“其实菲哥回家卖青菜也好,我真的受够外卖了。”
“平常经常吃外卖?”康子弦轻轻问。
“是啊,哪有空买菜,再说我也不会烧。”
“方亮亮。”
“啊?”
“我想问问你我是不是眼花了。刚才我找碗的时候,看到你橱柜的夹缝里有一颗蘑菇在对我微笑。”
丢人啊,怎么能如此丢人啊?
我惆怅地望着天花板,直觉热血在身体里沸腾,额头更加滚烫,我默默地站起来,假装打哈欠道,“那个挺晚了,我睡去了,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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