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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转身要溜,没想到肩膀被一双大手按住动弹不得,我怒火中烧,诧异转头瞪他,“你想干嘛?”
“子弦。”他沉着脸动了动嘴巴,“康子弦。”
我眨了眨眼睛,一头雾水。
他盯住我,“别让我再说第三次。”
这情形真够可怪诡异的,甚至有一丝讨人厌的暧昧,我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一句,“你可别看上我。”
“你也别侮辱我的审美。”他倒回得干净利落,
“彼此彼此。”我假惺惺朝他笑了笑,握紧拳头出去了。
我气急败坏到极点,这日子真是越过越不舒爽,为了个案子,我得卖肉,我得嗲的跟发情的猫似的,我得接近同性恋,我还得隔三岔五应付不知从哪个墙角窜出来的怪胎,阴阳怪气的程度,真是一个赛过一个,我长得有那么像出气筒吗?
越想越烦躁,我回到休息室生了会闷气,这时门边有丝动静,东子那贼兮兮的脑袋探了进来。
“玛丽姐~~~~~”他见休息室没人,踮着脚尖滑了进来,手里还端着酒盘子。
我紧张地东张西望了一点,眼风瞟了眼墙角,示意他注意上面的监视器。
东子心领神会,却还是杵着,上班时间我们不准携带手机,东子出现在这里想必有什么十万火急的话要对我说,他蠕动着嘴巴,“昨日重现。保我菊花。”
然后他凄苦地瞥了我一眼,小蛮腰一扭,含恨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请允许我用我的小舌头对大家说一句:霸王出水啦~~~俺等你们留言完好回家吃饭~~~~~
鉴于老九的霸王率较低,猥琐班委会其他两位浪妹(不要误会,两过气的前浪mm,简称浪妹)决定从此以后让九爷负责俺们俩的作者有话说,sigh,九爷人见人爱,菊花见了她也要开……
嘎嘎嘎
我瞧着东子那苗条风情的小身板,心里真是叫苦不迭,看起来这小身板十有bā • jiǔ被邓垅给盯上了,我没完成任务,倒是老谭的无心之举,让深陷囫囵的我们找到一线生机,可是有所得必有所失,我现在是拿东子的菊花做赌注,而gay圈里有钱人仗着腰包鼓霸王硬上弓的事也不是没有,东子也不如我机灵,这条线是用还是不用?
而另一方面,今晚我实在有失职业水准,按理说我拿不下邓垅,可以从那个康子弦那里曲线入手,说不定能套出点消息,可是我今晚看到他那张不可一世的冷脸,张嘴就成了炸毛的鸡,让我坐下来跟他调情喝酒嗑瓜子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究其原因,我总结了一下:其一是这康子弦长得好,身材也好,身上还有股子好闻的骚味,而这全犯了我的忌讳。嗯,应该说是犯了菲哥的忌讳。
拜杯具菲哥十年如一日仇富仇美女的影响,我方亮亮好歹一个中等美女,硬是为了配得上她摒弃了外在美,遇见帅哥就骂鸭,遇见美女就咒鸡,同她一起奔上了“追求内在美”的不归路。
我自己猜想,菲哥打排球可真是大材小用了,她应该去做一个颠覆别人信仰的传教士。
菲哥是一只吵人的乌鸦。
她总是在我耳根经年累月的边念叨着,“亮亮,男人金玉其外必定败絮其中,一颗歪瓜裂枣却有一颗百合的心哪。什么?你不知道这是支持我活下去的信仰吗?……什么是百合?哦,俩女的搞一块就百合,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真的吗?可是这又关咱俩什么事呢……你怕别人说咱俩是百合?放屁,我们俩明明是歪瓜裂枣来着,我们只是有一颗纯洁的百合心而已嘛。”
菲哥唠叨了十几年,我全身心地信她了,所以我决定骂那康子弦:拽什么,你不过是一只鸭。
原因二就是他竟然半夜三更□裸地恫吓我,我方亮亮什么人?局里头出名的复仇女神!也就是传说中的小气鬼,为此我决定再骂康子弦一句:你这只鸭,我咒你全身长满鸭屁股。
接下来几个小时我又陪了几次场,运气倒还好,没碰上什么顶级怪物,刁钻的客人也有,不过顶多罚我喝点酒,还算是怜香惜玉。
快下班的时候我经过吧台,没看到东子,问了在吧台上留守的小伙子,说一个小时前就下班了,老板特许的。
我一听不妙,赶忙撒丫子狂奔回休息室翻手机,果然东子有短信给我:我在半岛鲨鱼馆,他开始动手动脚了。
我吓得冷汗涔涔,打了东子手机,居然关机了。
局里一向有规定,我们必须24小时开机,这太反常了,我一颗心提到半空高,连衣服都没换,在女人们尖细的怪叫中,披上件薄外套就冲出门去,连带撞了刚要走进门耍威风的妈妈桑。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听不到后面妈妈桑念起了三字经,我的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邓垅你要敢碰东子的小菊花,我方亮亮非剁了你的烂黄瓜!
春天,万物苏醒,野兽四伏,而我慌了手脚。
过了很久我才打到车,中间我一直催促司机超车,司机赏了我好几个白眼。等我跑到半岛鲨鱼馆找了一个来回,早就人走茶凉,根本没有东子和邓垅的人影。
我额头上急出了汗,跑得气喘吁吁,还是不甘心,拉长脖子又望了一圈,却无意中见到了不想见的人——傅辰。
三个月不见,眼镜下还是记忆中温润的笑,不用猜我也知道,那种笑是带着几分宠溺的,温暖进人心,让你恨不得上山烧香,谢苍天让你遇见了这世上最温柔最完美的男人。
其实老天是淘宝上卖杯具的,他哪有可能那么善良。
傅辰看起来什么都好,笑如晨曦,骨子里却是个苛刻的完美主义者,作为他的女朋友,不可以这样也不可以那样,所以朋友们说,傅辰这样挑剔的男人能忍受我这样不羁的女人,对他而言,简直是个奇迹。
按造菲哥的话说,我和傅辰,都是脑子被驴踢了,而我们分手,则说明我们这两个被驴踢的脑袋终于康复了。
所以一年以后我被傅辰蹬了实在是众望所归,除了我自己,所有人都在笑。
笑得最欢的自然是我的表妹林唯一。
而现在,唯一正一脸幸福地坐在傅辰对面,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