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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一本就穿着裙子,这时拼命一挣扎,两条修长通透的白花花的大腿,全部露了出来,晃得马队长一阵眼花,口干舌燥。再顾不了风度形象,嘴里□不堪碎碎骂着,双手火急火燎的扒开自己衣服,不一会儿就脱得赤白条条,只剩条内裤。
魏一第一次见到五十岁男人那松软臃肿的躯体,吓得几欲晕厥过去。月月被马队长那一脚狠狠踢中柔软的小腹,痛得汗水直冒,蹲了地上再起不来。只能眼睁睁看着魏一受尽□,心里声声道歉:一一,是我对不起你!
魏一也感到力不从心,毫无希望,求生欲望逐渐丧失,渐渐不再动弹。只想着一有机会,便撞死在桌角,绝不苟活。
就在此时,包房门被大力踹开,力道之大,门板反弹在墙上,一声巨响。一具高大伟岸的体魄背光而立。那身份卑微的服务员畏畏缩缩从旁伸了脑袋来报告:“对不起对不起,是……是他硬闯来的!我们拦都拦不住!”
高大的男人看都懒得看那小厮一眼,快步走到包房内。
魏一知道有外人进来了,此时她衣不附体,已是心灰意冷,于是动也不动,目光呆滞望着屋顶,清泪满迹。
马队长还未看清来人,但这时他老态龙钟的风光总是不宜与外人所见,当下吓得屁滚尿流,从魏一身上滚落下来,本已无地自容却还强装镇定的喝道:“滚出去!也不看哈勒是哪位大爷的包房!”
一个毫无温度的声音响起:“看清楚了,马队长。”
魏一被着熟悉的声音一激,抬头认清来人,一时间委屈、愤怒、羞耻、感激,爱慕,统统涌上心头,一声凄凄切切的“邹将君”冲口而出后,她头一歪,就晕了过去。
邹将君大步走到魏一身边,克制住暴躁的情绪,却控制不了一双发抖的手。他双唇紧抿,脱下外套,温柔的为魏一披盖上。
月月大难不死忽临救星,连滚带爬的跑到邹将君身后,说了句你总算来了,就哭出声来。
邹将君斜斜看了她一眼,见她也是一副不堪入目之相,撇过眼,低声对月月说:“你去照顾好魏一。”
月月明确了领导,从新认识了组织,心中光明,点头如蒜,抹干净泪水,穿上衣服后跑到魏一跟前去了。
马队长这时也将衣服穿戴整齐,冷眼瞧着来人。他虽从没跟邹将君面对面遇到过,邹将君的大名却早就如雷贯耳。现在见他还真是与这两个丫头有些牵扯,有些懊悔,就想着私了化解。马队长笑呵呵的上前,拍了拍邹将君的肩说道:“结果是认识的嗦?哎呀!早晓得是小邹的人,哪里还会出勒些事哟。你爸爸邹部长跟我也还算有个几面之缘。今天大家都是出来耍的,我也不该摆长辈架子,我还有几个兄弟,等他们来了我们一起喝几杯,有个撒子误会委屈的,都化解在酒里了哈!”说完,他一个电话打了出去,几句话,堂而皇之将消防队那几个男人都召了回来。
不过一分钟,一群人浩浩荡荡进来。金丝眼镜还没看清现况,率先开口:“终于完了?马队长豪情不减当年呀!我们在外苦苦站了一个小时哟!我们腿都站酸了,马大哥却还是生龙活虎啊!”
说了,几个男人都跟着意味不明的笑。
见马队长面部抽搐,神色有异,这才看清眼前还站着一个外人,慌忙住了口,警惕起来。
黑指甲率先认出来人,捂嘴惊呼道:“邹邹……邹将君!”
大家都听过这名,皆是吃惊不小,望一眼来者,又望一眼马队长,不知是什么情况。
黑指甲自负满屋子男女,数自己与邹将君最为熟悉,于是欢喜的跑上前去,仰望道:“将君,今儿怎么有空来玩儿啊?上个月我给你电话你也不接!”
突然看见晕睡过去的魏一披着一件男人的外套,心中了然几分,打了个寒颤,默默退下去。
邹将君看也不看她一眼,目光灼灼盯着马队长。
若是刚才,邹将君进了房间就动手,马队长心下还十分怵畏,那时他衣衫不整,孤立无援,眼前高大伟岸的年轻男子那时要是对自己发难,他的确难挡。但此刻队友都在,他邹将君再是青春正健,终究双拳难敌四掌。又端抬了他父亲出来,告诫他与他老子还算有些交情,算是他的长辈,也就谅这小子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宽心下来。
包房灯光昏暗,看不明邹将君的面孔。只得见一双冷若冰霜的星目,忽明忽暗,深邃若潭。
邹将君沉默半晌,终于开了口,声音毫无温暖:“既然您是长辈,出于礼仪,邹将君自然要敬上一杯。”
马队长心中得意,暗忖,众人口中不得了的天之骄子在我面前却又如何?顿时脸上洋洋得意,摆手客气着,一口川普就说了出来:“哪里哪里!出来耍不分长幼,改天我亲自登门拜访邹部长,还请你父亲大人一定赏脸,一定赏脸哟!”
邹将君不再言语。转过头指着桌上一瓶尚未开启的人头马,对包房公主说:“打开。”
公主依言开了。
邹将君举着那瓶人头马,在马队长眼前晃了一晃,毕恭毕敬的道:“晚辈先干为敬。”
马队长得了好大的面子,颇为悠然,嘴上说客气客气。
然后,邹将君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下,目光沉寂,倒提酒瓶,不消片刻,竟将一整瓶人头马全喝进肚子里。喝完后,面不改色的将空瓶倒了过来,却是滴水不漏。再将瓶移交右手,轮起空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砸在马队长的头顶,“砰——”的一声,璃光四射,酒瓶碎了一地。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来得又凶又猛,尽管大家都眼睁睁的看着邹将君,却没人料到他冷不丁的会有这番举动。竟无人出手阻拦。
一股暗红的血从马队长头顶缓缓流出,越流越急,紧接着,两股,三股……马队长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软倒在地上,头顶血流如注。
邹将君瞟了一眼不省人事的魏一:“那个女人,连我都舍不得碰,能让你糟蹋?”他声如地狱阎罗,冰冷不带丝毫人味。
在场女性都克制不住,尖叫起伏,一时慌乱成团,却被邹将君鹰目一瞪,再没人敢发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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