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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在还有下次的前提下。”赔小心自我解嘲的说。
胡柯可能在愣了5秒后大笑起来,笑得我莫名其妙,笑完后她说:“我宁愿你请我吃小面!”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当然加牛肉的更棒!”她美丽细致的脸因天热而泛着微红。
我感动极了,这个文静漂亮又看上去很高贵的女孩,向我索要牛肉面?!
“小姐,再来碗牛肉面,三俩的!”我一兴奋声音也提高了,带着失而复得的自尊。
“哎!你想撑死我呀?哪能吃那么多!”胡柯嚷着。
我没理会她的抗议,我转头对她笑。
“怎么笑得像白痴一样。”她骂,也笑了。
送她回寝室时,胡柯指着七栋五楼的阳台说:“那里就是我的寝室。”
我迎着耀眼而明媚的阳光向上望去,那儿插着支橙色的风车。
那里是她的寝室,胡柯说。我想那里也是我追随的地方。
那儿有架橙黄的风车,有风过,就旋转,带动我年轻而澎湃着激情的心,和我对系花胡柯的念念爱慕。
胡柯上楼了。几分钟后她在五楼的阳台上对我挥手,叫:“你回去吧。”
我才走开,手中小心加倍的握着刚才胡柯主动给我的手机号码,受宠若惊得满脸泛热。
下午在物理课时遇到阿树,那家伙幸灾乐祸的说我又被星爷上榜了。
我陶醉在胡柯清凉的少女气息中还没回过神来,我带着超然的笑说:“啊!终于被她重视了!”
阿树以为我开心是因为被星爷记名字,阿树就说你生病了快去看医生。
晚上回到家,仍然克制不住的欣喜,乱激动着,安安说我就像个得了好动症的黑猩猩般坐立不安,外带怪异的表情。
我策划着,胡柯一定以为我马上就会给她打电话,那么我当天就一定得忍住不打。过几天,让那小娘等得窝火了再一个惊喜抛过去!
哈哈。赞自己的情商一个!
怀揣美梦,好象情窦初开一般,竟失眠大半夜。到快天亮才睡着。
第二天是个周末,当我在中午清醒时,第一时间回忆起昨天和胡柯一起吃饭,那种舒舒服服的感觉真tā • mā • de不塌实,兴奋得我全身麻麻的。
一个翻身起床,发现卧室门已经开着,我就有不好的预感——谁又进过我卧室。
走到客厅看见安安和玫玫都在吃饭,玫玫对我一个甜笑,安安叨念着我起床那么晚,她说姐姐把饭都煮好了衣服也洗完了。
我坐下吃饭,吃到一半时安安又说:“哥你今天老在笑。”
“嘿嘿。”我默认。
“是不是我们快有嫂子了呀?”安安嚷到。
“呵呵。”傻笑,不多说。
正当我觉得漂在云端时猛看见晾在阳台上的裤子,我的血液就冻结了,我立即冲上前去把裤子取下来,在裤子的屁股荷包里拈出胡柯昨天给我的纸条。当我看见那已经血肉模糊的纸条时差点没叫出来。残忍啊!
安安这时傻眼的看着失态的我,玫玫则不动声色的睁着她那对安静的眸子,楚楚也无辜的望着我。
我沉默的看了看我那对双胞胎妹妹,再看看纸条上完全认不清的数字,就真是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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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苦糖
夜总是和酒吧相连,在每一个都市里,总有那些个害怕阳光或者沉沦放纵的人,在不定或单一的夜生活圈子里晃荡。
也不知道是夜生活笼罩了酒吧,还是酒吧融入了人类的夜。
快8点了,廖文韬在关掉qq前,对里面的好友“苦糖”说了声拜拜我去上班了。然后快速换好了衣服,向“伊然”走去。
他知道,当夜降临时,幽灵们则会蠢蠢欲动。
廖文韬坐在伊然的吧台前,喝红茶。老板规定每天上班时可以免费喝的饮料就是红茶。那种喝下喉甘甜,等下肚后唇齿还留余味的瓶装饮料。只一个星期廖文韬就爱上了这种喝下喉时的感觉,并买了几箱放在家里喝——廖文韬以前都喝矿泉水解渴的。
酒保阿卫正趁人还没那么多时在吧台练习手艺。他把酒瓶子放在手肘上,抛向天空,又用另只手臂去接住;或是拿了三四只柠檬,左手投出左手接住。他不停的做这些事,干得很投入,表情很诚恳,他甚至可以在上班几个小时除了去厕所,就一直做这些。前天廖文韬还问他,你每天都练习这些你不厌烦吗。
那时他回答:“再厌烦也要吃饭的。”
阿卫现在就又拿着一个空酒瓶子,做着抛空又接住的循环动作。显然他还是新手,因为他的酒瓶子时不时的因失手掉到地毯上。阿卫的师父就很棒了,廖文韬看见过那中年男人耍过两次瓶子,玩转到出神入化。
廖文韬把红茶倒进加了冰块的玻璃杯子里,他转过身,背靠在吧台上,斜坐着。左脚慵懒的伸长了。
dj胖子站在dj台上摆放着呆会打碟需要用到的碟子,他埋着头,让黑色鸭舌帽的帽沿完全遮住了前额和大半张脸。胖子其实不胖,胖子在中学时就和文韬是兄弟了。他在碟机里放了片音乐串烧,旋律不快不慢。
重庆的夏天来得很急又很突然,才4月底,已经可以热到穿短袖了。
夏天来了,人们在忙碌地工作时总不会忘记要诅咒几声火辣的骄阳。夏天的太阳是很留恋白昼的,所以到接近8点时天边还有个倒挂的夕阳。但是只要一入夜,这里就会出现一场幽灵的盛典。这时候,男女们又会在冷气充足的极速旋律中,表现出对火热赤辣的追求。
城市就在人类不断的要求中翻转,循环。
10点刚过,来人已慢慢加多。
“伊然”是在市中心刚营业不久的一家大规模酒吧。在重庆这所酒吧出现饱和状况的城市里,伊然由于知名度不够,除了开业那天来人多些以外,平时都是清清淡淡的,很少出现场子爆满的情况。
三三两两的人进来一般都先坐着喝点东西,到dj把歌打得挺激情时就一个拉一个的上舞台。廖文韬依旧背坐在吧台边缘,他在把玩着手机。
苦糖发短信来说,她心里很失落,问她怎么了,她又不说。
“我想见你。你在哪?”她回短信到。
苦糖是廖文韬刚认识没几个星期的网友,在网上挺活泼的一女孩,不知道为什么取个那么哀怨的网名。苦糖说,有一种糖,发出浓郁的香,苦得很纯粹,但又的的确确是糖,故名苦糖。当廖文韬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