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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的是男人沙哑的声音。
“别动,就这样抱会。”那语气不是以往的那样有力,反而像是个受了惊吓的小孩子,声音找不到着陆点。只能无止境的在稀疏的空气里不停的打转。而抱上李若后,那声音才有了重量和质感,才明显的沉了底。
抱着自己的男人一定发生了什么了,否则怎么会这样反常。想问可是问不出来。他只要自己的一个拥抱而已。
李若就这样静静的被他抱着。耳边慢慢萦绕着他呼出的湿湿的热气。很明显,男人的心已经慢慢的安稳了下来。然后,放开了李若。
李若看着他,有一瞬间的心疼。
当李若换下被水打湿的睡衣,再来到床上的时候,身边的顾依城躺在床上看似睡着了。李若关灯,准备躺下来,身子却再次被人用力跌入了顾依城身下。
“依……”
可后面的话已经消失在了顾依城的嘴里。
顾依城的吻一路落下,不是新婚时的那般的冷静,也不是不久前的缠绵。更不是前几天的那晚的激情。而是完完全全,赤裸裸的占有。疯狂的,充满野性的。吮吻变成了啃咬,从李若的额头一路往下,弯弯的眉宇,精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纤瘦的脸庞,性感的锁骨,高耸的胸部。啃的李若锥心的疼。
“顾依……”再次求饶,希望能唤起男人残留的理智。没这么疯狂过,也没这么绝望过。
可话还是没能顺利说出,唇再次被顾依城吮上。死死的,狠狠的。舌撬开李若的唇齿长驱直入。手连等正常的褪去李若的衣物都不肯,迫不及待用力的撕开了她残留的衣物。
然后,完完全全的将李若占有。
李若就这样被动的接受他给的一切。男人的每一次碰触都像是要将自己揉进他肉里。那般撕心裂肺。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这样失态。像在证明什么,又像在发泄。整个过程,顾依城表现了太多令人捉摸不透的东西。
终于等到他精疲力尽,放开了自己。李若能够得到喘息休息会。可没过多久男人再次欺身上来。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缠绵。
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你顾依城怎么会这样。是在发泄吗?还是其余的什么?我已经无法承受了。可是,你就是不告诉我原因,只留给我无底的黑洞。
所以,当顾依城在这个夜晚第三次抱住李若的时候,李若开口了,“不累吗?”
“给我!”
给我,像请求又像是命令。李若第一次听到顾依城这样的声音,不忍拒绝。只好再次环上顾依城的颈。
李若一醒就全身酸疼得厉害,哪怕是新婚第二天自己的第一次也没这般酸楚。身边床位早凉,顾依城早已不在。李若拾起完散落房间各处昨夜被顾依城撕扯的衣物,转身下楼上班。
一走到大门就见一辆黑色的奥拓停于自己面前。旁边站着一个一身黑色西服的男子。然后李若就听到了他不太真实的声音。
“少奶奶,少爷交待从此由我来接送你。”
李若一阵疑惑,顾依城怎么会忽然之间给自己配车,不是说自己拿驾照吗?自己也打算拿个驾照的。
李若想说不用。这样被人专车接送到公司,不定又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又让人有故嚼舌根。可转念一想,人家也只是个打工的,将心比心。还是不难为他了。有话还是等顾依城回来对他说。
车到公司,司机又用毕恭毕敬的声音说,“少奶奶,我开到停车场等你。你有事叫我,我随时待命。”
李若怎么忽然之间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中国等级分明、贵贱有序的封建社会,主人颐指气使,仆人唯命是从。社会发展了那么久,还是没能把这劣根性挖掉。
“不用了,你自己开车去要去的地方,下了班,我会给你电话的。”李若下车,自己还没资格有那样的排场与架势。什么样的殿见什么样的人。一拿着固定薪水的上班族,哪有这穷讲究。嫁给顾依城也不能搞特殊。
转眼,过午。该吃午饭了。李若取下眼镜一动,全身上下又传来阵阵酸意。昨晚顾依城是太反常了。
一晚要了三次,而且次次疯狂。这让李若有些猜不透。顾依城并不是能无缘无故发情绪的。更不是可以把气撒在别人身上的人。那么他是在撒气吗?李若好像想起了,昨晚上,他在做完之后好像如有如无的说的一句,“李若,在乎我吗?”只是,当时的自己太累,没有区分到底是他说的还是自己的幻听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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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起来,阵阵酸疼又再次袭来。更何况自己还穿了一双高跟鞋。实在是受罪。其实李若不矮,一米六五的个,算是可以抬头挺胸的了。只是,职业需要。女人穿没穿高跟鞋其实身形有很大的区别。
刚想走,手机就响了,李若以为会是顾依城。可是一接是女人的声音。
“你好,请问是李若小姐吗?”很有礼貌,教养不错。
“请问您是?”
“你即将要认识的人。现在有空可以谈谈吗?”
“不好意思,我想请问您有什么事?”既然是将要认识的人,那么也就是说是不认识,不认识的人能和自己谈什么?
“顾依城的事,你有兴趣吗?”
女人的直觉,如动物的嗅觉,动物之所以能非常迅速、准确的判断猎物的味道,因为它们要生存。而女人一样要守护自己的领地不受侵犯,要有警惕的意识。所以,上天才会赋予女人第六感这项本领。就像男人天生就会认路,会有方向感一样。人类从茹毛饮血发展到现在的文明时代,已经把女人训练有了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能力。
其实,李若没有警惕的意识。顾依城从来就不会让自己警惕。哪怕五年前也一样,五年前的李若即使是有将小柔的全心全意,自己还是没有很多顾虑。自己只是偶尔调侃说,季云美色当前,你怎能不动心。
只是这次不同,人生总有几次不同的。
一股不安从心中升起。
也许,最让自己不安的,是首先映入眼眶的大片大片的深墨色。
李若忽然记起,大学时学视觉欣赏——色彩课时老师说的一句话,像这样的单色系纯度很高的颜色是很惹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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