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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王少爷蹭的从椅子上跳起,气呼呼的握拳,带着一脸的怨妇表情。
茶末,老子跟你没完!
****霸王不是好孩子,霸王会遭遇反霸王。*****
作者有话要说:自作多情的王屁屁少爷你惨了。
第八章
回来之后,朱理并没有急着找茶末叙旧情。一则虽说小别胜新婚可当前王谋谋车祸在眼前,也不能不顾兄弟道义自个寻开心。大家伙好好聊聊,把这一阵的事理一理,顺便也帮王少爷出出气压压惊。
二则,虽说茶末当着他的面表现的欢天喜地激情澎湃,可说到底这里头是真感情还是假做戏,他心里没底。这个女人,他出去了半个多月她愣是连个电话都不给,上次他打电话过来她还给搁了。这什么意思?是出墙呢还是摆架子呢?不管是哪一样,这种风气都要不得。女人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该宠的时候得宠,该晾的时候得晾,该打的时候也得狠心打。
说道这该宠该晾该打,这三则就也算给茶末放个小假休整休整,把她晾着闲着空着也好让她自个心里掂量掂量他朱三的份量。别总是给脸不要脸的,她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他也不是多情凯子爷,搞这些有什么意思。
朱理这边心思千回百绕的自以为运筹帷幄,殊不知茶末那头才没有七窍玲珑心,哪里摸得出太子爷肚子里这些弯弯道道。
不来烦她,好啊,正好休息。
不过休息归休息,这闲着晾着空着了,还别说,真有点别扭起来。
为什么呢?这不是人空着了,那奇奇怪怪的毛病就又出来了嘛。
要说自打生了小炆以后,茶末这要命的毛病就好了许多。虽说男人是她的常用药,得按时按量的服用,方才能保得平安。但进化了之后这个时间间隔拉长了一倍,而且她自身的毒性也减少了许多。
这么一来,茶末找情人的间隔和时效也拉长了许多。需知这能用得上的药好难找,好容易找着了一个,还得担心这担心那,挑来捡去留下来的自然是能用长久点就长久点的好。
像几年前,她就找着了一个用了快一年的好药。
只是再好的药,用多了就容易变质。
好好的用着用着,就一个个想转正。再怎么铁齿铜牙的,到头来也逃不过一个独占欲。
真是愁煞人也。
按时下特矫情特时尚的话说,她只是想和他们保持单纯的男女关系而已。
朱理这人吧,心眼有点多,性格有点扭,但为人还算爽快,茶末最可心的就是他若即若离的态度。太子爷身段多高贵呀,女人只是他的装饰品,若即若离时宠时晾,这手段多么的圆润自然。比起那些没过多久就哭着喊着要天长地久的好多了,那些个渗得慌。
但若即若离的不是时候也烦人,朱理走的那一阵茶末正巧大姨妈光临,贴心可人儿楚人美自动送上门来当人肉恒温抱枕,可抱枕能抱不能用,干过了一把瘾。
这等她姨妈回老家了,这人肉抱枕也回老家去了,她就彻底给干晾着到如今。
前一阵心里压着王谋谋,倒也没想着这事。
现在一空下来,才发现自己从里到外已经干透了,需要狠狠的滋润一下。
可巧朱理这上好的滋补品又来若即若离这一手,茶末干的脑汁都快没了哪里会想到他那些作死的心思,急得她看见个男人就抓心挠肺眼睛直冒绿光,想要扑过去吃肉喝血。
没天理啊,像她这样好心肠的人老天爷没道理不疼爱一下。干透了的茶末在内心呼号。
老天爷,请赐给我一个男人吧。
于是乎,正直善良的老天爷就决定赐给了她一个男人,一个精壮的男人。
就在茶末烦恼着上哪儿找一个男人用的时候,更加烦心的事也找上门来。老家弟媳妇果果打电话过来,托她救命。
电话里果果也没详细说,这说这事人命关天,她已经亲自赶过来处理了,希望能约见茶末。
茶末自打和孟浩然离婚之后就一直被老家的父母和弟弟鄙视,这么好的女婿姐夫她也能给折腾折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家里一直在和她冷战,要不是看在小炆的份上估计她老爸老妈都准备把她扫地出门。就连一向偏心她的弟弟这一次也坚定的站在父母和姐夫这一边,强烈谴责茶末的忘恩负义。
面对家人的误解和责难,茶末也只能仰天长叹,内牛满面。
这样的结果虽然不完美,但至少比真正的真相令人容易接受。
有些事情不解释永远比解释好,你不解释别人还会自动自发帮你找到一个最合理的解释,给你把事圆上。可能这解释会令人受伤,但总也好过弄一个千疮百孔漏洞百出的解释让众人猜测怀疑分析的好。
误会就误会吧,这样的情况对其他人都好,而她反正也早已经在误解中练就了一身厚皮老脸,早就习惯了。
再说了,别看老爸老妈和弟弟明着对她冷战责难,可这不是家里还有果果嘛。果果可是和她长期保持联系,互通消息。其实果果哪里会这么关心她,这还不是家里那几张冷面孔的小心思。
这日子这人心,自个明白就行了,有些事点破了就没意思。
果果都从老家亲自过来了,茶末自然不能怠慢,说了个常去的茶座约哪儿见面。
开着她那小qq十分钟就到,岂料一上去果果早已经到了,身边还跟着个愁容满面的女人。
一见到她,果果立刻招手。
“茶末姐,这里这里。”
茶末走过去。
“果果,怎么回事?”大家是自己人,也就不来那些虚客套,直接开门见山。
“唉,茶末姐,这事怎么说的。。。。。。不是人命关天的事我也不来烦你。”果果开口就叹气,看了身边那个女人一眼。
那女人抬头看看茶末,眼圈红通通的,眼泪挂着好险就要掉下来。
“别哭别哭,有事说事。能帮忙的我一定帮忙。”茶末是个软心肠的,最见不得人哭。
果果叹口气,伸手拍拍那女人的肩。
“茶末姐,这位是我大学里的同学,在一个寝室住了四年的好姐妹。大学毕业之后我们也一直有联系,当年我和茶叶结婚她也来参加过,也不知茶末姐你还有印象没有?”
茶末看那女人一眼。
那女人低着头,用面巾纸擦了擦眼泪,吸吸鼻子端起面前早已经冷掉了的茶喝了一口。结果这一口茶被呛到了,咳嗽的眼泪鼻涕都下来,更显狼狈。
茶末当然不记得了,当年足足五十桌的亲戚朋友,她哪能个个都记住。
可人家都狼狈脆弱到这份上,也真让人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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