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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如凝立即收起笑,暗恼的白了幻郇子一眼,不说话。
“怎么了,如儿?是不是不舒服?”幻郇子因担忧而微微拧起了眉。
“笨蛋太子哥哥……”幻如凝只是低下头,小声嘀咕着。
幻郇子微愣,一旁的海若则掩嘴偷笑。
太子殿下平日这么敏锐犀利,这会儿怎么就这么傻了呢?难怪公主要这么说了。
公主当初之所以说太子殿下的东西没有必要带,恐怕不是为了气话吧,而是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真正搬出磬夕院,留下的那些东西是因为公主料准了殿下会命人原封不动的保存好吧!
如今公主与殿下误会都已经解除了,自认是想要搬回来住了,可惜太子殿下竟看不懂公主的心意。
“如儿,你是不是胸口痛?”似想起了什么,幻郇子立即紧张的问道,心则暗恼。
孔照去得未免有些久了,将近十天了,还不见他回来。孔照办事真的是越来越不利了。
“没有啊!”幻如凝闷闷的回道。
事实上,这些天她什么感觉都没有。
“那就好。”幻郇子微微松了口气。
“殿下,留下公主啊。”海若无力的看着幻郇子浑然不觉的摸样,只得小声附在他耳旁道。
闻言,幻郇子诧异的望向海若,再看了眼低垂着头闷闷不乐的幻如凝,微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哑然失笑。
呵,他现在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呢?难道真是恋爱中的男人都会变成傻子吗?
“如儿,可以回来太子宫住吗?没有你在,太子宫很寂寞。”幻郇子紧紧的拥住幻如凝的身子,轻柔的在她耳畔说道。
“恩!”幻如凝立即抬起小脸,笑逐颜开,唇畔漾起一抹甜美的笑容,使得她娇艳的脸蛋顿时犹如盛开的玫瑰花,那样耀眼夺目。
傲宇王朝南方边境
虽然御京已经落下了冬季的第一场雪,但南方的边境却仍然炎热如夏季。
镇国王的营帐内,除了床便只有几件生活必用品,就只有一张铺着兽皮的石椅比较引人注目了,石椅左边的壁上还挂了一把精致的弓与一只装满了箭的箭桶。简单大方的摆设也显露出了主人随意粗矿的个性。打手13
整个营帐内由不远处放置的一道屏风,将营帐隔绝成两面,而此时屏风后正传来哗哗的水声,屏风上挂了几件简单的衣裳,屏风后,一名男子正在浴桶里洗浴着身子。
“王爷,有一封您的信!”一名将军模样的男人却在此时走了进来,恭敬的禀报,声音里有些小心翼翼的味道。
若非这信来得紧急,他死也不敢在王爷沐浴的时候进来通报啊!
“哪里的信?”慵懒的声音自屏风后传来,隐隐含着不悦。
“是逍遥王府送来的。”那名将军立即听出他话里的不满,忙恭敬的回道,一滴冷汗自额角滑下。
男人身子一顿,豁然站起身,随手拿起浴桶旁的毛巾擦了擦身子,便扯过屏风上的干净衣裳穿上,不一会儿便自屏风后走了出来。
那是一张俊美而狂野的容颜,他的轮廓深刻分明,那墨黑又带点跋扈的修长剑眉正蹙起,深邃的锐利眸子炯炯有神,但又隐隐带着冷酷的气息,冷冽的没有一丝温度,高挺的鼻梁下那张性感的厚唇紧抿着,显露出他不好的脾气。
因为刚沐浴出来,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衣襟微敞的胸前,性感帅气,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
而那一身形于外的张狂霸气更让人难以忽略,带给人一种紧绷的威胁感。
“拿过来。”幻烈随意的坐在一旁铺着兽皮的坐榻上,神情慵懒的说道。
湿沥的长发随意的垂落在身后,点点水珠顺着发尾滴落而下,形成一种说不出的魅惑。
那名将军忙恭敬的双手将信递给幻烈,手还有些颤抖。
这样的镇国王给人的感觉与六年前完全相左,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像是高深莫测的文官,甚至透着份邪魅的危险,更像幻吟风给人的感觉。但是真正熟悉他的人就知道,这绝对是假象,这样的一面绝对保持不了多久,若是被他这样的一面所迷惑,那么……
接过信,幻烈慢条斯理的打开信封,展开里面的信纸,六个黑色的隶体字跃然纸上——
大哥有难,速回。
幻烈慵懒的神情倏地一变,在瞥见落字款上的风字上的印章痕迹,急迫的转过身,一把抓住那名将军的前襟,暴躁的怒喝,“那个送信的人呢?他在那里?”
大哥素来料事如神,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可是今天怎么会命人送这样一封信过来?难道大哥出了什么事?若非是出了连大哥也无法解决的大事,大哥是决计不可能会命人写这样一封信送来的。
“回……回王爷,送信的人已……已经走了。”那名将军战战兢兢的回道。打手13
因为镇国王的脾气是出了名的暴躁,而且又容易冲动,再加上一身上好的武艺,通常只要一声怒吼就能吓得人脸色发白,仓皇而逃了。所以,他们这些人活在他的眼皮底下,天天都是小心翼翼的提着心过日子的。
拧着眉,幻烈一把摔开那名将军,俊容焦躁不安起来。
大哥出了什么事?怎么会送这么封信过来?
“王……王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那名将军小心翼翼的看着幻烈,心惊胆战的探问。
“御京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吗?”幻烈立即回头,声音如地雷般炸开,震耳欲聋。
“末……末将只知道前些日子逍遥王与太子殿下曾一起攻打哈尔多斯。”那名将冷汗涔涔的回道。
“本王是问你御京发生了什么事,不是问你几个月前发生在边境的事。”幻烈立即怒吼打断他的话。
“王……王爷,末……末将不知。”那名将军吓得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硬着头皮回道。
他跟随王爷六年,王爷不回京,他又怎么能回京呢?即使偶尔请因回京探亲一次,也只是短暂的时间,而且最后一次回京也是一两年前的事了,现在御京的事情他又怎么会知道呢?
早知道他就该留住那个人的,若不是一听逍遥王府四个字就激动得忘了南北,他现在也不用来面对镇国王的怒气了,他好想哭啊!
“该死的,你什么都不摘掉,你是干什么吃的?”幻烈立即暴躁的怒吼起来。
营帐外的人皆在心底暗暗的为那名可怜的将军鞠上一把同情的泪,不过更多的是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