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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什么呢?”陈驭欣快速拿掉白颀枫鼻孔里的两团棉花,担忧道,“不会是中毒吧?据,香水有毒。”
“是,中毒,他妈怎么到现在还没被毒死?”白颀枫咒骂着自己,挣扎着想抽出手来扇自己。
“乖,消消气!别激动!别激动!”陈驭欣收紧胳膊,腾出只手轻抚白颀枫的后背。
莫羽行装作不经意地看眼白颀枫离去的方向,那粉嫩脸颊上鲜红的五指印,仿佛烙在他的心上样,隐隐抽痛。
报仇没成功,生气?生气,也不能打自己啊,为什么要自虐呢?唉……
世上,没有谁会无私地疼爱,如果自己都不爱惜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指望别人爱惜吗?谈何容易?最想爱惜的人,已经永远离开。未来的路,只有人独行。
眼看着舞池渐渐离远,白颀枫连忙转头,急切地寻找莫羽行的身影。发现莫羽行仍搂着sherry跳得缠绵,白颀枫死死咬着嘴唇,泪眼渐渐模糊。莫羽行,恨!
程于名见到陈驭欣抱着白颀枫走过来,他停止与别人的对话,迎上去。
白颀枫顶着鲜红的五指印,红眼含泪、脸布寒霜、怒气冲。
看那五指印的尺寸,显然是白颀枫自己打的。让程于名很惊讶,却又不敢提问。
万一不小心触到白颀枫的痛处,着个火药桶,以后可就没好日子过。
“你们和莫羽行是竞争对手吧?”白颀枫来来回回扫视陈驭欣、程于名。
二人愣下,疑惑地对视。陈驭欣清清嗓子,“是地产块,不过,我们的市场分布不同,竞争并不激烈。明年,可能会有些争抢。于名是信息产业块,在网络搜索业务上有些竞争。”
白颀枫皱着眉、磨着牙,“既然做同行,迟早会有竞争,你们下手狠,让他多摔几跤。看他是舒服日子过够。混蛋!”
“他那个老婆是怎么回事?怎么连老公都管不住?结婚么久,也不见生孩子。难道是个徒有其表、却不会下蛋的母鸡?”
陈驭欣、程于名二人闷笑不止,心道,莫羽行的老婆杨倩也算是商界精英,要是知道自己被宝贝儿么骂,不知道会是什么脸色,哈哈!
第28章你是眠儿吗
“警告你们,乘着现在单身,尽管玩。要是将来你们结婚,还敢在外面勾三搭四。我一定做两个小人,把你们扎成马蜂窝!”白颀枫眯着眼,阴毒地盯着二人,浑身散发着浓黑的危险气息。两个人只觉后背冷飕飕的,不自禁地打个冷战。这个臭小子,够毒!够狠!
白颀枫如此反常的表现,让陈驭欣、程于名频繁地联想到个词——吃醋。不过,他俩快速否定个想法。吃醋?也太奇怪。白颀枫与莫羽行是第次见面吧?谁会对第次见面的人表现出巨大的占有欲?
就算他们以前见过、甚至是熟识,个9岁的孩子又有什么立场吃醋?况且,就算莫羽行修炼成精。他俩也有自信,可以从对方丝毫的言行举止中发现问题。事实是,莫羽行也被白颀枫弄得头雾水。唉……
白颀枫到底与莫羽行有什么纠葛?太怪!
“宝贝儿,对seamus好像很解,还知道他有老婆?”程于名貌似不经意的问道。
“他那张鬼脸整在报纸、杂志上晃悠,能不认识他吗?”白颀枫举着小拳头,愤恨道,“他是我的殴像,殴打的对象!”陈驭欣、程于名二人立时笑到喷饭。seamus,惨!被家宝贝儿恨上!
我家宝贝儿可是最爱记仇的,还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型的,等着吧。欠债,总是要还的。今天,他扇自己巴掌。将来,他不知道要还多少个巴掌呢!无限同情啊!
白颀枫的语带过,让陈驭欣、程于名二人深信,白颀枫与莫羽行之间绝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过,他俩不想深究。自从遇见白颀枫,便迷雾重重。有太多疑惑无法解开,他俩都有些习惯。面对白颀枫,两个人在心中设道底线——只要他不伤害、背叛,一切都好。
两年半前的巴掌,让二人后悔不已。这次,他俩不想重蹈覆辙。警惕固然重要,但是,警惕过头,只会害人害己。有时候,学会相信别人,反而是他们这样的人最需要学习的东西。不能指望别人在面前都晶莹剔透,谁都会有秘密,即使只是个9岁的孩子。他俩已经做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打算。除非拿出确凿的证据,否则,他俩不想因为毫无根据的怀疑而永远失去白颀枫。
三人向elodie辞行,白颀枫直将火辣辣的右脸靠在陈驭欣肩上,暗自埋怨。
笨蛋!竟然对自己下手么狠!要是打聋,可怎么得了?冲动,是的最大缺点。可是,永远好了疮疤忘了痛。
莫羽行已经摆脱sherry的纠缠,他站在隐蔽处,远远地看着三人。一个叫白颀枫的小孩,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无比熟悉的气息。冲动易怒、做事不计后果的缺,和眠儿一样。而那发火、撒泼的模样,简直就是眠儿的倾情演绎。如果一切,都是有人处心积虑地调教出来的。那真是太可怕!
眠儿!眠儿!莫羽行在心中无声地呐喊。真的是眠儿吗?如果是,为什么不冲过来抓着的衣领,冲咆哮通?为什么不给几拳,骑在身上,狠狠教训番?为什么不明明白白告诉,就是眠儿?
只要敢站在面前,直视的双眼,斩钉截铁地就是未雨眠。就敢抛弃切理智相信!可是,没有!那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眠儿,去哪儿?那莽撞、蛮横、任性、刚烈的眠儿……莫羽行紧紧攥着拳头,心痛如绞。
坐进车里,陈驭欣从小冰箱里拿出冰块,做个冰袋,递给白颀枫。
白颀枫垂着头,用冰袋捂着右腮。冰块缓解脸颊火辣辣的疼痛,也让白颀枫发热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
想到之前冲动的言行,白颀枫后悔不已,心也如手里的冰块样冻结。我算什么东西?在莫羽行眼里,连个路人甲都不算。还义愤填膺、替行道?真是可笑至极!人家大人不记小人过,没理会那脚,就是让拎清自己的身份。没想到,竟然给脸不要脸,还背地里叫嚣起来。真是太蠢!
陈驭欣、程于名又会怎么看呢?他俩本就生性多疑,又做出那么多奇怪的举动,他俩肯定又要对全神戒备吧?
与他俩之间那如履薄冰的关系刚刚有所缓和,却……唉……以后的日子,又该如何相处呢?
一个圣诞节,真是噩梦啊!醋海翻腾的,如跳梁小丑样,丑态百出!何苦来呢?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
白颀枫丢下冰袋,脱掉脚上毛茸茸的、兔爪子形状的鞋子,扯过毛毯、盖住头,在宽大的座位上蜷成团,神色黯然。
睡吧,睡吧,最好一觉醒来,把一切人、切事全部忘掉!
陈驭欣、程于名二人静静地看着毛毯下小小的团,感受着白颀枫周身散发出来的强烈的冷漠气息。
他们知道,个小孩儿又缩进自己的壳子里。本想让他出来散散心,没想到,弄巧成拙、适得其反。唉……按理,他们对琢磨人的心思,已经驾轻就熟。为什么面对小小的他,却总是深陷迷雾、不得要领呢?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你的心里,究竟藏什么样的秘密?
一眨眼,便是春节。
陈驭欣、程于名邀请白颀枫回家过节,被后者拒绝。
白颀枫不想接触陌生人。而且,他很了解大家族的规矩。
即使是莫羽行,春节期间也必须留在家里敬孝。所以,白颀枫已经习惯一个人过春节。
不过,上辈子,也过几个热热闹闹的春节,那是活泼可爱的未从晴带来的温暖和热闹。
虽然被岳晴设计陷害、生出未从晴,但是,未雨眠对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