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他是她的夫,唯一的夫(3/3)
绝不行。
多年的坚强与骄傲让她学会了隐忍苦痛。
她怎会在罪魁祸首面前掉一滴眼泪?
安隅静了数秒,忍住即将冲出来的情绪。
“你最为过分,你让我感受到了整个国家的冷漠。”
“你现如今,大义凛然的坐在我跟前同我谈什么劳什子原谅?别说我没出手对付你儿子,我若是出手了,那也是你们的报应。”
年幼时,赵玲对她所做的一切怎能用言语来形容?
在赵波面前,她是体贴的嘘寒问暖的姑姑,在赵波看不见的地方,她将恶毒本质尽显无疑,恨不得能将她摁在水里淹死都是好的。
她不弄死她已算是仁慈,而现如今、现如今、这男人还一本正经的坐在她跟前跟她谈什么原谅。
何其可笑?
安隅杯中的水荡起了小小的波纹。
全因端着杯子的主人此时情绪太过隐忍。
骆长军视线有片刻的轻颤。
望着安隅,内心的愧疚何以言语?
他的袖手旁观,不仅仅是让一个处在绝望边缘的女孩子挨一顿打。
而是毁了一个女孩子对政府工作者的信任与期望。
这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口中,字句之间,那咄咄逼人的指责与真相,道出的是骆家家族教育的失败,道出的是那存在多年的事实。
“你没资格踏进这个大门,更没资格请求我,且不说我还没出手,你要相信,我若是出手,你儿子绝不可能还在逍遥法外,”她是法律工作者,有的是方法将他送进不见天日的地狱之中。
骆长军低估安隅的战斗力了,更甚是低估了这个女孩子的心狠手辣,也低估了她的手段。
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干掉一切同行前辈坐上业界第一的位置靠的是她那张脸吗?
办公室气氛有一瞬间僵硬与逼仄,但这抹僵硬很快就被手机铃声打破。
办公室内,铃声大作,安隅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她不想接。
仅是坐在沙发上以怒视的姿态望着眼前这位位高权重的一梁上君子。
手机铃声消失。
也不过是片刻功夫,再度响起。
难于这才起身前去接起。
那侧,男人温软的话语声传来;“在忙?”
安隅闻言,面上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人,毫不掩饰开口;“倒也不算忙,只是要接待前来视察工作的检察院领导。”
检察院领导。
这五个字,说的格外有深意。
徐先生在那侧,停了手中签字笔,浅笑问道;“哪位领导?”
“骆检察长,”她直言。
闻言,安隅只听那侧有啪嗒声传来。
传出这声响的罪魁祸首是徐先生手中的钢笔。
本事进来汇报工作的周让被自家老板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得一个惊颤,险些站不住脚跟。
但潜意识里还是反应迅速的伸手接住即将滚下桌面的钢笔。
这字钢笔,下场较为凄惨,成了徐先生宣泄怒火的工具。
听闻声响,徐太太问道;“怎么了?”
“下属办事不利,无碍,”男人开口,将过错不知晓是扔到谁身上去了。
反正自己没有背这个锅。
他不愿让自家爱人看见自己冷怒的一面,其原因有许多种。
但此时都不是悉数这些的时候。
沙发处,骆长军起身,安隅余光落在那人身上,没有半分客气挽留之语,有的只是陌生的态度与冷漠的容颜。
见他走,安隅手中电话稍有些握不住。
说了两句收了电话。
这日上午十一点,安和律师事务所官方发出一封关于某某事件受害人的委托离婚签署证明。
此消息一出,本是有停歇下去的趋势,再度热度狂升。
骆长军怎也没想到,他本是求情的,却成了火上浇油。
徐氏集团顶层办公室内,徐先生手肘落在桌面上双手交叉,有着坚毅线条的下巴落在手背上,深邃的目光盯着眼前电脑,容颜黑的近乎滴出水来。
良久之后,他说;“让徐总上来。”
徐氏集团有两个徐总,一个管着旗下影视集团,一个管着公关部。
此时、若是旁人定然会问一句,哪个徐总。
但周让没问。
倘若此时,摸不透老板情绪,无疑是离卷铺盖走人不远了。
片刻,一穿着得体套装的女子站在了顶层办公室,男人视线落在鼠标上,将安和官方信息从头翻到尾,那闲来无事的姿态好似此时他压根就无事可干。
眼前人站了半晌。
也未得到男人的话语。
许久之后,只见男人伸手松开电脑屏幕,望着眼前人,话语冷沉;“骆家的事情听闻了?”
“恩,”眼前人应允。
“有损颜面,送他一程。”
男人话语言简意赅,不容置喙。
后者闻言,面上有一闪而过的诧异,望着徐绍寒半晌,才道;“少男少女总归有闹事之时,况且首都人口众多,这种事情怕是每日都在上演,何时见你对其他人上心过?”
“身处高位便该以身作则,闹得沸沸扬扬的是想给谁看?”男人话语较之上一句阴寒了些。
“可-------。”
“去办,”男人抬手阻了她的话语,直接冷厉甩出两个字,并不想多听什么废话。
强势霸道的气场令眼前人有一秒震楞。
而后,目光落在他身上许久,才及其不甘心的转身欲要离开。
行至门口,只听男人警告声在度响起;“错误犯一次便够了,于公,我是你老板,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徐绍寒的强势霸道在工作中尽显无疑,跟那些明主的老板比起来他实在不是个什么好老板。
可这人,不明主又如何?
他有的是手段与本事。
让你只得心甘情愿乖乖闭嘴听他的话。
直至高跟鞋声渐行渐远,徐绍寒伸手按了内线,唤了周让进来。
只吩咐了三个字;“猛浇油。”
而周让,自是明白这话是何意思。
若想一场火烧的够旺。
那么烧之前必须要有足够的燃料才行。
此时的徐先生这番话无疑是在做铺垫,填柴加火。
事情行至如今,当她今日桐楠格骆长军道出那番言语之后便没在想过还能与对方好好相处。
更甚的,她做好了撕破脸皮的心里。
胡穗在那日离家之后离了赵家,以实际行动告知赵波她的委屈难受。
而此时,赵波即便在有心也无暇去管赵玲的事情。
后院着火,他怎有空闲去管旁人家的事情?
而赵书颜,在胡穗离家当日便知晓,自己到底还是太嫩了些。
胡穗彻夜未归时,赵书颜知晓,她在无反败为胜的可能。
胡穗控住了整件事情的主场。
她的离去,无疑是圈住了赵波的视线。
让赵玲在这件事情尚只能处于挨打的地位。
赵家人总说,胡穗与安隅母女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现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若说安隅的狠心没有遗传到胡穗半分,只怕是无人相信。
这日下午时分,赵书颜坐在赵家客厅看着安隅发出来的声明,心下好似暴风雨临来钱,一片灰暗与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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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问你们字数多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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