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她问:有必要这么快怀孩子吗?(2/4)
第一次给人辩护时,他是免费的,餐费车费都得自费,可他却玩的不亦乐乎。
(她笑笑,想必他的生活当中最缺的不是钱,而各种自立更生的经验,才是他最最稀缺的资源。)
他还说,取证过程中,曾遭人群殴,好在他底子好,没受伤。
(她听得有点小紧张,问:律师是不是很容易得罪人啊。)
办第一个大官司时,一再跟着恐吓电话,所幸,他赢得漂亮。
(她眨着眼,他应该是那种越挫越勇的男人吧!)
为了拿到国外的律师执照,他要不断挤出时间来学习。
(小时候让人给他抄作业,长大后他不断的自我充电。这男人的优秀,一靠背景,二靠机遇,更重要的是他怀有一颗奋发向上的心。她微微笑,觉得他真棒。)
第一次接国际大官司时,他废寝忘食一个月,最后,他一炮而红,名声大振……
(她为之骄傲,他的成功,是他应得的。因为他从来不是一无是处的纨绔人渣。)
……
他讲了很多很多。
而她只管听着,觉得他的故事,他的人生,真是精彩。
这么多故事,他独独不讲自己的感情生活。
她也没有追问。
不是不想知道,总觉得那是他心头的隐痛;就像她也有她的隐痛一样。
那种痛,一触而疼。
只能用时间来淡忘。
这天晚上,她枕在他大腿上,听着他的过去,在他好听的嗓音里睡去。
梦里,她的世界里,看到了那个从小顽劣的孩子,在一步一步成长,最后成了一个昂扬丈夫,将满心是伤的她搂在了怀。
梦里,苏暮白的影子,淡了,远了,更是她不愿记想了——那也不该是她的记想了。
哪怕在梦里,想起他,心,还是隐隐痛的;不过,这份痛,会在想到恒远时,被轻轻捋平……
天微亮,苏锦悠悠醒来,枕边,靳恒远在沉睡。
光线有点暗。
她开了床头睡眠灯,扶发凝睇,怔怔然,想到了他们之前的亲密。
此刻的,他睡觉宁静无害,和那个时候
的他,完全不一样。
那时候,他的腰力,强悍之极。
一波一波,能将她碾碎。
是的,他用他的力量,要走了她的纯真,将她变了成了女人,让她尝到了疼——更多的是疼,至于愉悦,有点说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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