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失踪的女人（11）（2/4）

要不是旁边还有江皓宇在，马晓波都想直接冲进审讯室了，他非要好好教训教训杨柱亮不可。

俞童倒是没有像马晓波那么生气，来之前，她已经预料到这种结果了。

“到底是谁杀了马凤英，你又是怎么预谋想杀了谢梅，这些你不想说没关系，你可以把它们都带到牢里去。等到上法庭的那一天，就让法官裁决你跟你的父亲到底谁是主谋，谁是从犯吧。”

俞童说着就开始迅速整理桌子上的文件，也不再看他，似乎是不想再跟他浪费时间一样，收拾好东西直接走人。

“等，等等！你说什么？这跟我爹有什么关系！你们不能自己查不清楚就乱冤枉好人。”杨柱亮凶狠地瞪着俞童。

俞童几乎要气笑了，不过看到他此刻表现出来的样子，又不由暗自松一口气。

他能生气愤怒就好办了。不怕他愤怒，就怕他跟前几次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他越生气越愤怒，才越有希望让他开口。

俞童转回身重新坐下，看着他说：“你父亲杨忠厚说马凤英是他杀的，但他的证词又跟我们手里的证据对不上，所以现在人究竟是你杀的还是他杀的，我们无法判定。不过，这对我们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案子调查到现在，我们能做的已经都做完了，剩下不清楚的地方自然有法律和法庭来判决，你和你父亲安心等着就行了。”

俞童完全一副平淡陈述的语气，似乎对他开不开口已经没有任何兴趣。

“......”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审讯室里很安静，安静到能听到墙上时钟的指针走动的声音。

俞童耐心地等待着，她知道对面的杨柱亮在挣扎、在权衡，他脸上痛苦的表情告诉她，此时过去的每一分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折磨。

“人是我杀的，跟我爹没有关系......”

终于，他开口了。

根据杨柱亮的陈述，时间要拉回到2010年夏天......

在那次马凤英跑回温山市的娘家，而杨柱亮把她接回去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什么大的改善，新婚生活依旧一地鸡毛。

处于痛苦厌烦状态中的杨柱亮就想起了他在温山遇到的谢梅，他主动联系了谢梅，两个人开始瞒着马凤英暗中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