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命中带炸（2/4）

倘若真的像唐柔所说，那么这个案件很多微妙的地方都说得通。

为何在明才良被监视的情况下，还会产生被害者，答案付出水面。

他们的方向是正确的，却选错了真正需要监视的目标。陈浩文沉默了一会，他虽然觉得唐柔说的很有道理，可做刑警这行，证据才是最重要的。

唐柔也立刻将自己准备好的东西拿了出来，比如说自己监视的明老师的时间表，与被害者遇害的时间吻合。还有这些女性，都与明才良有过纠缠。

“并且我找到了明胜男的前夫，从前夫口中得知了情人的特性。那个情人每天打扮着花枝招展，最喜欢的就是红色。”

唐柔将自己的分析一一罗列出来，茅无烟也跟随着唐柔的节奏思考着。可想了一下，又觉得说不通。

“打断一下，其实高中的时候，因为弄脏，我曾经看过明老师的衣柜，里面的衣服都是红色，可我从没有见过老师穿过，今天问她的时候，她也遮遮掩掩。”想到这个细节，茅无烟觉得必须要强调一遍才行。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这跟着案子有关联吗？”唐柔反而询问茅无烟，看到终于问到自己专业相关的事情，茅无烟坐直身子。

“听好了，一个人发展成连环杀手，重要关键可能是文化教育、社会、家庭、经济等背景，也可能是基于人类情感发展的障碍导致认知与现实脱节，并且浸醉于梦想而不能自控。但是你看，明老师之前几十年都没有做出任何shā • rén事情，但却在近些日子开始作案，一定发生了什么诱因，才导致明老师变成连环杀手。”

“我还是不理解你的意思。”

“抱歉，我再讲的普通点，意思是，我们只要找到这个导致明老师的诱因，知道过去明老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她的内心扭曲，从而现在觉醒变成一个连环杀手。”茅无烟觉得自己装过了，装到了唐柔都根本听不懂的地步。

唐柔没有直接回答，陷入了几秒沉默，又问：“所以说，你觉得明胜男就是真正的连环杀手这个事情成立？”

“在所有事情没有真正的结果前，我觉得这个假设是可信度最高的。而且，你见过今天明老师的跟踪技术吧，倘若不是我，你是不是根本发现不了被人跟踪的事情。”茅无烟又想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于普通人来说，明老师的跟踪技术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了。

就算是唐柔这个人类，也一时间发现不了自己被跟踪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