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连握手都不行吗？（1/4）

茅无烟重新掐指一算，露出了苦笑。果然，即使她善意的引导，人性的黑暗面还是会将人引向毁灭。

“茅无烟医生是吧，现在有起案件想要你协助调查。”下午还未结束，茅无烟就再度见到了唐柔。

只是这次的身份不是被再度怀疑是精神疾病患者了，而是犯罪嫌疑人。

“哦？什么事情。”茅无烟转手将另外两杯充好的咖啡放置在桌子上，示意两个人喝咖啡。

他们才刚刚进来不到一分钟，就算泡咖啡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在这么快的时间泡好两杯。大熊今天已经跑了一天，看到咖啡，道谢，毫不犹豫的喝了起来。

唐柔没有动，似乎不愿意触碰这个一次性杯子。

“难道你想要喝我这杯？”茅无烟将自己没有喝的那杯推向了唐柔的面前，不过里面放置的并不是咖啡，而是茶叶。

唐柔再度扫了一眼，最终还是拿起咖啡，象征性的品尝了一下，就再也不碰，目光直视茅无烟，询问道：“上午的时候，这两个人是否来过医院。”

唐柔的手中拿着的正是茅无烟今天问诊的两个人的照片，照片里面的男女笑得甜蜜，看上去十分幸福。与今天茅无烟看到的真人似乎面前了几岁，看来是两个人热恋时期所拍。

“是的，他们今天来过。”茅无烟回应着，唐柔盯着她的表情，继续说道：“他们死了。”

茅无烟双手交叠，点了点头，不过没有露出多余的情感来。

“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惊讶，下午来问诊，这么快就死亡。”唐柔本来还在调查徐某的案子，结果陈浩文看着她顺路，让她顺便就去问问茅无烟那边问诊的情况，把问诊时候拍摄的录像拿回来。

精神病人不比其他普通患者，在与之接触的时候，很有可能会发生任何的事情。为此，就加上了一条录像，除非涉及案件，这些视频只能作为证据存在。

每个问诊的精神病人自然也知晓这个规定，可没有想到，还没有拿去存档，就已经变成了证据。

“我一点也不觉得惊讶，毕竟她们找我就是来看病的。”茅无烟摇头，做他们这行的，自然见多了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