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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下) (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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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了,几根青菜,几条肉丝儿,连鸡蛋都没有。沈澈抻着脖子一看,不由得问道:“我记得冰箱里有鸡蛋啊,这也太淡了吧?”

廖顶顶摘下围裙,手掐腰,斜眼冷笑道:“爱吃不吃,沈大公子,你胃不好不能吃油水重的,鸡蛋不好消化,就这素面吧,最适合了。吃完赶紧吃药,药呢,药哪里去了?”

沈澈赶紧抓起筷子捧起碗,赶紧往嘴里扒了几口,生怕她一生气把面条夺过去倒了,一边嚼一边模糊不清地支吾着:“药在电视旁边的那个柜子抽屉里……”

面条被廖顶顶煮得稀烂,还很淡,说真心话,不好吃,但沈澈还是吃得津津有味,一碗都吃了不说,汤都喝光了,还很不雅地当着她的面,打了个饱嗝儿。眯着眼,看着廖顶顶取药倒水,又将面碗拿去洗干净,沈澈没话找话道:“没看出来,你还真挺贤惠的啊。”

廖顶顶正在刷碗的动作一顿,她想了想,关了水龙头,静静站在原地,背对着沈澈,好久才开口道:“沈澈,其实我不是别人想的那样风光。我那么小就被送到美国,舅舅是我的亲舅舅,可是他是个商人,有着商人的本性,亲情什么的,很多时候比不上利益来得牢靠。舅妈是个土生土长的美国华裔,连中国话都不大会说,更是没有中国人那种根深蒂固的大家族亲密感。我在那边十多年,能自己做的从来不求人,我不缺钱,不然的话,我一定会在唐人街洗盘子养活自己。”

寄人篱下的感觉并不好,尤其还是个孤独的女孩儿,从**长成少女,愈发敏感愈发自尊,所以也就愈发变得小心翼翼,对亲情无比渴望,又无比尖锐怯懦,怕得到更怕失去。他几乎终于知道了眼前这个女人经历了怎样的过去,才变得现在这样患得患失,自卑自厌,比谁都渴望爱,又抗拒爱。

手上沾满了洗洁精的泡沫儿,在窗明几净的午后厨房里,正午的阳光透过光洁的落地窗照在她身上,很暖,只是回忆起过往,她还是周身冷得刺骨。廖顶顶低下头,就看见高高挽起的袖子下,白皙的右手臂上有一道很浅的疤痕,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那是她刚回国时,因为忍受不了戒毒的痛苦,用水果刀在小臂上一刀划下去,看着滚烫的血涌出来,她才有活着的真实感觉,明白自己并不是一具行尸走肉。

不知何时,沈澈已经走了过来,在她身后站定,缓缓伸出手,从后面圈住她的腰,将下巴垫在她肩头,顺着她的眼神看去,终于也看见了那道疤。此前那么多次欢|爱,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此刻一看见,他心底微微一抽搐,说不出的心疼。

“这是怎么割到的?戒毒的时候?”

他的手指轻柔地抚上她的小臂,惹来她的轻颤,他却坚定地抱紧了她,将她全都收纳在自己怀里,不许她闪躲。廖顶顶闭上眼,微微扬起脸来,坦白道:“是,我无处可去,无路可逃,用最后一点点钱买了回国的机票。可是我不敢回北京,我怕被廖家人知道,所以我打算去广州深圳一带碰碰运气。最艰难的时候,我决定去做妓|女,靠出卖身体来买粉儿xī • dú。那个时候,什么廉耻,什么道德,全都没有了不要了。”

她脸上渐渐地浮起一片湿润,浸湿酸涩的眼角,脸颊上都是泪,一只温热的手掌贴向她的脸,轻轻捧起她的脸,将她的脸扭过来,沈澈的唇贴着她的唇,低低呢喃道:“可惜那时候我不在,不然不会让你吃那样的苦遭那样的罪。都过去了,不想了。”

他摩挲着她微凉的手臂,缓缓向上,她今天穿的是很平常的裸色衬衫,明明是很保守的样式,可在他看来此刻无异于是带着强烈的性感和诱惑,尤其是一双手还湿着,上面全是白色的泡沫,有种难得的贤妻姿态。

廖顶顶还陷在自己可怖的回忆中,没有意识到沈澈的动作已经不是单纯的安抚了,那种**的意图和暧昧的气息已经十分浓重,他从后面紧贴着她,沿着她腰身玲珑的曲线肆意游走,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耳后颈上。

等到她意识到沈澈的牙齿已经啃上自己柔嫩的颈子时,一切似乎都已经失控了,半个小时前还病怏怏几乎快没命的男人,此刻就在她身后,紧紧地搂着她,双臂犹如铁箍一般,令她无法挣脱。

心口猛地一震,廖顶顶急忙扭动起脖子,试图躲避沈澈的唇齿袭击,慌张地别过脸去,去不想他强迫性地扳过她的脸,与他面对面,眼对眼。她眼神里有些惊恐,面前男人眼中那种强烈的占有和欲|念让她失措。

他的手指来到她尖而细的下颌上,轻轻收紧,然后不由分说地低下头,唇贴上她颤抖的红色唇瓣。廖顶顶“唔”了一声,就被他趁机顶开牙关,熟练地将舌喂进去,两个人早已吻过很多次,对彼此的口腔异常熟悉,他的舌尖霸道地在她的嘴里翻搅吸吮,她的唇顿时有些疼痛,又带些酥麻。

她想挣扎着抽回自己的舌,却被他缠得更紧,吸得更急,直到她再也来不及吞咽,大量的唾液沿着两人的唇角滴落下来,他才肯放过她。而廖顶顶被他激烈的深吻已经弄得阵阵头晕,呼吸不畅令她浑身无力,手指掐着他的臂膀,勉强站稳。

“沈澈,你、你把手松开,你都这样了还想干什么……”

廖顶顶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红着脸去推沈澈的前胸,他之前要死要活的,那吓人的脸色和一脸的冷汗,看起来也不像是装出来的,怎么现在就生龙活虎要吃人的模样似的。沈澈不答,只是用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住她的肩,另一只手搂紧她柔软的腰身,慢慢爬升,扯开她塞进一步裙中的衬衫下摆,火热的掌攫住她美好的胸|线。

两个人贴得极近,他的胸膛就蹭着她的背脊,这种若有似无,又带着无限暧昧的轻轻摩擦不断加速着彼此的体温,廖顶顶不可遏制地哆嗦起来,手上都是水,淋了胸口湿了一大片,她微微闭上眼,陷在沈澈的怀抱里。

火烫而又灵活的舌尖一遍遍刷过她泛红的耳垂和精致的锁骨,不断向下,一寸又一寸,来到心口处,舔舐着吸吮着,令她全身几乎都要酥软了,视线之内能见到的肌肤全都呈现出娇美的红晕。臀后有一个坚硬的东西不断抵着自己,廖顶顶很清楚那是什么,她战栗着惊喘,小声地抗拒着说不要。

“顶顶,这几天我想你了。”

身后传来他沙哑又裹挟着深重情意的声音,情话在这种时候格外动人,他的手缓缓移动,罩住她的柔嫩高耸,轻轻地拨弄着那原本柔软的粉色樱果,感受着它在手掌心中渐渐绽放的快感。他比她还热,还紧绷胀痛得难受。

“沈澈,我……”

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忍不住咽下,廖顶顶心里很乱,似乎有两股力量在撕扯着她,一个声音催促她不要再逞强了,就不管一切地和他在一起吧,哪里要去想太多;可另一个声音又冷静地告诉她不可以,她最后的尊严和感情不容许被人轻易糟蹋,哪怕那个人是沈澈。

“呼!”

沈澈见她仍有一丝犹豫,不想强迫她,其实他真想就在这里要了她,扳起她的一条腿用站立的姿势狠狠在她身体里驰骋,那味道一定美妙。可是他最终还是放开了她,不想被她误会成,他只贪恋她的身体不顾及她的感受。

他将她的手在水龙头底下冲洗干净,帮她擦干,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走吧,我送你回去,你衣服都湿了,先回家换一件我再送你回单位。”

廖顶顶面色酡红,还未从刚才的激情中褪去,害羞小媳妇儿一般跟在沈澈身后,上了车也老老实实地坐在副驾驶上,几乎不说话。等到了她租住的公寓,沈澈说什么也要跟她一起上楼,她怕两人撕扯被物业的保安误会,只得咬咬牙,带他上楼。

四下打量了几眼,沈澈似乎倒也满意这里,环境不错安保措施也还过得去,他坐在厅里,看着廖顶顶去卧室里换衣服,等她出来后,他忽然皱眉说胃有一点儿疼,想喝热水。

“饮水机还没送来呢,你等一下,我用电水壶烧给你。”

廖顶顶赶紧去烧水,在厨房里忙起来,沈澈看了她一眼,见她没往这边看,飞快地走进她的卧室。

等到廖顶顶端着一杯热水走回客厅,就看见沈澈站在厅里的窗前打电话,背对着自己,一只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背影异常俊朗,她歪着头看了好半晌。

“好,那我尽快传真给你。”

沈澈挂了电话,看见不远处的廖顶顶,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水杯。

“顶顶,谢谢你。”

他笑得非常开心,摸了摸她的脸,眼中似有光芒闪烁。

019也婚也风光(上)

第二届国际清洁能源博览会经过为期几个月的宣传和准备,终于在四月的最后一个周五在北京会展中心召开,这届博览会吸引了大量的国际国内知名企业,并且获得了政府相关部门和领导的极大重视。

上午十点左右,盛大的启动仪式在会展中心一楼展厅举行,各公司驻京代表、中国电力企事业联合会的相关负责人及中国贸易促进委员会的领导集聚一堂,更有专门抓能源工作的政治局常委之一前来剪彩致贺词。

廖顶顶从早上四点开始赶到会场,和同事一起做最后的检查工作,另外八点多开始陪同刘局一起和各知名企业的代表及负责人寒暄客套,等到启动仪式结束,博览会正式开始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已经趋于虚脱了。

经过康思迈朗公司的展区时,她忍不住放慢脚步,只可惜四处找了一圈,也没有看见沈澈的影子,倒是他的助理认出她来,客气地打了招呼,说沈总今天并未到场,一切相关事宜都由公司的副总定夺。

廖顶顶“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心底隐隐涌现出小小的失望,这毕竟是她第一次负责这么大型的会议,难免心中忐忑。如今看来一切都还顺利,她免不了想找个亲近的人分享一下内心的喜悦,就和一个孩子考了好成绩的心情一模一样,渴望被人肯定和赞美。

转了个身,离开摩肩擦踵的展区,廖顶顶勉强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和仪态踩着高跟鞋向休息室走去,就算是铁打的这会儿她也要累散架了,更何况晚上还有一个相关企业主办的酒会,不得不出席,她必须养精蓄锐。

“怎么累成这个样子了,过几天叫刘局给你放个年假吧,出去散散心。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最近tái • wān自由行很方便,要不要试试?”

刚走到休息室门口,一道颀长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似乎等了她许久,不过脸上丝毫没有不耐烦的表情,而且身体站得很直,穿着深色西装,举手投足间很有绅士风范。

“不要,有时间不如在家蒙头大睡。我知道你会来,只是没想到你在这里,刚剪彩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你?”

廖顶顶经过他,取了一个一次性纸杯,弯腰给自己接了一杯水,喝了两口润润嗓子,这才有力气讲话。

这次能源博览会最大的收获就是与各国能源公司签订各种进出口贸易的协约,自然需要商务部鼎力相助,只要中外企业和机关需要在贸易上接洽和谈判,那廖城安所在的部门就必须予以跟进和监督,所以他出现在这里一点儿也不奇怪,真真是名正言顺的相关部门负责人呢。

“跟一个老同学在外面叙叙旧,他现在在德国能源署工作,快十年没见了。”

廖城安松了松衬衫领口,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看了看廖顶顶,她脸上虽然有遮瑕膏的掩饰,但也能看出眼底的隐隐青黑色,想来是最近为了工作熬夜得厉害。

“对了,晚上的酒会做我的女伴吧。”

他忽然想起来,笑着抿了抿嘴角,因为笑得很开心所以眼角显出几道纹路来,廖顶顶怔了一下,才发现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廖城安似乎苍老了一些。

她又看了几眼,这才摇摇头,捏了捏手里的纸杯,拒绝道:“我得跟着刘局,他老婆今早还给我电话,叫我看着他少喝点儿,最近刚查出来的脂肪肝。”

廖城安倒是难得地没有再纠缠,看她脸色憔悴,知道她是想休息一会儿,于是站起来走向她,伸手抱了她一下。

廖顶顶下意识地想要躲开,还是慢了一步,被他轻轻拥在怀中,廖城安并未用力,只是像抱着孩子一样抱着她,放低身子将自己的头埋在她肩窝,静静地不发一言,站了好久。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终于察觉到似乎哪里不太对,廖顶顶动了动,她其实并没打算挣脱,只是觉得今天的廖城安似乎格外反常,不料她刚扯动了一下手臂,就换来他更用力的拥抱,这回,抱得死紧,犹如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浮木,死不松手。

“你松开我!廖城安你抓疼我了!”

她忍不住叫出声来,狠狠地用拳头砸向他的胸口,廖城安这才如梦初醒,自己无意间弄疼了她,赶紧松开手臂退后一些。

“我不是有意的,只想抱抱你。”

他竟垂下眼去,眼神里藏匿着无数落寞,这副神情令廖顶顶更加心生怀疑。

“你到底怎么了?”

她上前一步,非要与他直视,廖顶顶坚信,人的眼睛不能撒谎。就见廖城安长出一口气,已然恢复了惯常的表情,整理了一下西装,淡淡道:“没什么,晚上应酬会很累,你抓紧时间休息。对了,这个给你,饿着会胃疼。”

他从平整的西裤口袋里掏出两个黄色的三角块,抓过廖顶顶的手,放在她手心。

廖鹏和吴敏柔当年刚结婚不久,出差去欧洲,回国后带了不少瑞士巧克力给廖城安,那时候廖顶顶还没被送到美国,到底是小孩子,平时再乖巧,看到糖果也会忍不住。她把自己那份蜂蜜三角巧克力吃光了之后,偷偷去拿廖城安的那份,刚好被他抓个现形。按说几块糖而已,两人年龄差距又大,本来不算一件大事,但当时廖城安将母亲刘依依的死全都赖在吴敏柔廖顶顶这对“母女”头上,他当即冲过去,捞起小肉团儿廖顶顶就狠揍了她一顿。

“我还记得,你一边哭,还不忘一边把手里的巧克力往嘴里塞,怎么那么馋?现在随你吃,为了身材倒是不吃了。”

他眉目疏朗,笑吟吟地回忆着当时她哭得抽抽噎噎的场景,廖顶顶扁了扁嘴,一想到自己曾经为了吃挨打,实在够丢人,不过没想到快二十年过去了,他还记得这件事,记得自己喜欢吃这种巧克力。

握紧了手,那两个小小的三角块就在手心里稳稳地躺着,她点点头,想说句谢谢,但怎么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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