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刚好有男友(1/2)
窦燃想了想,失忆这个事儿还是不能承认是装的,哪怕他明天一早哎就好了突然不失忆了,也比说装的强。
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他已经办了一件丢人的事了,为了使自己不太丢人,只能再办一件丢人的事掩盖。
跟说谎一个道理,他说了一句慌话,没准就还得说个十句八句的谎话圆谎。
但他的兴奋还是不用假装,为了再确定一下,他问夏晴多:“你真喜欢我啊?”
“喜欢还有真假吗?”
“那可不,现在的人心多复杂,尤其是我现在又有钱又有名的……”
听到这儿,夏晴多笑出声了。
真的,要不是夏野那么刁钻的一分析,她死都不会相信窦燃是装的…装的太像了,把十几岁的那种热情、自负、还有混蛋都演的太像了。
没谁的十几岁是不混的。
这种混不是坏,就是混。
经过事的人就觉得十几岁的时候懂个屁。
但十几岁的时候真觉得自己熟透了,就没有自己不懂的道理。
这种混刚刚被窦燃表现的淋漓尽致。
夏晴多抬手准备关灯了。
手才触到开关,却被欠着身子的窦燃紧紧地捏住。
“干吗?”
“问你呢,你喜欢我什么?”说着还站了起来,“喜欢我什么?喜欢我的脸,还是喜欢我的肌肉,还是钱啊名声什么的?”
“你银行密码是多少?”夏晴多很突然地问。
窦燃的反应真实啊,他纠结了一下,笑。
“密码都不知道,你有个屁的钱!”夏晴多故意嘲。
窦燃还是笑,跟卖菜的大妈说快看这菜多水灵一样的口吻劝她:“你要喜欢就得好好喜欢!只要你好好喜欢,你看我这脸,这肌肉,还有钱、公司,反正我整个人,连根毛,都是你的了。”
这还真是要个毛啊!
夏晴多推了他一把,嫌弃地说:“滚一边儿去。”
“看看,就知道你不是认真的喜欢我。”
窦燃扯了下嘴角,躺回到了地铺上。
他是真的耿耿于怀。
她说的是喜欢。
喜欢和爱还是有区别的。
喜欢就是一种好感。
爱不一样,爱是命。
夏晴多关了灯,也躺下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夏晴多听见了窦燃翻来覆去的声音,知道他没睡着。
越想越觉得好笑,她自己嘿嘿嘿笑了起来。
傻子也知道,笑的这么突然,肯定没好事。
窦燃装睡着,不搭腔。
夏晴多明知道他没有睡着,不在意地说:“还影帝呢!戏那么差,被我儿子一眼识破。”
她特别骄傲的,倒是忘记了自己没识破窦燃这件事。
窦燃在黑暗里咧了咧嘴,心都是疼的。
他原本的计划是适当地表现出自己的弱势,博取他想要的地位。
结果又被儿子给坑了。
窦燃抚了抚憋闷的心口,还是没搭腔。
第二天一早,影帝又飚了次演技。
一睁开眼睛,惊讶地问夏晴多:“我怎么睡在这儿?”
夏晴多哼了一声,从他身边掠过。
她倒是理解,演员都有个毛病,不管演了什么戏,都得有始有终,action和卡,缺一不可。
问她被耍了气不气?
——啼笑皆非!
夏晴多的脑海里只有这一个成语。
不过,影帝的失忆戏,至此落下帷幕。
夏野还特地打了电话,悻悻地说:“我就知道他是装的。”
“短暂性失忆,懂吗?”夏晴多眼不眨地瞎扯。
“切!”夏野明显不相信。
夏晴多抓紧了机会,对她儿子进行采访:“哎,儿子,你被他举起来的时候……”
“打住,打住。”夏野一点都不想提,心情复杂地挂断了电话。
——
日子按部就班地过着。
夏晴多的戏一场一场地拍。
窦燃有时候很忙,一走走几天,有时候就很闲,就呆在度假区里,赶都赶不走。
是不是认真喜欢他这事,他每天都会提起。
夏晴多感觉这是窦燃的一个执念,可这个问题,她不好回答的。
她很是怀疑,如果她回答了自己的态度有多么多么的认真,下一刻窦燃就会顺竿爬地提议——那咱俩结个婚吧!
老是有人说,爱情这个东西如果不以结婚为目的话,那就是不认真耍流氓呢。可夏晴多还真的是没想过结婚这个事情。
结什么结呢?儿子都这么大了,两情相悦,大家在一起开开心心不就得了。
当然还有一个挺复杂的原因,有时候她还是觉得,万一她又回到了18岁呢。
万一真的有那个时候,她拍拍屁股走了,万一三十几岁的她思想复杂不愿意和窦燃好呢。
做人不能坑人坑己。
感情像是一场拉锯战。
窦燃可能想要亲亲摸摸啪啪啪,可夏晴多觉得吧,除了亲亲,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往后移一移。
而且更考验人的时刻来临,夏野要放暑假了。
暑假简直就是最反人类的一个假期了。
为期两个月。
到时候大街小巷都会晃悠着孩子这种杀伤力很强的生物。
你上网打个王者,一局比赛十个人,五人为一队。坑你的可能是个小学生,坑队友的没准还上幼儿园。
初中生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
可还是没能跳出熊孩子的行列。
况且初中生更难管,说懂事也不懂事,可现在的孩子发育的早,老是有那种社会新闻,说才上初中的女生怀孕了,而且让她怀孕的也是初中生。
夏晴多倏的一下,和全国所有的家长朋友们一样,心生焦虑。
人是这样的,长大了,心思多了,一天得操心无数的事情,谈恋爱反而变得没那么主要。有时间就谈一谈,没时间就等忙完了再说。反正夏晴多是这样认为的。
7月3号考完了最后一门。
夏野就给夏晴多打来了电话,说明天就到度假区
夏晴多的脑门都是疼的,问他:“公司没有安排吗?”
“有啊,不过公司说了,可以给我们放十天假。”
十天也很长的。
夏晴多哼哼唧唧,“那你来就来吧!”
听听这口吻,有多不情不愿。
夏野赌气地说:“那我不去了,还不行吗?”
“不是!你别误会。”夏晴多赶紧解释,“这儿没有多余的房间了。你要是来了就得和我住一起,我助理现在也和我住一起……”十四的小子,也算男人了,不方便。
夏野闷哼后说:“我和窦燃住。”
“你确定?”
“确…定!”
夏晴多是没看见,夏野这么说的时候,脸色有多僵。
夏晴多收起了手机,很是很兴奋地通知窦燃,“哎,夏野要来和你睡,哈哈哈哈……”
这么幸灾乐祸,她也不想,可就是觉得莫名有趣。
窦燃摸了下鼻子,借此掩饰惊讶,“很好笑吗?”
夏晴多笑得前仰后合,没空和他探讨这个问题。
窦燃咬了咬牙换了个话题:“你们下午拍什么戏?”
夏晴多想起来了,我去,床戏!
床戏的范围其实很广泛的,并不是只有脱光了衣服在床上滚来滚去,才□□戏。
有些床戏就很单纯,比如盖被纯聊天啊。
夏晴多今天要和裴赛文演的就是一场很单纯的床戏——女主角生病了,男主角带着特意去厨房熬的白粥来探病,两个人斗了几句嘴,喂了几勺饭,最后亲在了一起。
夏晴多一想起这个,刷牙去了。嗯,这是一个演员拍吻戏的修养。
窦燃气的脸发绿。
他告诉自己,这样不好,演戏而已,而且可以借位啊!
夏晴多刷好了牙,才听说裴赛文提出了借位。
拍吻戏这种事,即使借位,两个人也离得很近。
借位的方法也有很多,具体用哪种,得看机位,以及演员的癖好。
裴赛文对这方面没什么特别的癖好。
拍了这么久的戏也不是第一次借位。
但他不知道夏晴多那边有没有。
毕竟癖好这个东西是个人都有。就像有些男人喜欢艳的,有些男人喜欢素的。有些喜欢胖的,有些喜欢瘦的。
他的眼光极高,这一点从他38岁还未婚就能窥探出来了。
年轻的时候,他就喜欢那种第一眼就惊艳的美女。
这圈里也不是没有,可不是跟了富豪,就是没几天就残了。
整容这种事情,后遗症太多,有多少钱都控制不了。
后来,兴许是年纪大了,他玩的很花,却从不交心,更别提感情。
说真的,女主角还正好对他的口,美的惊艳又不俗,刚好还是自然美,但刚好有男友。
这是一场很不幸的事故。
临开拍之前,裴赛文准备去问一下。
男人的较量
女主角的房间内景,就是一楼的客房。
房间的布局基本和夏晴多真正住的房间相同,一进门有一个方寸大小的小客厅,电视机在客厅里,洗浴室在卧室里。
唯一的不同,就是多了一些道具,其中最显眼的是一些书籍。
这是根据女主的职业和性格,专门打造的一些背景。
所有的工作人员,在没有戏可拍的时候就围绕着这个小房间的周围休息。
夏晴多和窦燃就在与之有一墙之隔的另一个房间里。
裴赛文过去的时候,夏晴多正捧着剧本。
他的眼睛先和窦燃的对在了一起,开玩笑似地说:“一会儿我和夏晴多要拍吻戏,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不是借位吗?”窦燃的语气可一点儿都不像是开玩笑。
裴赛文的眉头下意识一蹙,不大开心。
他之所以提出借位,也是为了能够抢占先机。
如果借位是夏晴多提出来的话,他心理上可能会更受不了。
裴赛文很尬地继续开着玩笑:“导演说了,借位不够真实,为了真实,总是要为艺术牺牲一下的,你不是还拍个裸|戏。”
他说的是窦燃好几年前拍的那部戏,戏里一个裸|体的镜头,至今被各路的影评人津津乐道。
那个镜头是从上而下走的,肩宽腰窄,臀部挺翘,肌肉紧实的大腿,每一帧都彰显着影帝的雄性荷尔蒙,身材堪称完美。
当然,所谓的裸|戏,仅仅是背影。
这话其实是嘲讽的。
窦燃假装听不懂,挑了下眼皮,斜了眼没什么反应的夏晴多,“确定不借位?”
他也就只能这样问了,是个人都能听出来他语气中的不满。
但夏晴多不是人,是仙女啊,不理人间俗世,愣是听不懂。
不确定!
真不是裴赛文怂,他心里明白,有些人还是不碰为妙,并不是因为她男朋友是谁谁谁,而是怕上瘾。
裴赛文的脸色不好看,翻了下眼睛,“我就是来找你的晴多,讨论怎么借位的。”
借位该怎么借,是根据时代来的。
上世纪,连拥抱都得借位,手臂碰着手臂,从后侧方拍摄就能拍出深情拥抱的镜头。
最开始的借位吻戏,是嘴上贴膜。
中间发展到了吻手背,或者嘴贴嘴。
最近的电影人勇气可嘉,谁还借位啊,基本上都是“真枪实|弹”的入戏,演一个法式深吻,连接吻的声音都不用后期录制,完全可以坐到现场收音。
牺牲之大,就没人提了。
反正,观众们爱看。
有好多年轻的演员,几乎演一场戏谈一场恋爱。
大约就是因为演戏的时候接触的多,接触着接触着就产生了盲目的爱情。
这种爱情,往往经不住时间以及距离的考验。
一听裴赛文过来找自己说戏,夏晴多立马放下了手上的剧本,自动忽略了还想说点什么的经纪人。
经纪人就得有当经纪人的觉悟,没事儿撕资源去,别掺乎演戏。
“怎么借?”夏晴多站了起来,很巧妙地挡在了窦燃的前面。
“赵导说拍我的后脑勺。”裴赛文心里特别烦躁,却又不能表现出来,他理了理衬衣的领扣,又说:“因为是我主动嘛!到时候你就不动,我的头随着镜头动就行。”
“成!”夏晴多答应的特别干脆。
“晴多。”那边的化妆师又叫她了。
她这场戏演个病号,脸得化的白点。
夏晴多说:“我去补妆了。”
这句话也没指定和谁说。
窦燃和裴赛文几乎同时嗯了一下。
夏晴多一走,两个男人对看了一眼,同时撇过了眼睛。
夏晴多补完了妆之后,就进了女主角的房间里。
这场戏,她得卧床,穿了套酒红色的真丝睡衣。
脱鞋,上床,靠在床头上,一秒呈现出了病若西子的状态。
赵导回头和裴赛文说了一句:“这丫头就是入戏快。”
裴赛文笑了笑,算是回应。
赵导举了手,有人专门喊开始。
裴赛文从玄关出开始走位,手里还拎着一个白色的保温桶。
此时他得表演出那种想关心又不想关心的纠结,他把保温桶放在了茶几上面,冲卧室里喊:“给你带了点粥,你自己出来吃。”
卧室里没有人回应,只传出来两三声咳嗽的声音。
保温桶没能成功放下去,他叹了口气,携桶入内。
把霸道总裁的纠结霸道和温柔一块儿体现了。
然后就是别别扭扭地喂食,这也不难,两个人的配合打的好,喂了两三勺,就怼上了。
“谁又没有求你来照顾我!”这是夏晴多的台词。
“我下次要是再对你动这种恻隐之心,我就是有病。”裴赛文“腾”一下站了起来,放在床头柜上的保温桶应声晃动。
夏晴多的眼眶顿时就红了。
她皱了下鼻子,把脸别到了一边。
这是在体现女主角的倔强。
也许每个戏里的霸道总裁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没办法看喜欢的女人掉眼泪。
裴赛文的态度顿时软了下来,慢吞吞地坐了下来,相劝:“好了,我也没有其他的意思。”
夏晴多不吭声。
这时,裴赛文不光捧了她的脸,还欠了身子,头一点一点向她的靠近……
窦燃也在看监视器。
看到这里,心里头憋闷的不行。
确实是借位啊,可借位也让他心塞不已。
窦燃用光了所有的理智,才克制住自己,想要冲进去,一把拉开裴赛文的冲动。
他自己也是头一回知道,他这醋劲一上来,简直能酸死自己。
这场带有捧脸杀的借位吻戏,一共拍了三遍才算完。
窦燃本来以为,像这种场面看的多了就麻木了。
然而,呵呵!
赵导喊了“卡”之后,裴赛文松开了夏晴多,两个人也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呵呵笑了起来。
窦燃在心里劝自己,这是工作。
就像模特穿着三点走台,那也是工作。
紧跟着,窦燃的心里就有了另一个声音,他决定了,以后都不给夏晴多接这种爱情戏。
真是的,就她那个晚熟中的战斗机,自己都还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滋味呢,照本宣科没有思想地演起爱情戏来多违合啊!
嗯,以后还是不要了。真要演的话,最好还是和他在一起。
一场借位的吻戏,使得窦燃重新规划了夏晴多往后的演艺之路。
下午的戏就此演完了。
夏晴多晚饭都没吃,就回房躺着了。
女人的直觉很灵的。
她有预感,夏野一来,好日子不一定还有没有。
因为她儿子事超多的。
说起来也好笑,在别人眼里事少的夏野,得了夏晴多这么一个评价。
也不知道,到底是妈奇葩,还是儿子奇葩,或许两人都奇葩,毕竟遗传性那么玄乎,谁知道都遗传下去什么了呢!
第二天上午十点,夏野到的度假区。
柏涵亲自去接的人。
夏野哪儿都没去,先去了七楼,窦燃住的地方。
地方不大,也是一个套房。
一想着自己要和窦燃同床共枕好几天,夏野这心里也是别扭极了,可他还是想来,也就只能在想来和别扭中做取舍。
最终想来的心战胜了一切。
临走前,他姥姥还特别交代:“别总跟你爸吵架,自古都是两好处一好,明白吗?姥姥的意思就是说,光你好不行,光他好也不行,得你们两个对彼此都好,哎,这个感情一处就处出来了。”
夏野当时就很生气:“姥姥,我是去找我妈的,顺便放放风,谁要跟他处出来感情。还有,他不是我爸。”
“那你妈要是和他结婚了呢?”他姥姥一语命中他纠结的正中心。
他们要是真结婚了呢?
夏野不敢想象,得知这样一个消息时,他会有怎么样的表情出现。
总不至于是没心没肺地傻笑。
夏野用了十分钟的时间,把他的东西布满了整个房间。
他把自己的衣服挂在了衣柜的正中间,把窦燃的衣服挤到了一边边。
把自己的电动牙刷和漱口杯摆在洗手台最显眼的位置,把窦燃的刮胡刀挤到了角落里边。
还把自己的电脑连上了电,拔掉了窦燃的。
诸如此类,幼|稚的行为干了很不少。
就连放个拖鞋,也要他的放在最外面。
夏野很满意地打量着这一切,心里想的是什么,其实他也说不好。
总之,男人之间的较量,正式拉开帷幕了。
坑爹,呵呵,有爹不坑,过期作废啊!
再说了,做爹的,难道就没有被坑的觉悟吗?
这青天白日的,一阵邪风刮来,窦燃鼻子发痒,想打喷嚏。
刘瑞君说属狗的最护鼻子了。
可他不属狗啊!
这约莫是一种血缘至亲之间的心灵感应。
窦燃看了看手表,自言自语:“也该到了!”
熊孩子驾到,窦燃希望这一次,嗯,能感情进一步。
如果是一次亲亲抱抱举高高解决不了的问题,那再加一次呢?
作者有话要说:
书名:
《很媚很甜美[娱乐圈]》
作者:温訸
文案:
曾经的颜西是学霸,胸大腰细腿长直,很媚很甜美,如今沦为丧女,所经之处避之若浼。
有一天,男神亲手送她的灰太狼布偶突然说话了,此外她还发现自己眼睛能看到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上司骚扰,被迫失业,一张星探名片,误入娱乐圈。
颜妹:我才不是花瓶,我是要干实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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