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司徒慎,你别!(1/4)
夜半,霓虹灯渐少。
落地窗上折出的影,圆形床上的女人媚眼如丝,而单膝伏在上面的男人,成熟的侧脸深邃。
他似乎来得太急,西服外套都没有穿,灰蓝色的衬衫和长裤,衬着古董壁灯的光,整个人的轮廓都重了三分。只是脸上,阴云密布的。
没错,司徒慎怒。
和她正面冲突以后,他这两天就气不顺,路大队长的一通电话,加上刚刚他赶过来全程目睹的那一幕……
他心底早已经撮起的那一团火,彻底的狼烟翻滚。
老远的,就看到她猫一样的媚在别人的怀里,身上的吊带裙,露出一大片光滑的背部肌肤。竟然还在那里给他和所谓的小处男,其实是最恶心的鸭子调情!
经验丰富?
好,好,很好!
此时此刻,司徒慎只有一个粗俗的念头,他想将她操到背气!
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就明白一个道理,情绪是钱财之外最不能外露的东西,所以他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不受任何事情的影响,哪怕曾经是对着挚爱的季雨桐,他也几乎没有。
多少年不曾真正动手了,佝偻着身子吃痛倒地的人,让他连“滚”字都懒得说,直接眼神将对方撵走。好在鼻青脸肿看不清帅气模样的鸭子识趣,否则他今晚就大开杀戒。
套房的门传来关上的声响,司徒慎直接劈手过去,将她胸前的衣料全部撕碎。那上面零星的吻痕,让无数的火苗,在他的胸腔里横冲直撞。
或许所有的男人都有这样的通病,极强的占有欲。哪怕那是你不屑不想要的,可若是属于你的,别人敢染指,是绝对不被允许的。所以司徒慎将现在自己暴怒的情绪,统统归结于占有欲。
“秦、苏!”
他咬牙,声音平而沉,像是空谷中爆发的大吼,带着回音。
秦苏一惊,三魂七魄都飞了出来,可下一秒,却眉眼弯弯的“咯咯咯”笑了起来。
“妈/的,你到底给我喝了多少?”司徒慎咒骂。
商场上摸爬滚打的人,哪有不会喝酒的。他是知道她能喝酒的,却没有看见她喝多过,现在,他能肯定她喝多了,不然她不会露出这样傻气的表情。
那些吻痕太过刺眼,司徒慎按着她的肩膀低头,直到密密麻麻留下的全是自己的印记,他才勉强满意。
“唔。”意识跟随着感觉,秦苏出声。
当她两条/腿缠上来时,男人才惊觉,他们似乎有好久没做了。
之前几次的硬憋,已经挑战了他的身/体极限,此时此刻,他一秒都无法等待了。
握着她腰的手一提,真的是忍不住了,自己的裤子也只褪到膝盖那里,就向前挺了腰……
喝了酒的关系,再加上两人的身/体彼此熟悉,秦苏很快就情/动了。硬硬的东西很坚定地被推进来,那种饱/胀的感觉,熟悉又舒服,她又满足的娇/吟。
“我是谁?”司徒慎蓦地想到了什么,捏着她下巴正对这自己。
“你……”秦苏蒙着双眼,慢慢的将他浓浓的眉,高蜓的鼻子,黑黑的眼眸都一一的纳在眼底。
“说!”手上用力,男人问。
“……司徒慎。”飘忽的意识逐渐拉回,她喃喃的。
“谁?”他却不满意,仍继续追问。
“司、徒、慎。”秦苏舔了下嘴唇。
男人勾唇,重重给了她一下,还要问,“我是谁!”
“司徒慎!”十根青葱般的手指拧成青白一团,秦苏承受不住,几乎是大喊出来的。
接下来两人就没有时间再多说话了,竭尽全力的纠缠,都觉得灵魂快被双方给勾了出来,仿佛要把彼此按进血脉。
开始时司徒慎还能有节奏有技巧,可在她水一样的承欢下,渐渐掌控不好力道,横冲直撞……
最后他倒下来的时候,薄唇朝着她的耳廓有着寻找意识一般。
“别!”几乎在同一秒,秦苏抬手覆在了他的唇上。
别,你别!
司徒慎,你别,别在这样灵魂深处颤栗的时候,喊出那个名字。
她已经很累很累了,不要再增加她的疲惫和心伤了,她今晚实在无法支撑。
身上的男人似乎一怔,半响后,才抓住她的手,还是将俊容埋在了她的脑侧,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亲了亲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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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刚有一丝亮的时候,司徒慎一个翻身,醒了过来。
床侧的冰凉触感,以及空气中细微的烟草气息,让他微眯了黑眸。
不声不响的坐起来,身上的被子就滑落在了腰间,夜晚的凉意便瞬间侵袭而来,下意识的,他朝着窗边看过去。窗帘没有拉,女人站在那,背对着他的方向,影子比外面的夜色还要寂寥。
乍一眼看过去时,司徒慎觉得心里微微一揪。
他掀开被子,也没有披衣服,只穿着内库朝着她走过去,离近时才知道那股细微的烟草味是从何而来了。
她的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着的烟,如同她的背影一样,青烟袅袅的孤单散着。
除了挑/逗时会假模假样的吸上他的烟,司徒慎还没有看到过她吸烟。哪怕是刚刚结婚那会,他也只是偶尔看到过烟头,并没有亲眼见她抽,加上儿子的哮喘……
似乎是真的太久没抽,女人微垂着头,嘴里逸出“咳咳”的声来。
“你怎么抽烟。”
男音在背后突然响起,秦苏有些猝不及防,手背抵着唇的转过头来。
“吵醒你了吗?”她有些抱歉的说。
司徒慎慢慢皱眉,没有出声,伸手将她的烟抢了过来,拇指食指一捏的熟练捻灭。本来想着醒来以后,要跟她算算这顶绿帽子的账,可现在,他早已经忘了这码子事。
见状,秦苏笑了笑,双手环绕着自己的肩膀。
感觉她神色似乎有些恍惚,司徒慎迟疑了下,问:“是不是有什么事。”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两人都是善于压抑真我的人。两个小时前的激/烈性/爱,他就觉得她有些异常,似乎比每一次都要来的热情,像是磕了药一样,想要把自己体/内所有的力气全部榨干。
她那样,刺激的他也是热血沸腾。
第二次结束时直接就没退出来,寻到她的嘴去吻时,舌头才刚抵进去就被她主动的给吮住了。她稍稍的扭动,就让他脊椎窜起过电般的酥麻,很快又硬了。
里面紧的跟什么似的,好几次他都差点被她裹的直接交代了,格外的强烈快/感,让他现在还浑身舒畅着。
秦苏听到他的话,侧头看向他,嘴边的笑容还是不变的,轻轻的摇了摇头。
“很晚了,睡吧。”她说着,便转身越过他。
但脚下也只有两个动作,胳膊肘被他拽在了那。
秦苏看过去,那双黑又深的黑眸压迫性的盯着自己,里面有她无法躲避的执。
一时静默,她被他盯着,脸上渐渐的不再有笑容。
“没什么,我爸病了。”吸了口气,她故作轻松的说。
“爸病了?很严重吗。”司徒慎拧眉,俊容也是凝了表情。
秦苏微抬着眼,看向窗外的夜空,没有月亮显得空空荡荡的。
她淡淡的回,“还好。”
“还好?”司徒慎眉头拧的更紧。
“唔,医生说是胃癌。”秦苏耸了下肩,语气是轻松的,可表情又开始有些恍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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