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致命的对手(1/4)
他脸色苍白,高健挺拔的身躯缩在小小的平台上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因为心悸而倒下。但当席莫回半信半疑将手掌摊开递过去,这个活死人的生命之火嗤嗤撩动了一下,于极其危险的境地里,手掌撑着平台边缘,在百丈高空中探出躯体,对那只属于青年人的手低下头颅。
“你别太过分!”席莫回恼怒地看着他的举动。
“别动。”外乡人固执地沿着伤口舔去浮血,潮湿的暖意蔓延到手心,席莫回控制不住想缩回去。
现在不痛了,有点痒痒。
席莫回纠结了会,还是没有缩手。桓修白放开他,安稳回到台子上,他才万分难受地躲到了栏子里面,脚步凌乱地冲到楼下洗手。
桓修白知道他会回来,他就等在那儿,等着席莫回嗔怒地骂他几句。
“你怎么敢未经允许就舔我的手!”
“帮你消毒。”
“你是真的心怀不轨!”他明媚的容颜染上一层愠色。
桓修白雷打不动地盯着他,颇有点无赖的意味:“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席莫回没料到他能大方承认,愣了一下,忽然绽开笑容:“那你岂不是很悲惨,你碰不着也摸不着我,看得到吃不到,纯粹受罪。”
桓修白很想告诉他,他这口醇美的小肉,自己早就尝过了。
“我乐意受罪。”
“那你就受着吧。我要休息了。”席莫回消失在窗口,声音从更低矮的地方传出来,桓修白隔着无法逾越的栅栏,窥见了他悄悄藏在下面露出一隅的发顶。
席莫回正背靠着他坐在小窗下面。
桓修白情不自禁地遐想起他此时此刻的姿势。他穿的是宽松的白衣白裤,坐下去时或许会曲起一条腿,小腿的线条崩紧,裤腿的尽头露出一截脚腕,他会用一只手穿过腿弯,揽住它,再轻轻把下巴搭在膝盖上,假装自己已经下楼去了。
可实际上,他还支起耳朵想要捕捉外乡人在平台活动时悉悉索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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