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第八十七章（4/4）

何燕“噗呲”一声笑了，却笑出了眼泪，说：“队长，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我什么时候发过酒疯，你以为我跟他们......”

一颗眼泪流入嘴里，何燕哽住了声，说：“队长，我想不通，明明都是比亲人还亲的兄弟姐妹，到底为什么就变了？有什么难处不能跟我们说，我们虽然也不富裕，但能帮的绝对不含糊，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我想不通，队长，我真的想不通！”

申明抽了张纸巾递给何燕，安慰的说：“燕子，今天我在会上就说了，那个内鬼不一定就是咱们队里的人，你也没必要这么早就下定论。”

何燕接过纸巾擦了擦眼角，说：“队长，你不用安慰我，我也是老刑侦了，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动手脚，还能做到不被人察觉的，那一定是最了解我们的人。”

何燕拿起酒瓶，有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又一口气喝光了。

王强刚想拦，却被申明阻止，说：“你别管了，让她喝吧。”

何燕一边说，一边喝，一会哭，一会笑，申明和王强也不阻拦，就在一边默默的陪着。很快，何燕就喝醉了，申明给何燕的老公打了电话，半个小时后，过来把她接走了。

看着车子走远，王强突然开口问道：“队长，你相信我吗？”

申明看着王强，不答反问道：“王强，我能信任你吗？”

王强一怔，随即郑重的说：“队长，我对得起身上这身警服。”

申明伸手拍了拍王强的肩膀，笑着说：“强子，你要永远记住今天说过的话。好了，回家吧，今天好好休息，明天还有事做。”

申明送走王强，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向高牧家里赶，约好的八点前，现在却已经九点，他已经整整迟到了一个小时。申明和高牧楼下蹲守的同事，打了声招呼，就径直上了楼，来到高牧家门前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申明敲了敲门，过来开门的不是高牧，而是上午见过的陌生男人。

“进来吧。”孙军主动让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