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一章（4/4）

申明刚想说话，高牧却低下了头，他只好收回到嘴边的客套，来到沙发前坐下。

“队长，你确定那是你同学？怎么看起来比你年轻那么多？”马强一边打量着两人，一边撇撇嘴，嫌弃的模样毫不掩饰。

“你小子欠收拾是吧！”申明瞪眼，却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已经冒出胡茬的下巴，又看了看两天不曾换过的衣服，待回神时，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高牧放下笔，从办公桌后面绕了出来，来到两人对面坐下，直截了当的说：“两位警官，请问我与哪起案件有牵扯？”

申明面上一僵，笑着解释道：“高医生，事情是这样的，刚才之所以那么说，只是想见一见高医生，请你帮个忙。”

高牧的身子向后靠了靠，说：“警官，我有义务配合你们工作，但如果是私事，找我帮忙是要收费的。”

马强皱了皱眉，刚想说话，却被申明拦了下来。申明笑着说：“好，只要高医生能出诊，诊疗费我照价出。”

高牧挑挑眉，说：“说说看，病人是谁，要我怎么帮？”

“高医生应该知道最近接连发生的恶性连环shā • rén案吧？”

高牧眉头蹙起，扶了扶眼镜，说：“这起案子轰动全国，我确实知道一些。警官这么问，难道我的病人是这几起案子的凶手？”

“高医生，不瞒你说，自从我们抓他回来，连续审了两天依旧一无所获，他的模样完全不像在撒谎。如果不是法医科的同事从受害者身上找到了他的DNA，我们一定也会认为他不是凶手。一直无法取得他的口供，我们又没有确定性证据，如果下午六点之前还没有丝毫进展，迫于舆论压力，我们就只能把他放了。听闻高医生在心理学方面显有成就，就想着请高医生帮忙，希望能够突破他的心理防线。”

“抱歉，这个忙我帮不了。”高牧断然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