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2)
“严刑拷打吗?”
海昙笑得邪魅,“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门外有人传话,“启禀将军,信已经送到魏无双手中”
“你们想干什么?!”背对着,唯一看不见几人,拼命挣扎手上的铁链哐当直响。白皙的背脊,雪肌如玉,落入门外人眼里。
“将军,把他赏赐给小的们如何?”这种货色见都少见更别说玩儿了。
“想玩玩?”
“将军有兴趣,可以玩过后赏给我们”四人光是盯着唯一优美的背脊就忍不住yín • yù横生。
“你们这些杂碎!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唯一被吓得几乎哭出来。
“听见了”海昙冷冷一笑骤然变脸,“他的东西岂是杂碎碰得的!”
一声巨响,门外便多了四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慢慢得化作脓水。
“我想赌一赌”
海昙慢慢走向唯一,嘶——!连带里裤一起撕开,掐捏着那圆润的臀丘。唯一战栗哆嗦着,恐惧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么紧”
三根洁白修长的手指丝毫不留情地插入唯一体内,唯一张嘴叫喊却是徒然仿若被点了哑穴。
“他要过你吗?”
尖锐的牙齿咬在唯一清瘦的肩膀,直到血渗出才咬向另一处,很快整个雪背变得血迹斑斑。像是被鹰抓着的兔子,唯一只能颤抖,不停地颤抖。
“你若被我强要了,他还会要你么?……摇头?是啊,他的那些妻妾个个守身如玉……岂会要你这等残柳……”
不,不是,他早就不要他了……
“可我还是想赌一赌,赌他是否还要你,赌他是不是真的会为你杀了我”,抽出手指,拿出一颗红色药丸,吞下,拉开裤衩,硬挺粗大的分身抵在唯一股间,“这对你来说身不如死吧”
不要……不……“啊啊啊————”
※
静得诡异的屋里只有肉体撞击的声音,甚至没有喘息声。海昙只是借药性重复着抽插的动作,唯一涣散的眼睛不知望向的是何处,红白浊液沿着他修长的双腿滴在地毯上,一切显得那样可笑……
……等着他吧……
等谁,他还有谁可以等……
“唯一……?”
不……
“唯一”
“不要过来……别看我————————”
修长纤细的身子;道道红色将背脊呈现得更加雪白;乌黑的发丝攀蜷在颈子肩胛,长长的几缕及至腰间随战栗的身体滑动着……
是唯一……不……不是的……
不是吗……此般震慑人的美丽……
“不要过来……别看我———————……”
解开锁链,脱下外袍包裹住怀中人儿。该怎么办……要这样一辈子点了他的穴道让他永远睡下去吗……
他才是大傻瓜!大笨蛋!怎么会以为自己割舍的下。这一次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能阻止他……
※
痛……锥心刺骨的痛……他死了么……
“很难受?都怪那人非得自己来,怕你给人瞧去了,自个儿却又粗手粗脚的”
“你……”
“我是司徒仕晨,喝水”,仕晨拉起唯一便将一杯水灌进他嘴里,动作一点也不温柔。
“咳咳……”
锦被滑落露出一丝不挂的身子……记忆如潮水涌进唯一脑海,背部和xia • ti的疼痛提醒着他所发生的一切……拉起被褥,“出去……”
“恩?”
“出去!我叫你出去!”
“啊?凭什么,这可是我的屋……你上哪去?!”
仕晨将死命挣扎地唯一拉住,一拳打在他腮下。唯一重重地跌回了床上。
“想干什么?是去杀了他还是去死?赵唯一,少给我像个娘们儿,要死也别脏了这地儿。”
“这地儿可是我的”云飞走进了屋子随后的还有魏无双。
“仕晨!”魏无双箭步上前将唯一裹住搂在怀中,“让你照顾唯一,你却……”
“我不过是让他提起精神嘛”被抓个正着,真倒霉。
“我看是有人趁机报私仇吧”
“白云飞你少诬陷人,我和他哪有什么私仇”没错!他就是妒忌嘛,谁叫魏无双那么紧张他……
“走吧,让我也给你提提神”
“怕你不成”
云飞和仕晨磨拳擦掌走出房间,屋子剩下拥在一起的两人。
“我……”两人同时开口。
“给我衣服”
“五日后起程回京城”
“给我衣服!”
“不需要”
“这算什么……同情?可怜?还是怕没法给我爹交代?”
“这张嘴……”食指来回摩挲着并不红润的嘴唇,“外面已经有个伶牙俐齿的……”
“放开我!”打掉魏无双的手,唯一挣扎着推开他却弄疼了自己。
“你就不能安生点儿!”,魏无双不敢碰触唯一受伤的背只得一手按住他的后颈一手握住他的tún • bàn将他固定在怀里,手自然没有隔着锦被……
“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若是你再乱动我就不敢保证会干什么了”说着大手轻捏了下丰盈结实的臀丘,好有弹性啊……
“你……”在经历了那样的事之后竟还如此对他,“哇啊……呜呜……”
哭吧,哭吧,开始若不去面对,伤痛永远好不了。
“哇哇……我……回家……要……爹爹……呜呜……”
哎……他娇纵的宝贝……如何才能度过这一关……
※
“不哭了?”
魏无双将唯一放在床上趴着,掀开被褥……
“不……”
“乖乖趴好,我给你上药”,眼神充满警告,若是不听话……
唯一禁闭双眼将头埋在枕头下,他怕看到魏无双脸上的嫌恶。昨日用了林齐的药他背上的伤已经结疤,再过半月疤痕就会淡化消失。
“这副样子更加倒你的胃口吧”
“不知道,尝尝才知道……”
“什么……你!”
只见魏无双仰头将琉璃瓶的药喝进嘴里,唯一正疑惑讶异之时湿热的唇就印上了他的背脊。
“你……你……”唯一完全给吓傻了,嘴里只能吐出重复的单字。
灵活的舌带着药露一一滑过伤口,时不时舔啃着完好的雪肌,药露很快涂满了伤处,唇舌却没有停下继续享用着美味……
燥痒麻痛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唯一想让魏无双停下可又不想要他停,“啊……啊哈……不……”
“还没尝够”再次喝下药露,这一次要尝的确是别处。
“啊!痛……好痛……”
不顾唯一的叫喊,魏无双小心掰开他的双臀,淡淡的粉色穴口闭合着,两道褐色的裂口已经开始愈合。
“别看……”唯一又羞又恼,更多的还有难堪。他却没见着魏无双笑得有多邪恶……
“啊……!混蛋!”他怎么可以去碰那里,自己都觉得恶心。
魏无双是故意这么做的,他要让唯一明白,他要他!他要他!没有人知道他在收到海昙的信后是怎样的感受……只要唯一活着,只要你活着,只要你活着我就娶你……
幸好老天待他不薄……发生那种事他恨不得将海昙碎尸万断,发生那种事他无法不在乎,他也想问唯一是谁,是谁干的……可是当唯一安睡在他怀里,一切都不再重要……他还活着,太好了……
※
回到靖康候府唯一立刻下令不准让魏无双进入候府。小侯爷一声令下千军万马将候府围得连苍蝇也飞不进去。但是,魏大侠是何许人也,千军万马?早在白云城就闯过了不是?
“侯爷,不好了,闯进……”
“小侄见过侯爷!”
一个高大的男子突然出现在赵汝茗面前,吓得他烟杆子都差点给咽了下去。
“你你你……是谁啊”不愧是父子,神情如出一辄。
“他就是魏王爷之子,也是小侯爷……”下令拦住的人,后半句赵福在魏无双亲切的注视下没敢说出口。
“原来是贤侄啊!”
“是的,世伯”魏无双立刻鞠躬行礼。
※
“小侄是为了唯……小侯爷之事而来”
“你知道唯一出什么事儿了?”一听有关爱儿的事赵侯爷激动的拉住魏无双,也不管是否有失侯爷的仪态。
“小侯爷他……”魏无双故作为难欲言不敢。
“唯一他怎么了,啊?”
“他被人给……qiáng • bào了……”
啊……赵侯爷没叫出声就栽倒在地。
“侯爷!侯爷!大夫,快请大夫!”众人七手八脚总算把赵侯爷救了过来。
“你说……什么……我的唯一……”
“被人给……”
“啊哈——”赵侯爷锤胸大哭,“我可怜的唯一,我的爱儿啊,是谁,是哪个狗胆包天的啊,本侯要灭他九族的九族啊————”
“启禀侯爷,此人就在你面前”说完魏无双咚一声跪在赵侯爷面前。
“是你?!”
“是我……”
“你!”赵侯爷二话不说抽出侍卫的佩刀,“襄然兄,我对不住你了”,大刀向魏无双砍去……当!断成了两截。
“侯爷您要杀要剐小侄绝不闪躲,但可否听小侄把话说完”
“你说”好累,先歇息一下。
“……自从惊鸿一瞥小侄就对唯一恋恋不忘……所以一时情不自禁就铸成大错,小侄今日便是来向侯爷提亲的”
“什么?!”要看侯爷又要晕过去赵福赶紧把鼻烟壶给他嗅了嗅,“你要娶唯一?!我没听错吧?!”
“是的,非娶不可!”
“妄想,你是要我赵家绝后还是让想让天下人把我给笑死?”
“侯爷,唯一的性命和您的面子相比,孰重孰轻?”
“当然是我爱儿的性命!”
“侯爷又可知皇上有意将三军帅印交与三王爷”
“你从何得知?”皇上的确暗示过他。
“侯爷暂且莫问,失去三军帅印意味着什么侯爷比小侄更清楚”
“这……”手中没有了兵权,三王爷素来与他不合,“老夫怕他不成!”
“莫非侯爷要唯一过着受人屈辱的日子?”
“不要!”他的宝贝怎可受得一定委屈,“但你又能奈三王爷如何?”
“侯爷可否相信,只要我愿意皇上便会将三军帅印交与我”
岂会不信!
“小侄还听说,三王爷头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侯爷”
“为什么?”他仅多是与他不合,并无仇恨。
“侯爷手掌三军帅印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他怕日后功绩不如侯爷,若是两相比较定然毫无脸面……怪只怪侯爷功高震主啊,哎……”
“说的对啊,贤侄,唯一就交给你了”
“谢岳父大人”
一旁的赵福算是受教了,一盏茶的功夫从侯爷到世伯,最后成了岳父大人……
※
“不要啊,爹爹,你不要唯一了吗……哇啊啊……”唯一紧紧抱住大门死都不肯上花轿。
“我的爱儿啊,不是爹爹不要你,实在是爹爹没用啊”
“爹爹,爹爹啊”可怜的父子俩就这样眼睁睁的被人分开。
凄厉的哭喊引来无数人,“哪家强盗土匪,竟然敢到靖康侯府抢人……”
“我的爱儿啊,我的唯一啊”
骏马上的新郎淡淡一笑……对不住了岳父大人,从现在起,他是我的唯一……
魏无双知道唯一心里的伤永远不能抚平,可是只要他还活有一口气,任何人都不能再伤害他。
“魏无双,你总是让人匪夷所思”
“不好意思,我姓秦已经很多年了”
“你以为能赢过我么?”
“哎……试一试便知!”
刹那间电光火石,巨龙出鞘,银光直劈而来。海昙身形一晃侧旋闪过,几根青丝缓缓飘落。伸手背抚过颈项间,仍留有一丝寒意,冷笑,“还是不若当年”
“也是”秦正朝剑刃吹了口气。
“老爷”唯一挡在秦正面前,“让我来”
“宝贝儿,老爷怎舍得”低头采撷红唇,久久放开意犹未尽,“在旁乖乖看着”
“镇北将军,错了,是镇北王才对”秦正痞痞地笑着,“这一次我可不会怜香惜玉了哟”
“这话应该是我说的”
海昙捋起美丽的发辨绕在颈上,从紫衣少女手中接过‘银柳’。足有五尺长的银柳似剑非剑,两寸来宽,盘旋弯曲带有倒齿状似柳条。
“接回来了?”
“不,重新锻造的一把,为的就是取你的命!。
一蓝一紫两道身影窜至半空,没有华丽的招式,短兵相接招招直击要害。巨龙每一砍刺皆如万钧雷霆,剑身划过气流呼哧着响,一尺内触及不得。
“哼”海昙邪魅一笑,手腕转动,银柳竟如蛇一般缠上巨龙直至秦正手背,倒齿深嵌皮肉。
“你最好别动”
“怎么?要做双手套么?”
“这皮又老又粗,我才不稀罕,要也要细皮嫩肉的!”语毕,海昙俯身冲向唯一,手心涌现紫烟……
“休想!”强大内力灌注巨龙,掌心猛击剑柄,哧————,巨龙抽身银柳,左手接住反握,直扫对方颈项。
海昙身体后仰,随即收回左掌,右手催动银柳,缠紧,倒齿扎进秦正手指。十指连心,锥心之痛使他闷哼出声。
“老爷!”
“无妨”令人心惊的冷厉神情止住了赵唯一的脚步。
“看来我高估计你了”
“什么?!”
只见秦正右手青筋鼓起,一声呵斥,纠缠的银柳被震弹开来,只是齿钩仍留在皮肉里。
“还想与你好生玩玩”海昙丢掉银柳放下发辫。
“可我对你不感兴趣”秦正扔开巨龙挽起衣袍下摆,“别磨磨蹭蹭”
“看你有多大本事”
两股强大真气骤然迸出,满院的紫色花瓣被卷至空中迷乱了人眼。
“碍事”秦正挥开花瓣跃上殿阁,“换个地方”
海昙立刻追了上去,两人并肩而行如轻快的燕子掠过翠湖,上了小桥,没入竹林,谁也不肯先出手,都在等待着给对手致命的一击。
“小桥流水,花鸟林子,真会享受啊”
“比起那秦府这算得了什么”
“没办法,谁让我疼他们疼到心坎里,什么都要给他们最好……”
“滋——”海昙还是先了出手,五毒掌打在碗口粗的竹节上,瞬间就被腐蚀殆尽。
“好险”,秦正扯了扯襟口,跳上竹林顶端两手各夹几根大竹用力往下压,“让你打个够”
“秦老爷真是童心未泯”,泛紫的手掌三两下就将弹来的竹子全数击断。
“你不是想与我玩儿吗”
秦正不断以同样的方法把竹杆弹向海昙,并用内力将其催动,百来根弹打而来的竹杆将海昙捆住其中。而秦正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凌空一掌打向海昙。
“卑鄙!”没料想到秦正会背后袭击,海昙只得咬牙受下。功力深厚的他这一掌顶多伤及他的经脉。
“不玩了”面对攻过来的人秦正忽然喊停,愤恨至极的海昙哪里肯停手。
“都说不玩了”,手爪揽上美人结实翘臀,欺身夺取美人双唇,趁美人分神之际点中他的气舍穴,“还是我家宝贝儿的味道好”
“魏无双!”海昙气得浑身颤抖,“我杀了你!”
“我赞成”
“唯一?!”
“怎么不继续了?”
“你看见了……”
“是啊,看见了”赵唯一慢慢走到秦正跟前,甜甜一笑。
“啊——!”
“亏我担心的半死,你却在这儿风流快活”说着又加重了力道。
“别揪了,要掉了”秦正弯腰捂住耳朵。
“回去我一定告诉他们”放开秦正,唯一来到海昙面前,“我有话要与他说”
“我不能听么?”
“不能,怕我杀了他?”
“不是,我是怕他……”
“他不是被你点穴了,还能怎么样?”
“恩”秦正点头,上前对着海昙胸口一点才放心离去。
※
“哼,呵呵……”海昙凄凄地笑着,“他当真很宝贝你”
“这一点我从不怀疑”
“这会儿又不怕我了?”
“我怕的不是你”蹲下身体轻点海昙胸口处“这样会舒服一点”
“猫哭耗子”
唯一并未理会,径自说道,“见到你让我想起当年的事,回想起来那个时候……是让人怕的发抖”
“怕什么?到最后他还是要了你,对你们中原人来说,只有女人才有守贞洁守妇道之说吧”
唯一托起海昙的下巴摩挲着,“那我来让你尝尝那种滋味吧”
“你敢!”海昙的身体有一丝僵硬。
“说着玩哪”他可不敢这么做,不被大主子休了才怪。
“你不是有话与我说么?”见唯一起身离开海昙喊住他。
“本想折磨你一下”唯一指着海昙的胸口,“不过,刚才他那一下已经足够了”
原本他被封住气舍穴已经不能对赵唯一怎么样,魏无双却在离开前点了他的膻中穴,只要他稍微深呼吸就有如千针万刺扎入心脏。即使是万分之一的可能魏无双也不让他有机会伤到赵唯一。
“他还是没杀我”
唯一停下脚步,回头望着海昙,“我没有告诉他那人是你,说起来我该谢你的”
“什么意思?”
“若不是那件事,他也不会娶我。不管是同情也好,怜悯也罢……”都有吧。
“你是说他不爱你?”
“爱……”那东西太奢侈了。
“……”
真是讽刺!他总是告诉自己那人对他或许是心存一点爱意的,偏偏真正进得他心的人却认为那是同情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