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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号一更 (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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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查到人?”贺喜问他.

“还在查.”只有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客晋炎不欲多讲其他,两手捧住贺喜脸颊,把她挤成嘟嘴状,“先尝尝我阿喜小嘴.”

他急切含住吮吸,贺喜不满唔唔作声,他略松开,又啵一口.

视线落在贺喜胸前的奶包,客晋炎隔着棉布背心掂掂,随即皱眉,“吃太少?怎么还这点?”

“去死!”贺喜羞恼,给他一拳.

师祖婆婆的一拳,如果掌控不好力道,堪比两百磅大汉.

客晋炎生生挨一拳,叫苦不迭,“我阿喜想谋杀亲夫.”

讲完,顺势倒在沙发上,抱肚嘶嘶抽气.确实疼,但也没他演的夸张.

头顶白炽灯光亮,贺喜把他面相看得一清二楚,“别装,全港人民都欠你一个奥斯卡,论演技,丁子安都要甘拜下风.”

“我阿喜肚肠忒冷.”客晋炎仰靠在沙发背上,他今日穿拉夫劳伦马球衫,更方便掀衣.

一把捉住贺喜小手按在肚上,客晋炎头枕在她肩上,“快点揉揉.”

贺喜忍俊不禁,想抽回手,可看他眼底有暗青色,心中渐软,按在他肚上揉了起来.

“舒服.”客晋炎调整了姿势,不觉放松下来,竟睡过去.

直到阿晨敲门,过来接他.

“走了老婆仔.”客晋炎捏她面珠,忍不住又低头啄她唇瓣.

贺喜躲他,示意外面有阿晨在等.

阿晨忙道,“大少,我刚在睡觉,什么也没看到.”

客晋炎没好气,“犀利啊你,睁眼睡觉.”

阿晨满脸窘迫,贺喜忍不住笑出声,送他们下楼.

临上车前,贺喜拉住客晋炎,“客生,我陪你去机场,阿晨再送我回来.”

客晋炎失笑,“老婆仔舍不得我了?”

贺喜拉开车门先上车,“有正经事跟你讲.”

客晋炎也正色,上车关门.

贺喜把手伸给他,“客生,脑中仔细想想客氏实业楼花的事,然后在我手心里写个字.”

他手指偏凉,在她温热的掌心中一笔写下.

“客.”

贺喜思虑片刻才开口,“客,与主相对,客生是客氏家主,相对应的,此人应当是外姓人.客又有寄居之意,此人泰半寄人篱下.客字拆开来看,有盖压顶,致使寄居在他人屋檐下的人习惯三思而后行,几乎不得罪人,给人憨厚老实的错觉.”

贺喜话讲得明白,只差没把那个人的名字讲出来.

“阿晨,转□□斯,让他查查我表叔.”

阿晨应声,“好的,大少.”

客晋炎原本有心事,眼下豁然开朗,情不自禁把贺喜抱进怀,亲她发顶,喟叹,“贺大师神通.”

贺喜手伸给他,“客生,我为你测字了,你要给我钱.”

客晋炎掏出钱夹,塞她厚厚一叠大金牛,颇为一本正经,“贺大师,这些够不够?再不够,那我只能以身相许了.”

“谁要你以身相许.”贺喜不理他,哗哗哗数钱.

然后她惊讶,“客生是阔人.”

看她佯装嗜钱如命的模样,客晋炎只感好笑,“拜托贺大师关注重点,有我以身相许,将来大把钞票全归你.”

前座阿晨听得心惊,他想通了一点,大概拍拖真能损害智商,后座两人从金鱼街到启德机场,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对话极没营养,极低智商.

台风横扫过境,港岛狼藉一片,气温也骤降.

手工课上,贺喜仍旧与马琳娜一组,她为娃娃编头发,马琳娜负责踩缝纫机做洋裙.

向来不愿蹬缝纫机的马琳娜变得格外卖力,小心翼翼剪线头,力求洋裙做到完美.

“搞掂!”马琳娜把洋裙套在娃娃身上,盯着洋裙,突然自己害羞起来.

女生之间爱分享小秘密,马琳娜尤其守不住口,“老豆答应,如果我和他都考上浸会,就让我们先订婚,将来再一起申请留英.”

“脸这么红,太激动?”贺喜看她脸.

马琳娜羞涩捂脸,“我刚才在想,以后我也是像今天这样为他缝衬衫,织毛衣.”

贺喜实话道,“去尖东商铺走一圈,二十块钱买的衬衫手工都比你好.”

马琳娜唾她,“没情.趣!”

算算时间,客晋炎生辰快到,去年送袖口,今年难道送领带,还是送条啵呔?

问马琳娜,马琳娜道,“给他织件毛衣啦,一针一线全是心血,他穿上就会想起你,即便是在几千英哩外的伦敦.如果有番婆勾.引,他低头看看身上毛衣,也会收了乱来的心思,对你忠贞不渝.”

“密斯马高见.”贺喜由衷道.

随即苦恼,“可我不会织毛衣.”

“的确,毛衣太复杂,像你,只会舔毛笔画符咒.”马琳娜又给她出主意,“织颈巾,颈巾简单,我来教你.”

“寒冷的冬季,他穿羊绒大衣,圈颈巾...”

贺喜咳一声,忍不住打断,“北极才寒冷,我们不算冷...”

马琳娜生气,“那我不管了!”

一通火气,放学之后两人还是约好去商铺挑羊绒.

秋风瑟瑟,贺喜盘腿坐家中织颈巾,只盼望今年冬天能冷点,最好像大帽山,即便不下雪,结霜也好.

到月中,周警卫按时来接贺喜.

时隔半月,再见到周师奶,她已经骨瘦如柴.贺喜凝神看她,见她周身带晦气,显然是命数将尽了.

奇的是周师奶的面相有了变化,或许她自己还未察觉.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大概是真心悔过积善.

“阿喜.”周警卫犹豫,“我有听讲过借命,它对你会有损害...”

周警卫低头叹气,“我想我老婆活命,可也不想连累你.”

他抬头,神色坚定,“即便你不帮我们,我和老婆也不会怨恨,你,你要想清楚.”

贺喜萌生暖意,面上露笑,“来前我已经想清楚,万事万物并非绝对,上天定会给心存善念的人留有一线生机.”

她又看周师奶一眼,“讲实话,没有周警卫和仔仔,今天我不会帮你.”

周师奶点头,眼匡发红,“以后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贺喜笑,“真要做,那就买点供品帮我贿赂鬼差大哥.”

周师奶不迭点头,“一定,一定.”

“开始吧.”贺喜不再多讲,让周警卫把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

借命极为复杂,一来要避开阴间鬼差,二来要布阵催阵.接过周警卫递来的糯米,贺喜先在地板上以糯米为标记,画出五行八卦阵.

之后,又按罗盘所指方向,在乾,震,坎,艮,坤,巽,离,兑八方供上祖师牌位和六丁六甲.

贺喜道,“周师奶,你坐中间.”

又对周警卫道,“你坐南朝北.”

南斗注生,北斗注死,贺喜在北坐下,掌控周师奶命数.

催阵前,贺喜取针扎破手指,血涂纸人眉心,再递给周师奶,“把它烧了.”

周师奶忙照做,点燃写了她生辰八字的纸人,烧进火盆.

“清心灵灵,心下丙丁,右观南斗,左观太极...”贺喜掐指诀念咒.

周警卫刺破中指,血涂在祝由符上,和在掌心中,闭上眼.

随着阵法的催动,周师奶渐渐陷入混沌中.

十年前她和周世荣初识,她是公认校花,想与她拍拖的人排长队,包括相貌略普通的周世荣.

那时她家境一般,下有弟妹,一心只想念书考大学,将来有份工作好养弟妹,每日忙于念书,她并没注意过周世荣.

直到后来她蹬车帮阿妈去疍家取水货,周世荣帮她推三轮.此后,每个周末她都会在三角咀码头见到周世荣,他话不多,只会帮她干活.

他们渐渐相熟之后,她才知道周世荣的小心思,他每周末赶去三角咀只是想和她多讲几句话.

和她家不同,周世荣父亲是律师,家境优渥,中学毕业之后,她顺从她阿妈安排,放弃上大学,跟周世荣结婚,优渥的婚后生活让她忘记最初她想念书的目标,只一心在家当全职太太,甘愿做金丝雀.

周世荣稳重宽厚,会包容她一切坏脾气,最开始,他们过得很幸福,从不是生气吵嘴.仔仔出生之后,周世荣更宠她,宠到连她阿妈都看不下去,讲周世荣花在她身上的钱太多.

周世荣这个傻男人却说,“老婆仔开心,我就开心,仔仔也会跟着开心.”

人活一世,钱多少无所谓,重要是能过得日日开心.

渐渐,她发现她不满足了,周世荣是稳重宽厚,但也毫无情趣,沟通乏力.时间久了,原本就趋于平淡的婚姻生活更加像一滩死水,让她心里起不了任何涟漪,哪怕买再多靓衫洋裙,再多手袋,都填塞不了她日渐空洞的心.

陈威的出现,让她整个人生歪了轨迹.她偷情,她枉顾仔仔,她害过老公...

周师奶泪如雨下,她突然起身,挥散糯米,试图摧毁阵法,她拼命摇投头,“贺大师,我不要借命,我不要借命了.”

贺喜诧异睁眼,周师奶已经扑到周警卫怀中,痛哭不已.

“不要借命,不要借命了,是我咎由自取.”周师奶掩面,“我不想再累人,害人,我不想以后都活在愧疚之中...”

***

☆、53|19号二更

“你想清楚了?”贺喜问她.

周师奶点头,“命是我自己的,能活一天是一天,即便现在死,我也能心安.”

向来感情内敛的周警卫眼眶通红,一句话讲不出.

良久,他才哽咽道,“大师,真没有办法了?”

贺喜摇头,“没办法,我不是仙人.”

“她不愿意,我愿意借,我愿意.”周警卫抓住她央求.

贺喜微叹气,“周警卫,并不是我不愿帮你,而是借命本就凶险,你们夫妻都同意,我能催阵,只要一个人不愿,我就是在强迫改命,将来遭天谴的人是我.”

周警卫脸色煞白,察觉到抓住她胳膊的力道放松,贺喜弯腰收了法器,向他们告辞.

周警卫要送她.

贺喜抬手拦住,“不用送,我也没能帮到什么,多陪陪周师奶吧.”希望来世她掌握好自己的命,能打一手好牌.

回去路上,贺喜买了水果和香烛,一半供给师祖,一半供给六丁神和六甲神.

又点燃香烛拜八方,诵经一夜.

不几日,贺喜放学回金鱼街,粱美凤道,“周生过来报丧,讲周师奶去世.”

“那明早我去趟周警卫家.”

“我也一起.”粱美凤叹气,“可惜仔仔了,小小一个,没有阿妈怎么行,将来周生要是再娶,仔仔和她也不亲.”

贺喜没讲话,周警卫姻缘坎坷,这辈子只有一次婚姻,以后应该不会再娶.

周师奶葬礼之后,仔仔成了金鱼街常客,他时常在周末过来,粱美凤喜欢他又可怜他,好吃好喝拿出来招待.

还把柜台分给了他,让他占据一方写作业,把贺喜撵到一旁趴小板凳.

仔仔趴在柜台上,时不时偷看一眼也忙于功课的贺喜.

“阿姐,我以为你不用念书.”

“谁讲的,不念书怎么进步.”

“阿姐,你也要学英文?”仔仔伸长了脖子偷看.

“不学英文,不考al,怎么上大学.”

“阿姐.”

“嗯?”

“阿姐.”

贺喜终于抬头,似笑非笑,“细蚊仔,想干什么?”

“阿姐,我,我想做你徒弟.”他讲完,笑得腼腆.

贺喜忍俊不禁,有心问他,“那你先讲讲看我是做什么的?”

仔仔搁下铅笔,托腮挠头,一本正经想许久,“驱邪镇煞,算命看相.”

“都比不过念书!”丢给贺喜偌大白眼,粱美凤忙哄劝仔仔,“我们良人,应该念书考大学,将来中环上班是正经事,妖魔鬼怪,我们不好学的.”

“你阿爸讲你将来要考警校,像他一样当警察.”贺喜道.

仔仔落寞,“当警察有什么用,不能给害死阿妈的人定罪,他仍旧逍遥法外.”

母女二人对视一眼.

贺喜揽住他瘦小肩膀,“如果你只是一心为你阿妈寻仇,那阿姐不会教你任何东西.”

“为什么?”仔仔困惑眨眼.

贺喜正色看他,“因为入我正阳派门下,第一要存善念,心不善,将来修的是邪门歪道.”

仔仔缓缓垂下头,若有所悟.

生命有去也有来,十月末,何琼莲在伊丽莎白医院生下一子,她是头胎,又全靠干生,凌晨送去医院,惨叫一夜,天将光亮时才生下小婴儿.

隔天,贺喜从客晋炎口中得知小婴儿呱呱坠地.

她开心,“客生,那我要去看他,礼物早就备好了.”

话筒那头人状似无意提醒,“再过半月,该到我生辰了.”

贺喜佯作不知,“又到你生辰?时间好快!”

那人气闷,“是,去年你去我家,喝多酒,我送你回来,在车上我看你熟睡,我...”

“你怎样?”贺喜有不好预感.

一声干咳先传来,他话里含笑,“阿喜,那是我们第一次亲吻.”

“咸湿佬!”贺喜唾他,竟然趁她醉酒偷袭.

拍下电话,贺喜带上礼物去伊丽莎白医院.

在郭家人看来,何琼莲十足旺夫旺宅,她前脚嫁进郭家,郭家一举拿下港地无线电受理权,郭启文工作顺风顺水,更成为郭家既定继承人.

现在她又为郭家诞下长孙,郭家长辈只差没将母子二人宠上天.

病房粉色装饰,蕾丝鲜花,七八个女佣围着,还有婆母一旁嘘寒问暖.

“何姐姐好福气.”贺喜由衷感叹.

命这种东西,前世积福很重要,何琼莲这辈子只要不乱挥霍,一生有享不完的福.

“生他快痛死我.”何琼莲心有余悸,她本打算生一个足球队,现在已经开始后悔.

隔着玻璃窗,贺喜看小婴儿,“小小一团,好可爱.”

何琼莲反对,“眉毛稀疏,皮肤发红,皱巴巴,好似阿公.”

她婆母忍不住道,“乱讲,是没长开,再过半月会大不一样,当年我生启文,比他还小还要难看.”

还是老一辈人有经验,半月之后,贺喜和客晋炎再去郭家看望,小婴儿果然大不一样,五官张开,肉呼呼小脸,肥肥的小胳膊,大概是来看他的人太多,他害羞,兰花指遮眼.

“客生,他是不是在笑.”他太小,贺喜不敢抱,只趴在婴儿床前看.

“他还不会笑.”客晋炎提醒她,“是你看错.”

“他是笑了.”贺喜笃定,“客生,他可不可爱?”

客晋炎视线却落在她桃花粉一般的脸颊上,“可爱.和我阿喜一样可爱.”

大概是饿了,襁褓中的小婴儿缩起眉毛,似乎不耐烦,张张嘴,哇一声大哭.

贺喜片刻慌乱,“客生,你快抱他哄哄.”

客晋炎也无措,“我不会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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