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1/2)
再与他们有往来,凭你顾家大小姐的身份不信嫁不了比陆家老三更好的男人!那陆家过段时间你爹我们再去京城收拾,现在有更要紧的事去做,我与你爹要去临河县一趟。”
顾裳更为迷茫了,写满疑惑的大眼睛一会儿看看伤心哭泣的娘,一会儿看看满腹心事的爹,不解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按理你们不是该抄着家伙冲去京城给女儿出气了吗?怎的要去临河县?与娘哭有关?”
“这事我与你爹只是怀疑,就不先说与你知道了,等我们去了临河县,找到要找的人后再告诉你。”顾夫人如此回道。
顾裳了解自己的娘,她不想说时谁也强迫不了,是以忍下疑惑不再问。
“你爹已经将堡里的事都交代好了,你弟弟过两日就会从马场那边回家,我与你爹明日一早就出门,可能要好长一段时间才回家,你在家乖乖的知道吗?”顾夫人说起正事来就不再哭了,正色地道。
“知道。”顾裳低下头乖乖地应道,实际上眼珠子开始乱转,每次思考不好的事时就这种反应。
自己的女儿没有谁比他们更了解的了,见顾裳这么听话地应着,顾丰年夫妇对视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出了无奈,但又无可奈何,是他们理亏在先的。
“裳儿,还记得我们为何给你起这个名字吗?”顾丰年问。
“记得。”顾裳抬起头平静地道,“是当年娘生下的是双胞胎,因有句话叫‘人靠衣裳,马靠鞍’,爹娘想让我们姐妹两人不靠衣裳也能美若天仙,便起名管姐姐叫顾衣,我叫顾裳。可惜姐姐命薄,三岁那年不幸落下山没了。”
顾夫人闻言眼圈再次红了,一时没忍住捂住唇再次掉泪。
顾丰年眼圈也泛红了,拳头握了又紧,紧了又握。
“爹,娘,对不起,女儿不该提姐姐。”顾裳见爹娘伤心了,自责得眼睛也红了,她对那个早夭的双胞胎姐姐完全没有印象,三岁以前的事她都不记得,对这个姐姐的事她只知道是三岁时没了,别的都不清楚,因为顾衣这个人算是顾家堡的禁忌,所有人都刻意避开不谈,唯恐触到顾丰年夫妇的伤心处,所以她所知甚少,没想到今日爹居然问起她名字的事。
“不怪你,是我先提起的,你、你姐姐命苦,我们都亏欠她太多了……”顾丰年说着说着便侧过身去,仰起头来久久不动,想是怕眼泪流下来。
顾夫人瞪了顾丰年后脑勺一眼,抱怨:“好好的,谁让你提的!”
顾丰年叹了口气,这不知是今晚以来第多少回叹气了。
事态不寻常!顾裳秀挺的眉皱起来,她已经长大,都十六了,但是爹娘还总将她当成是长不大的孩子,什么事都瞒着她。
“女儿还没说完,当初爹娘给我们姐妹俩起这个名字是想让我们天生丽质,不靠衣服来装扮就很美,好在女儿的样貌随了娘,天生就是美人胚子,你们当年的期盼成真了。”顾裳想说些俏皮话缓和一下气氛,结果话说完了发现她爹娘根本就不捧场。
顾裳后来又说了些俏皮话,结果效果均不好,见爹娘都在为心事忧虑没功夫搭理她的样子,也没心情再待下去,灰溜溜地起身离开了。
“老爷,我真希望我们这次出行能、能……”
“我也希望我们猜对了。”顾丰年揽过妻子,夫妻二人不再说话均诚心祈祷起来。
“究竟是什么事令他们一晚上都神不守舍的?”回房后顾裳一直惦记着这事。
“小姐别想了,洗洗睡吧。”绿豆脑子不好使,不想去思考复杂的问题,于是劝起明明也不聪明但总自认是聪明人的小姐去睡觉。
顾裳白了她一眼,挥挥手轰人:“你困了自己去睡,我这还有大事要思考。”
绿豆暗地里撇撇嘴,出去时忍不住腹诽:你就不是思考大事的人。
绿豆不愧是伺候顾裳多年的贴身丫环,顾裳还真就不是思考大事的人,绿豆出去没多久顾裳就决定不去想了,叫人进来伺候着梳洗过后便往床上一扑倒头就睡。
第二日一早,顾裳醒来时便听下人禀报说老爷夫人天还没亮便骑快马出门了。
顾裳没说什么,用过早餐后听下人传说陆家那个被断了腿的管事杵着拐杖来了,此时正在门口与守门的侍卫吵架。
“来要陆家的信物吧?”顾裳将顾丰年让下人清早就送过来的难看到要死的断齿桃木梳拿出来,递给绿豆道,“这垃圾之物我还真嫌弃,甩那瘸子脸上,让他赶紧滚。”
“是。”绿豆知道那管事此时正在门口骂自家小姐□□,早气得想骂人了,接过破木梳便迫不及待地跑走了。
顾丰年夫妇不在堡内,上下事务都有各自的管事负责,这些都无须她操心,何况没几日她那个人精弟弟就回来了,于是更不用操心了。
等绿豆兴冲冲地回来还没等开始八卦她是如何将陆家管事骂跑的,顾裳便下令了:“快去简单收拾点东西,我们用过午饭便出远门。”
“去哪儿?”绿豆一脸错愕。
“去京城,我新配的几样药记得都带上,别傻愣着了,快去。”
“哦哦。”绿豆被自家小姐一瞪忙滚去收拾行李了。
用过午饭,顾裳换了身简洁的衣服,带着提两个包袱的绿豆出门了。
临出正门时,跟随顾丰年多年衷心耿耿的老管家过来送上两张一百两银票,然后严肃着脸转达顾丰年交代的话:“堡主和夫人早料到小姐会出门‘办事’,让我代为交待小姐在他们回来之前万万不可擅自夺取陆家人性命,切记,切记。”
3章美男
原来爹娘猜到她要上京了,顾裳暗暗佩服二老的神机妙算,同时又不满他们的叮嘱,嘟哝道:“他们是怕我学艺不精被人抓到?”
老管家腰板挺得笔直,恭恭敬敬地道:“堡主说陆家的事很可能存有误会,是以一定要等他们回来后再作决定。”
“误会?”顾裳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嗤笑,“那陆家的管事刚滚没多久吧?他都骂了本小姐什么话我不用问都能猜个差不离,还误会!”
“小姐……”
“好啦,不用说了,我自有分寸。”顾裳快速说完催促着绿豆快速离开了顾家堡。
爹娘真是多心了,她一个花朵般的姑娘哪里敢胡乱害人性命?平时嚷着要毒死一窝姓陆的也只是过过嘴瘾罢了。
“害人性命这等有损阴德的事本小姐不会轻易做的,不过嘛,敢得罪本小姐,那可就要吃不完兜着走了。”顾裳轻轻抚了下藏于袖口处的各类药粉,笑得有些瘆人。
绿豆见状忙义愤填膺地道:“就该如此,小姐不知那陆家管事口中的话有多难听,不是都说京中当官的都很道貌岸然吗?连府中的下人都假得很,怎的那瘸腿管事嘴巴那么脏,吐出的话就跟在茅坑里滚过几个圈似的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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