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4/4)
对上纪侯爷的冷脸,纪真暗想果真如此,却不以为意,接着问自己想问的:“若是不许,我院中花花草草拔了也好,另找人照看也好,都请随意。若是可以,请问私产所得是全部归自己所有还是要部分缴纳公中?交入公中的话要交几成?”反正他是不会给人白干的!
纪侯爷冷冷地看着纪真。
纪真默默地与便宜爹对视。
看到庶子站都站不稳却硬挺着与他对峙的执拗,再想到这个儿子破败的身体和被毁掉的前程,纪宁心里莫名一软,冷声说道:“堂堂侯府,岂会惦记你一点花花草草!”
拜庞大的精神力所赐,纪真对人的情绪变化十分敏感,当即就发现了他这便宜爹的一点软化,赶紧打蛇随棍上:“父亲,儿子需要忌口的东西多,饮食清淡,一天要吃六顿饭喝三次药,大厨房那边不甚方便,菜色又是一贯的浓油赤酱。”
纪宁脸黑了:“这种事去找你母亲说。”
纪真笑眯眯:“好的父亲。”
纪宁挥挥手:“滚吧!”
纪真就麻利地滚了,出了书房门就被木樨按在了轮椅上,又拿着帕子擦了一通汗。
回了云霁院,纪真吩咐秋红:“去回了夫人,就说父亲怜我体弱,允我在云霁院自用小厨房,以后我的份例直接拨到院子里就好,不必经大厨房。”
木樨:“……”明明侯爷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