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2/3)
拉完帘,他转身正要说话,只见陆征河下巴一抬,将拉到顶的衣领又拽了下来,然后双手朝后,撑在床,冲他吹口哨。
“我警告你啊,不要耍流氓。”
阮希真搞不懂这人一回了北方,每天像打鸡血一样,用下半身思考,随时随地都来一炮,满脑子除了脱光光没别的了,“陆征河,我是有事儿要你。”
“质还是疑?”
“质!”
听自家宝贝这么严肃,陆征河有点难临的觉,一下止住了动作:“什么事?”
阮希往迈步子,一步一步地,直逼到陆征河面,他伸出手,捏住陆征河的下巴,想要逼着他张嘴似的,眯起眼睛,说:“你还没告诉我,厉深口中的预言是什么。”
陆征河的反应也很快:“我不说。”
阮希没什么耐心了,瞪他:“快说。”
“不。”
陆征河摇,任他捏着下巴,笑道:“到底是谁在耍流氓啊阮希?”
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相处,阮希发现陆征河这人,实也不是软硬不吃。
“我想听,”阮希选择软下来,手力道了,半推半地往他怀里靠,“我也想帮你解决。”
“你解决不了的,”陆征河稍稍低,嘴唇刚好印在阮希的脸颊,贪恋似的蹭了蹭,他继续道:“因为是关于你的预言。”
阮希不相信地指了指自己:“我有什么预言?”
陆征河看他严肃起来,不不把叠好放在一边的军.装外套拿过来。
衣服已经有战士给洗干净了,去取到的《死海古卷》残片也放到了衣兜里。陆征河想了又想,觉阮希实也有知情的权利。
阮希看他犹豫不决的样子,气快跳起来,然而表面还是佯装淡定:“你不要让我着急。”
陆征河没吭声,把手掏进军.装外套内,从内揣里拿出了一块很的,用绸布包裹的破碎陶片。
他沉默了几秒,像是怕数落,说:“我那次的’任务’,实是为了去拿这个。预言家说你可会有危险,我想办法去化解。”
阮希张张嘴,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危险?”
“对,”陆征河点,“你的危险是我不冒的风险。”
天亮了,帐篷外似乎又开始飘雪,天地成了蒙蒙溶溶的一片。
但阮希没有心思再去看雪了,他现在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陆征河手心这块的陶片。
他实在没有想到,为了这么个玩意儿,陆征河领着麾下两员将以身犯险,差点没回来,差点把命丢在了南方。
“你真是……”
阮希心疼他,什么责怪的话也说不出了,低,用手指拿起这一块陶片。
这明显是已经经历过百风霜的产物,面的字迹要仔细看才看清楚,像是人用利器刻了一遍,又用油彩颜料重新描摹了一遍。
用以写字的油彩是亮眼的釉底红,一下吸引去目光。
这片陶片面有两个信息——
第一,是个占星符号,阮希越看越眼熟。
是圆圈长了一个箭,宛如盾牌和长矛。
阮希想起这个有代表男性的含义,扭道:“男的?”
“不是。”陆征河他逗笑了,“这是战神的火星,一个神秘的红色天体。这个符号代表着火星的意思。”
火星是力量和欲望。
在另一方面,它代表着“行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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