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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我不会让你疼的(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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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哪里会三番四次占她便宜?

“苏大哥,你也是好人,若是你能真心喜欢一个人,那个女子应该也会非常幸福的。”

张枝枝看着苏珩认真的说。

若他对她再多动心一些,也许她不会这样犹豫退缩。

张枝枝能说出这样的话,苏珩自是明白她看出了什么,也有些歉然:“我知道了,若这些日子我有哪里让你觉得敷衍虚伪,我跟你道歉。”

“你很好,只是不小心让我看见你在别人面前更好的样子。”

她口中的‘别人’,自然是苏梨,那种情绪是克制不住,会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

苏珩想起那日的事,心里也是苦笑,他记得看见苏梨时心头的那种悸动,但他没了以前的记忆,对方也早为rén • qī为人母,他没想过要挖掘被丢失的记忆,若张枝枝嫁给他,他是会真心待她一辈子,但这事定然是要在他心里藏一辈子的。

他无法全心全意待张枝枝,想来对她也是不公平的。

事情说开了,两人也没有什么隔阂,像普通兄妹一样聊着天,快到午膳时间的时候苏珩才离开。

说了太久的话,张枝枝有些累了,匆匆吃完饭就回到房间午休。

刚睡下不久,迷迷糊糊间感觉气息不畅,费力的睁开眼睛,看见一颗硕大的脑袋。

“唔唔!”

张枝枝闷声抗议,赵寒灼松开她,两只手仍撑在她脑袋两侧,喘着气看着她:“上午我不在,你见谁了?”

他表情严肃的问,眸子不知为何有点发红,张枝枝虽然一直没承认他未婚妻的身份,这会儿被问着竟也有种不守妇道与人私幽的错觉。

“没……没谁!”

“没谁?”

赵寒灼语气加重,眸色越发晦暗,张枝枝危机感极强的捂嘴,决定坦白从宽:“苏大哥来探望我,我们说了会儿话!”

“说什么了?”

赵寒灼问得细致,张枝枝想翻白眼,硬生生忍住:“没说什么,我爹和他办完事了,准备回京,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好好照顾自己。”

“你不和他们一起回京?”

赵寒灼的眼睛猛然亮起,张枝枝被他看得脸发烫,支支吾吾的辩解:“我的伤还没好,怕落下病根儿,多休养几日。”

她伤得没有那么重,这几日又吃得好睡得好,府医说再过两日差不多就能下地行走了,哪里还会落下病根。

赵寒灼看出她拙劣的遮掩,没有戳穿,眼角眉梢都带了喜悦。

不用再多问什么,他就知道她已经做出了选择。

两日后,老爷子和苏珩启程回京,等他们走后,赵寒灼让赵拾租了马车,带张枝枝从谌州回了温县。

得知赵寒灼要回乡祭祖,张枝枝一百个不同意,她现在还不是他什么人呢,怎么能跟他一起回去祭祖?

张枝枝闹得太凶,赵寒灼决定退步,回温县前,先陪张枝枝去漳县。

张枝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温吞吞的应了,然后猛然发现不对,这样不还是名不正言不顺吗?

然而她一个受着伤的人,根本拗不过赵寒灼和赵拾两个大老爷们儿,只能从了。

老爷子才回漳县走了一遭,县里的人一看见张枝枝就认出她来,热络的带着她回了老宅。

老宅翻新过,还能住人,她娘的墓地也打扫出来,虽然当初葬得没有如何风光,如今看着却也不差。

赵寒灼观察力过人,也不用张枝枝说话,直接带着香烛捞着张枝枝去祭拜。

张枝枝红着脸不好意思,这人却是完全相反,一跪下就自发叫娘。

张枝枝锤了他一下,这会儿也就是她爹不在,要是她爹在,准要将他臭骂一顿,说他没规矩。

赵寒灼没跟张枝枝开玩笑,端端正正跪在那儿:“娘,我与枝枝尚未拜堂成亲,我知道这样喊你是坏了规矩,但我有公务在身,日后怕是难有机会再来,还请娘恕罪!”

赵寒灼说着磕了个头,张枝枝看着他,表情也跟着认真起来。

“我双亲早亡,家中也无其他亲人,近日情难自禁,行为孟浪唐突,与枝枝有了肌肤之亲,还请娘不要怪罪,我是真心喜欢她,回京后必定三媒六聘,将她迎娶回家,余生也必然会好好疼她爱她,不让她受一点伤害!”

赵寒灼说完又磕了一个头,他说得情真意切,叫张枝枝心神震荡,眼眶控制不住的发热。

“我心悦枝枝,娘若在天有灵,请受了这三拜!”

赵寒灼把香插进香炉里,磕下第三个头。

张枝枝眼底腾上雾气,赵寒灼等了一会儿,扭头看着她道:“娘认下我了。”

“……”

张枝枝没说话,没出息的掉了眼泪。

赵寒灼起身捧着她的脸:“怎么哭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张枝枝哭得更凶:“都怪你啊,说话说得那么好听,我以为不会有人喜欢我的,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啊?”

就感觉没有一点征兆,一开始他还那么凶,后来就一直占她的便宜。

“喜欢就是喜欢,哪里需要原因?”赵寒灼哭笑不得,张枝枝吸着鼻子还是觉得不真实:“需要啊,不然我没办法相信这是真的。”

“那你那个时候为什么喜欢顾?”

赵寒灼反问,张枝枝的哭声一顿,认真思索片刻回答:“我觉得他很可怜啊,顾家什么人都没了,他虽然看着凶,但是身世又那么惨,让人完全恨不起来。”

傻丫头,哪有人向你这样,被问什么就回答什么。

赵寒灼在心里感叹,低头吻干她眼角的泪珠:“现在他成了亲,有人关心他了,我比他更可怜了,对不对?”

“你才不可怜!”

张枝枝小声嘀咕,完全没发现自己被岔开了话题。

赵寒灼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嗯,我有你就不可怜了。”

张枝枝耳朵发红,半晌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赵寒灼陪张枝枝在漳县歇了一夜,第二日才从漳县去温县。

四日后,抵达温县。

温县比漳县发展要差一些,便是县城都透露着股子穷酸气。

赵寒灼自入京以后便没再回来过,所以没人认出他来,只是难得看见马车经过,惹得路人多看了几眼。

都见过家长了,张枝枝这会儿也端正态度,把自己当做赵寒灼的未婚妻来看待。

一路上清点着香烛纸钱,生怕带漏了什么东西。

“不必紧张,他们早就不在人世了,只是通知他们一声而已。”

赵寒灼温声安抚,张枝枝挑了下眉,他见她娘的时候,可不是通知一声这么简单呢。

从县里出来,路便不好走了,张枝枝被颠簸得脸色不大好看,赵寒灼索性让赵拾驾着马车回城订客栈等他们,自己则像之前那样背着张枝枝往前走。

这边民风还很淳朴,别说尚未成亲,就是已婚妇女被自己相公背着都要指指点点惹人闲话呢。

“赵寒灼,好多人在看呢,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路,腿一点都不疼了!”

张枝枝趴在赵寒灼背上小声说,脸烫得厉害,赵寒灼不放,还把她托得更紧:“不过是些闲言碎语,不必理会。”

“可是你爹娘的墓在这里,这些人说三道四,他们会难过的。”

这话俨然已经在替他爹娘考虑,赵寒灼唇角微勾带了笑:“你这般护着他们,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不会难过的。”

“可是……”

“放心,有我在,他们不敢乱嚼舌根。”

赵寒灼说得笃定,语气里又夹杂了点别的情绪,张枝枝没了声音,乖乖趴在他背上,撸起袖子替他擦汗。

从县城到村里的距离稍有些远,赵寒灼背着张枝枝足足走了一个时辰才到。

十来年没回来,村里的房子破败了许多,庄稼也变得荒芜,赵寒灼却还是对这里很熟悉,顺着村里的小路一路找到了自己家。

他家比张枝枝家小上许多,只有两间房,因为太久没住人,院墙已经垮了大半,院子里杂草丛生。

“这是我家。”

赵寒灼说着把张枝枝放下,脱了外袍垫在门口的石墩上让她坐着:“我进去拿个东西,先等我一下。”

“我不能进去吗?”

“屋里灰尘太大,在这里等我就好,乖。”

“哦。”

张枝枝乖巧坐下等着,赵寒灼转身走了进去,他进去的时间稍有些久,张枝枝无聊的拔脚边的青草叶子,突然察觉到几道目光,本能的回头望去,周围的几处房子后面不知什么悄悄探出了几个脑袋。

这情形颇有些诡异,张枝枝皱眉,倒也并不害怕,坦荡荡和他们对视。

过了一会儿,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赵家小子背着他媳妇儿回来了!”

这一声尾音喊得破了音,原本躲在周围的人呼啦一下全跑了过来,有老有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讨债的,张枝枝下意识的抓紧腰间的长鞭,赵寒灼及时走出来,挡在张枝枝面前。

“真的是他!”

有人小声嘀咕,张枝枝倾耳听了半天总算是听明白他们在议论什么,原来很多年前,这些人曾闯进赵寒灼家里抢砸过东西,还把赵寒灼捆起来打过。

那个时候他才多小,这些人怎么下得去手?

他刚刚不让她进去,是不是不想让她看见屋里的狼藉?

赵寒灼面对这些人的时候,一点没有亲切和热情,面色寡淡,只淡淡的说自己是回来祭祖的,一会儿烧完香就要走。

这些人又是一番唏嘘,推搡了许久,推了一个年迈的老人出来跟赵寒灼道歉,说当年的事的确是个误会,当初他们抢走那些东西,也愿意还给他。

赵寒灼一一谢绝,过了这么多年,他早就不计较那些东西了,只告诫村里的人,若是没有亲身经历过什么事,就不要人云亦云随便给别人定罪。

他做了大理寺少卿多年,一身的威严叫人难以抵抗,这些人纷纷应是,赵寒灼不再多言,直接抱着张枝枝去了他爹娘的墓地。

感受到他心情不好,这次张枝枝没有推三阻四,乖乖抱着他的脖子,等离那些人远些了才小声安慰:“赵寒灼,你别生气了,你现在特别厉害,没有人敢在你面前冤枉别人的。”

她不追问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却一下子明白他这么多年坚持的公道正义。

“我爹是个屠夫,身材魁梧,长得很凶,村里人都怕他。”

赵寒灼有了倾诉的欲望,张枝枝立刻握拳愤愤不平:“原来是一群以貌取人的肤浅之人,实在可恶!”

她挥着拳头,五官挤出生动的表情,赵寒灼被她逗得笑起来,刚刚那点感慨消散。

“村里那年遭了贼,我爹刚好不在家,他们认定我爹是贼,就闯进我家抢砸东西。”

张枝枝抱紧他的脖子,拍拍他的背:“要是那个时候你认识我就好了,以前我爹和哥哥不在家,我打架可厉害了。”

“嗯,要是那个时候认识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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