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5)(2/2)
一会儿后,阿萌忍着笑拧了条干净的毛巾给半躺在长榻上的男人擦干净身上的血渍,虽然她很努力要表现出一副同情的模样,但眼中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虞月卓捏了捏鼻子,感觉到鼻血不再流了,正想要坐起身,谁知旁边的女人伸手按住他。
“别动别动,小心鼻血又流了,还要再躺多一柱香时间。”阿萌幸灾乐祸地说,可以说,刚才的事情是她这些日子以来遇到的最开心的事情了。
虞月卓抓住她的手,没有听她的劝告,坐起身,然后眯着眼睛看着面前怎么也止不住笑容的女人,笑得他挺没面子的。不过,想到他流鼻血的原因,男人又邪恶地笑起来。
“很好笑么?”男人好声好气地问,声音温和得不可思议。
阿萌忍了忍,实在是忍不住这般大好机会可以嘲笑某人,大方地点头说道:“是啊,挺好笑的,一看到你那样,我就忍不住笑了。”难得能看到这男人丢脸的模样,阿萌心中欣喜不已。
不过,阿萌以为这男人会很生气,会像小时候一般扑过来就咬人,可是他不只没有生气,反而十分温柔地执起她的手放到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含笑说道:“那阿萌可知为夫为何突然流鼻血呢?”
阿萌警惕地盯着他,迟疑了下,欲要摇头时但想到他那时是盯着自己的身子流鼻血的,顿时脸又绿了,头皮发麻,直觉他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好话。
虞月卓又笑起来,只是这次是邪恶的笑容,“呵呵,自然是你那般模样让为夫真的忍不住想要压倒你做一些很坏的事情呢。原来阿萌只穿一件小衣服会那般可爱……”
未完的话被面红耳赤的女人扑过来捂住了嘴。
阿萌真怕自己听下去会吐血,然后忍不住掐死这个没节操的男人,特别是他这副“都怪你诱惑我”的表情,太TMD让人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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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婿啊,听说你流鼻血了,可是身子不适?”罗弘昌关心道,就怕这好女婿生出什么意外。
虞月卓很淡定,拱手说道:“让岳父大人担心了,小婿没事,只是刚才发生了一地意外。”
罗弘昌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外?
阿萌听罢,心中一阵心惊肉跳,就生怕这没脸没皮的男人将事情诱得人往歪处想,赶紧插话道:“爹,相公他没事啦,只是近来补多了,虚不受补了。”
“这……”罗弘昌吃惊地瞪着女儿,一副“真的么?女儿你真贤惠”的表情。
阿萌眨眨眼,有些呆然地瞧着父亲,心里纳闷这是什么表情?这男人虚不受补不是应该嘲笑他么?怎么这样看她?
刑氏也瞪大了眼睛,然后鄙视阿萌,要表贤惠也不是这种表法,新婚之际,竟然给自己丈夫壮阳,真不害臊。
虞月卓很温和地笑了,用一种旁人看来深情款款的眼神看了一眼阿萌,对岳父说道:“岳父大人请见谅,这也是阿萌一片心意,不知不觉就补多了。”
罗弘昌顿时一脸愧疚:“贤婿啊,真是辛苦你了,阿萌都被我惯坏了,请你多多包涵她。”
“这是自然,阿萌是我的妻,我疼她都来不及,怎么会责怪她呢。”某人继续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
“……”
阿萌终于听懂了,顿内牛满面:TAT,事情根本不是这样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啦~~
为毛这个系列每次入文章V,咱都要发生些不好的事情呢?
TAT,这次大姨妈没来肆虐咱,但是——大热天的,竟然感冒了,头晕脑胀、鼻涕猛流,喉咙肿痛……码字的时候,隔个几分钟就要抽纸来搓鼻涕,鼻子都红肿了,好难受!
听说大夏天感冒的人是笨蛋,然后咱被人嘲笑了……
第30章
傍晚,阿萌与虞月卓告别了罗府,登上马车回将军府。
甫一上马车,阿萌还没坐定,就被一具男性的身体压过来,直接扑倒在马车里,若不是车上铺着厚厚的毯子,阿萌觉得自己的脑袋非磕出一个肿包不可。
“你、干什么……”阿萌被压得一口气喘不上来,双手在外头挥舞挣扎,很想一脚将压在身上的男人踹飞出去,可奈何她的力气不够他大,悍动不了身上的男人,反而被压得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
难道他又开始随便发-情了?阿萌黑着脸想。
“阿萌……我头疼……”
阿萌怀疑自己听错了,明明内容很那啥,为毛他的声音却那般正常到让人想揍他,让他别睁眼说瞎话!
想着,困难地抬起手,将埋在她肩窝子里蹭来蹭去的脑袋捧起,阿萌仔细打量,然后发现一个让她觉得很囧的事情:这男人才一杯酒就醉了!
虽然罗弘昌很想与心爱的女婿小酌一翻,但因为某个男人先前还流了鼻血,罗弘昌怕会有什么后遗症,所以没敢拉他一起喝酒,两人只是意思意思地敬了一杯酒后,就开始正常用餐了。
而现在,某个男人俊脸微染红,一双星眸深邃迷人,蒙上一片迷蒙之色,已不复平时的清醒,就是一副美男醉春图啊有木有,看着就让女人食指大动,忍不住将他压倒啃了也不用怕他反扑。
只是一杯酒啊,难道他是传说中的一杯倒?
阿萌兴奋了,决定以后恼火他了,就让他喝一杯酒直接将他放倒欺负,哼哼哼,一个醉鬼还不乖乖地躺着任人蹂躏欺负,到时她要这样那样地欺负回来……
阿萌正阴险地YY时,某个醉鬼已经抱着她的像只狗一样磨蹭起来,然后搂着她在马车有限的空间里打起滚来,时不时地制出物体相撞的声音及女子的惊呼声,让外头坐着赶车的符九直觉头皮发麻,心中暗暗祈祷主子别在马车上兽性大发啊。
阿萌被困在男人的怀抱里,只觉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恨死了压在她身上发酒疯的男人了,你爱发酒疯就一个人发嘛,为毛要腻在她身上发疯啊?
在阿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时,马车终于回到了将军府。
符九的声音从马车门外传来,“将军,夫人,到府了。”
“直接进去。”男人奇异的声线无比平静地说,听起来十分正常,若不是此时被发酒疯的男人缠得气竭,连阿萌都要相信他根本没有醉了。
符九应了一声,又扬起马鞭驾着马车进了将军府。
等马车经过正厅时,阿萌突然叫道:“符九,停车!”
符九听话地停了马车,正欲说话时,马车里再次传来了某位将军的声音:“符九,使人去告诉老夫人一声,我喝醉了,就不过去请安了。”
“……”
符九呆了一下,然后惊骇地瞪大眼睛,瞪着马车紧闭的门,仿佛看着什么毒蛇猛兽一般恐惧,一副恨不得夺路而逃的模样。不过,很快地,符九想起马车里头还有将军夫人这个比这世界上任何东西都要吸引主子视线的人物在,顿时一股劫后逃生的庆幸感让他再也没有议异,直接驾着马车往锁澜院而去。
到了锁澜院,符九跳下马车,肃手站在一旁恭敬地请马车里的主人下车,顺便弱化自己的存在。
很快的,马车门开了,首先是发髻凌乱的阿萌出现在人眼前,再也顾不得下人的想法,拎着裙摆匆匆忙忙地往屋子里冲。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见随后男人高大修长的身影也下了马车,染着浅色红晕的俊脸依然眉目俊雅,笑容依旧风光霁月,看不出什么异常,然后衣袍下摆一晃,也迈步跟着前头的女人一起往屋子里走去。
符九垂着头,直到两人消失后,终于擦擦额头上的汗,想着每回将军沾酒后发生的事情,顿时觉得一阵蛋疼菊紧,心里不禁同情自家夫人接下来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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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萌匆匆忙忙跑回房间,将门砰的一声关上,颤抖着手将门栓上锁,然后还是觉得没有什么安全感,正咬着唇想着自己要不要躲到别的地方时,突然听到敲门声,顿时吓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阿萌,开门!”虞月卓的声音响起,单是听那正常不过的音量,谁能想到现要这男人正醉着,神智已经被酒精侵蚀了,凭着本能做事,所以做出来的事情真是邪恶万分。
阿萌不吭声,赶紧将一旁的桌子死命地推挪过去,发现这推挪的速度太慢了,赶紧将椅子搬过来抵压在门前。
门外的敲门声响了一会,阿萌都不吭声,直到没有声音了,阿萌并不觉得安心反而一颗心剧烈地跳动,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寒意自下而上地蹿上心头,让她打了个寒颤,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直到听到一阵轻微的异响时,阿萌骇然扭头,然后发现她顾着门,竟然忘记关窗了,窗前某个笑得异常邪恶的男人正用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诡异视线看着她……
阿萌瞪大眼睛,看到那男人用一种神偷一样灵巧的动作翻窗进来,心脏再也负荷不住,尖叫一声,转身就逃。
只是屋子虽然够大,但她手短腿短哪里跑得过一个常年行军打仗、煅炼有素的男人?很快地被人拦腰抱住,身体悬空而起,背部被压到一具温暖的胸膛,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炙热的体温,强烈的男性气息薰得她头晕脑胀。
下一瞬,她整个人都被丢到床上,还没等她爬起来逃跑,嘶啦一声,她身上的衣服像块破布一样被人撕破了,然后是裙子被撕破,最后是里衣,最后是肚兜和亵裤……每听到一声撕裂声,阿萌心脏就跳动一下,直到她全身光溜溜的没有遮掩物时,阿萌心中羞愤咆哮:这男人到底要闹哪样?喝醉酒了都不消停,难道他不知道这样会给人带来麻烦的么?!!
“阿萌,你太不乖了,不听话可是要被惩罚的哦~”
男人奇异的声线柔柔地响起,明明那般的柔情蜜意,可她却觉得头皮发麻。
阿萌趴在床上,机械式地扭头,却见站在床前的男人正不紧不慢地退去身上的衣服,渐渐露出肌理结实却布满了一些小伤疤的上身,然后腰带一扯,只剩下了一条亵裤。可是某个男人显然是个没羞没臊的,当着她的面,继续不紧不慢地脱下自己的亵裤,露出双腿间的密林及密林下某只半抬头的狰狞怪兽……相对于他俊雅美型的外表,那只怪兽不只颜色深且形状也笨拙丑陋得紧,实在与他外表不相符。可是……
阿萌欲哭无泪,洞房花烛夜时,这男人在清醒状态下还能搞出进错洞的乌龙事,现在都醉了,神智不清的,会不会搞出更大的乌龙事?难道她又要经历一次惨绝人寰的事情?如此一想,阿萌不禁对今晚将要发生的事情绝望了。
阿萌扭过头不敢再看,然后想起什么,又心中愤恨,这男人脱自己的衣服就慢条斯理,脱她的衣服就喜欢用撕的,根本是看她不顺眼嘛!
突然,右脚脚裸一紧,阿萌惊觉对方已经抓住她的脚裸了,再一次心脏不争气地跳着,眼珠子乱转,想着今晚要怎么脱身,她绝对不要和这种喝了酒后就原形毕露的恶男呆一晚,绝对会死人的!!!
或者,她再诅咒他一次?可是,若是诅咒完后,她没能及时逃脱被他捉回来,下场不是一个“惨”字可概括。若是他清醒后记得这事情,她不是更惨?
不管了,先诅咒了再说!
可是,阿萌主意打得好,但也看对方给不给她机会了。每次她想张嘴时,男人已经像只野兽一般,野兽直觉让他直接将她抓过来堵住嘴,让她发不出声音。不出声,她怎么诅咒啊?心里偷偷骂是没有用的啊!
于是,这一晚,是阿萌觉得她这辈子以来最难熬的一晚了。
虞月卓外表看起来高雅绅士、君子端方,但其实内在与它们一点也不沾边,却像只野性未脱的野兽般,邪恶霸道,而他这些年的行军打仗,更让他具备了军人的冷硬心性,该是他要想的东西,绝对不会对任何人妥协。
阿萌欲哭无泪地任由男人像只野兽一样,将她从头到尾都细细地舔吻了一遍,那种过程,真的宛如动物界中,雄性动物给雌性动物用口水洗礼全身,染上自己的气息,告诉其他动物,这只雌性已经有主了。
最让她羞愤欲绝的是,他捧着她的臀部连她下面女性最私密的地方也不放过,更是仔细地舔吻了几遍,看他的模样,似乎极喜欢那里的……
“虞月卓!”阿萌有些崩溃地叫道,“不可以……”
“为什么?”
男人抬起脸看她,见她眼角微红,说不出的妩媚之余,但眼角的水光却让他怔了怔,不由伸手揩去她眼角因羞愤而泌出的眼泪。
阿萌赶紧攀住他的手,想以这样阻止他更亲密的动作,有些哽咽地说:“我、我、我的伤还没有好,还很疼很疼……”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为了逃避这种事情,阿萌撒谎了。
“是么?真可怜呢。”
男人怜惜地说着,温柔地拖起她的臀部,就着昏暗的光线凝视她的私-密处,然后凑过脸在上面轻轻地烙下一吻。阿萌身体一震,再一次蜷起了脚趾头,终于忍无可忍地一脚踹了过去,恰恰踹在了他的肩头,迫得他放开自己后,连滚带爬地奔下床……
很快地,阿萌再一次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永远不要在床上和男人比体力速度,因为女人真的不是对手。才刚跳下床,一条手臂再一次揽在她腰肢上,将她带回了男人的怀里,然后耳畔响起了男人低沉而兴奋的笑声。
“原来阿萌喜欢玩这种游戏么?那为夫就陪你玩吧~~”
诡异的声线让她寒毛直竖,惊骇地瞪大了眼睛,想尖叫,但却被压回了床褥中,唇被对方温暖的嘴堵住,无法出声。
然后,开始了她一个晚上的受苦受难。
阿萌从来没有想到,原来男女之间在床上,还可以玩出这么多花样,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已经教她生不如死了。
为毛这男人可以这么恶劣?为毛她总是处于被压迫的地位?为毛这男人的手段可以这么让人羞愤欲绝?为毛啊!!!!
“还敢逃么?”
像透着甜腻的mèi • yào传达入耳膜的奇特声线让她的身体酥软无力地依在他身上,但心脏却鼓动叫嚣着危险,必须赶紧逃跑。
“我不逃了,真的不逃了……”哽咽的声音要有多颓废就有多颓废,只想让他给自己个痛快,别再玩了,她真的承受不住要崩溃了。
“真乖!”
然后,男人俯下脑袋,十分愉悦地给了她一个窒-息一般的热吻。
长夜漫漫,阿萌再一次经历了一次改变三观的惨事,花儿一般的小脸儿明明红润润得仿佛承受了太多的欢愉,但眉宇间的疲惫纠结痛苦难概其一。
一个晚上终于过去了,阿萌黯然*,心中发狠道:以后谁敢让他碰酒,她就诅咒那人一辈子倒霉!
*********
阿萌再被人搔扰醒的时候,发现天已经亮了。
睁开眼睛,便看到床上随意地披着白色中衣,披散着一头乌黑长发倚靠在床头的男人,正眉目含笑低首望着自己,而她脑袋枕在他腰腹间,身上只在胸口以下的地方覆上一条薄被,□出布满痕迹的双肩及锁骨。
“清醒了?累不累?”虞月卓低首,在她红润的脸蛋上蹭了蹭,有些爱不释手地摸着她异常娇艳温润的脸蛋。
阿萌困难地抬起手拍掉他在脸上乱摸的手,眼睛瞪得大大的着他,一副恨不得啖他血肉的模样。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她磨着牙说。
虞月卓眨眨眼,愉悦地说:“为夫自然是不累的。”
阿萌差点扑地不起,这男人可以再无耻一点么?默默忍下那口恶气,阿萌咬牙道:“我是问你,清醒了没有?一杯酒就醉倒的人,竟然还敢喝酒,以后你再喝酒,我、我……”阿萌有些词穷,然后发现好像自己无论怎么威胁对方,都没哈用后,心里再一次黯然神伤。
“小酌一杯罢了,不碍事。”
“……”
阿萌差点被他云淡风情的语调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发觉自己果然与他是隔了几个世纪的人,所以无法沟通。
阿萌气得鸡血上脑,顾不向快要散架的骨头,也顾不得对方是让自己受苦的恶男,猛地伸手揪住他的衣襟,恶狠狠地说:“以后绝对不准再碰酒!”
虞月卓低眸看她,然后含笑地说了声“好”。
可是他这般爽快的态度反而搞得阿萌心头发毛,怎么都不觉得安心,又狠狠地说:“你以后敢再碰酒,就不准回来,自己到外头去胡作非为,不准再那样对我了!!”
眸光闪了闪,虞月卓突然将她上半身托起压在自己怀里,然后俯首就是一个*辣的吻,吻得她再一次头昏脑胀,不知所云。
最后,某人还是没有答应阿萌沾酒后不准再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
小剧场。
某一天,三个穿越女终于重逢了,然后相见恨晚,等相熟了以后,各自唠嗑起自己的家庭男人及孩子。
阿难愁眉苦脸:“王爷是个闷骚又严肃的男人,摊上这种男人,我一辈子都难翻身,被欺负得好惨。”
柳欣翎纠结拧眉:“你算好了,我家那个……简直是个考验正常人理智的二货,让人崩溃地觉得,生活无处不在囧人囧事。”
阿萌一脸羡慕:“可是……他们都不会无耻得没下限,也不会夸张得第一次时进错了洞!更不会端着那般风光霁月的表皮去坑人,他们都诚实多了。”
瞬间,阿难和柳欣翎瞪大眼睛看着一脸苦副的某人,掩着嘴一脸同情的表情。然后又深深纠结起来,闷骚严肃、二货霸王龙、邪恶无耻,这三种特性的男人,哪个更让人同情呢?
阿难颇为体贴地转移了话题,将话题转移到了孩子们身上。
阿难:“我家那两只,一个严肃得像她老子,气场又强大,以后怎么嫁得出去哦。一个活泼调皮得让人想拎起来暴打,真是乖巧的时候像天使,不听话的时候像恶魔!”
柳欣翎:“别说了,我家那四个……老大天生神力却和他老子一样是个囧货,每天看他做囧事真的好考验理智;老二是个闺女,可是懒得要命,能躺绝对不坐,能坐绝对不站;剩下两只,貌似也挺凶残的,天天有人找上门来告状他们又在外头打了哪家的孩子……”
轮到阿萌了,两女同时扭头瞅她,让她快快八一八她家的小包子。
阿萌憋屈着一张脸,有气无力道:“别提了,我更想哭,我家那个……”
闻言,两女顿时同情不已,然后发现,彼此身上都是压力山大啊!
第31章
阿萌第一次见识到了某位将军的酒品,虽然过程很惨烈,但事后怎么都觉得诡异。
哪有人一杯就能醉倒的?就算是有,但是有谁醉倒后除了初时脸有些红罢,然后看起来越来越正常,只是行为举止越来越不正常的?
阿萌经历了凶残的一夜,对虞月卓的变态及无耻再一次有了深刻的认知,即便两人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还是让她觉得那种程度已经比滚床单还要让她觉得蛋疼及经疼,不知道若是真正做到最后一步,后果会有多壮烈——想想都面无人色。
阿萌怎么想都觉得不安心,趁着虞月卓有事出门时,赶紧招来难得休假没有跟着一起出门的符九,询问下情况。
符九有些为难地看她,主人的事情作下人的哪有置喙的余地?而且将军的事情也不是他能多嘴的,相信经过昨晚,就算他不说,夫人应该已经了解到将军沾了酒后的情况了,说再多也没意义。
“夫人,将军酒量不错,只是不能沾酒,沾酒后,他其实很清醒,只是会做出一些异于平常的事情罢了。”符九含蓄地说,瞄了一眼倚坐在炕上的女子,发现她面色红润,但眉眼间掩不住的疲惫,不禁再一次同情她了。
得到意料中的答案,阿萌心中郁闷非常,那个男人果然是在无比清醒的状态下折腾她,真是特么的可恨。若是他喝酒了,她还能为他开脱,可是发现他是明知道还这样折腾她,真是恨不得咬他几口泄恨。
让符九下去后,阿萌越想越气不顺,有种想砸东西的暴力念头,最后举起了桌上的瓶子正想砸,然后看到知春吓得一边抓着她的手一边猛掉眼泪,哭成我见犹怜的泪美人后,阿萌怎么也砸不下去了。
“行了行了,我不砸了,你别哭了行不行?”阿萌郁闷地说,拖着仍泛着酸的身体窝到窗前的长榻上,趴在窗台看着窗外的翠竹,一阵挟着竹叶清香的风吹来,让浮燥的心情终于好了几分。
知春抽抽鼻子,看了知夏一眼,知夏暗中给她比了个好样的手势,方破涕而笑。
正在阿萌努力将气捋顺时,下人过来说姚府的三小姐来了。
姚府排行三的自然是姚青青了,听是姚青青来了,阿萌再颓废都要去见的,赶紧收拾好自己的颓相,忍着骨头的酸泛,去前厅见姚青青。
阿萌来到前厅的时候,却见到婆婆姚氏竟然也在,心里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笑着上前给婆婆行礼请安。
姚氏朝阿萌笑了笑,说道:“阿萌,青青难得过来,你好好招待她。”见阿萌点头后,姚氏又回过头对姚青青说:“青青也不必客气,将这儿当自个的家一样。哎,难得你来,我让人去叫月娟出来陪你们说说嘴。”说着就要招丫环过来。
姚青青笑得十分甜美,“是青青打扰四姑姑才对,那青青就不客气喽~~也有好些天没有见到月娟妹妹了呢,不过四姑姑就不必叫她过来,青青稍会会去找她的。”面上笑得甜,但心里不以为然地撇嘴,她估计虞月娟不会乐意在这里见到她吧。
“那也好,你们随意聊,明枝,去厨房叫厨子做些青青爱吃的杏仁栗粉糕过来。”
姚氏待姚青青极是亲热,甚至无意中流露出些许讨好的意味儿,也乐见得姚青青与阿萌交好,甚至也是希望女儿与姚青青交好的。不过姚青青并没有因此托大拿侨,反而有些小女儿娇态地与姚氏叙话,话里话外不外乎她与阿萌是多亲热的姐妹,这一席话下来,姚氏看阿萌的眼神越发的和蔼亲切。
阿萌在一旁微笑时不时地插两句,她自然知道姚青青趁机在姚氏面前为她说好话,自然乐得配合,不一会儿,两人果然哄得姚氏眉开眼笑。
说起来,姚氏也算是姚青青嫡亲的姑妈,不过因姚氏是姚府的庶出小姐,自然是比不得姚青青的身份尊贵,她这辈子唯一值得骄傲的地方,大概就是生了个有出息的儿子罢。而姚青青是姚府最受宠的长房嫡女,又是姚老夫人的眼珠子,与姚青青交好有利无害,且又是亲戚,更是亲上加亲了。姚氏自然乐意儿媳妇、女儿与姚青青交好了。只可惜的是,姚氏并不知道女儿的小心思,只觉得女儿每次对姚青青都没有什么好脸色外,但女孩子们之间的感情还是好的。
等下人上了点心后,姚氏又嘱咐了阿萌一翻,终于离开了。
见姚氏一走,姚青青马上恢复了大咧咧的本性,也不再做什么端庄大气的淑女,拉着阿萌的手问道:“这些天过得怎么样?我娘有些担心你,让我过来瞧瞧你,不过看你现在的脸色,想来虞表哥是极疼你的吧?”说着,自己掩唇笑起来。
阿萌虽然感动于姚大夫人与姚青青的关心,但心里却是憋屈的,特别是回想从洞房花烛夜到现在的短短几天时间,过得真是“精彩万分”,岂是一个“惨”字能概括的。只是有些事情太过私密羞耻了,也不好向外人道,就算是好姐妹也不行,阿萌只能放在心里自己积着。
“我哪里有什么事情啊,不用担心啦,帮我谢谢你娘的关心。”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贴已话后,姚青青突然面露忧愁,看着阿萌欲言又止。
“怎么了,对我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么?”阿萌笑着捏捏她的手,因她们的娘亲感情不错,所以阿萌也算是与姚青青一起玩大的,两人的感情不是姐妹胜似姐妹。
姚青青叹了口气,俏丽的脸蛋皱起来:“我爹娘正在准备帮我挑先夫婿呢。你也知道,原本祖母和我爹他们都是希望我能嫁给虞表哥的,想拉近两家的关系,也让姚府的地位更稳固,可是……”却半途杀出了个自幼定亲的对象,让虞家和姚家打的算盘都落空了。对此,两家人都十分恼怒阿萌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他们欲拉拢的大将军就这么被个御史千金叼走了,如何不教他们气闷?
“所以,我可能很快就要定亲了,估计再过阵子我也要出阁了。”姚青青一直觉得嫁人这种事自己很远,就算参加了阿萌的婚礼也只是觉得有些好玩热闹,但现下突然要面对自己的终身大事,嫁给一个不熟悉的人,心情实在是难以言喻。
“那你知道你爹娘挑中了那家的公子么?”阿萌关心地问。
“好像是靖王府的三公子吧。”姚青青有些不确定地说,“我娘说,靖王是皇上几个在京的长辈之一,皇上自是敬重他们,且靖王府在皇上心中的印象不错,他们家的条件也是极好的,府上的风气也好,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姨娘及庶子庶女,靖王妃又是个宽厚仁善的,我嫁过去后不会被欺负,就是不是长子,祖母心里有些不乐意……”姚青青努力地将母亲说的话复述一遍,只是当时她是偷听的,听得并不真切,所以只能说出个大概。
靖王府的三公子?阿萌蹙眉思索,好像在哪里听过他的事情,不过单是与靖王府挂上勾嘛,事情实在是不好说了。
姚青青见阿萌蹙着眉为自己担心,马上心情恢复了,很爽朗地挥着手说:“哎,算了,别说这个了,反正事情还没有定论呢。哎呀,差点忘记了,我娘还有话叫我转告你听哩。”
阿萌听罢,抬眸看她,“什么话?”
“我娘说,你嫁进了虞家,是虞家的媳妇,但是名字却要上虞氏一族的族谱的,应该就在这几天左右虞表哥会带你回虞州城的虞家祖宅举行仪式,将你的名字正式写入虞家族谱里,才算是正真的虞家媳妇。”姚青青解释着,然后嘟着嘴又说,“我娘说,虞家祖宅人多混杂,到时候,在虞家祖宅你要多长些心眼,别被人欺负了,因为虞家的老太君和虞大伯都不怎么满意这门亲事,其他那些人惯是踩低捧高的,最是可恨了。不过其实我觉得娘多虑了,到时哪个敢欺负你,你放大胆地去诅咒他们~~”
说着,姚青青对着阿萌猛笑,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听到这般明显的暗示,阿萌如何不知,心中冷笑,他们不满意她还不乐意嫁呢。不过有姚大夫人这一席话,阿萌心里有了底,心里并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单说虞月卓那性子,就不会允许有人欺负她。
“我知道了,你们放心吧。”
姚青青见阿萌明白了,便又露出本性,说道:“哎,难得来将军府,阿萌你带我去逛逛吧,我还没有好好地看过将军府呢。上回你成亲时,人太多了,我娘不让我乱跑,都拘着人家,都没有仔细地看过呢。”
阿萌笑了笑,自然答应她的请求,吩咐丫环去准备一些茶点,自己挽着姚青青的手带她去逛园子,身后跟了一串的丫环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