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番外（2/3）

白漠把脸别了过去，不理会对方。

傅雨城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白漠冷哼了一声。

傅雨城又捏了捏他的耳垂。

青年的睫毛轻轻颤了颤，还是不肯说话。

傅雨城忍不住“啧”了一声，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索性直接跨坐在对方大腿上，面对面地逼问道：“怎么又闹脾气了？嗯？”

白漠垂着眸子，闷闷的样子。

傅雨城翻了个白眼，伸手想去解对方的衣领，青年却扭头不肯。

傅雨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也不勉强，而是慢吞吞地解开了自己衬衣的第一颗扣子。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过了不知道多久，白漠终于开了口，声音都哑了：“你……”

傅雨城摸索着对方复杂的骑士腰带：“小漠，我连袜子都脱了，你好歹也意思一下吧？你这制服硬邦邦的……”

白漠忍无可忍地堵住了那张嘴，翻身把人压在了沙发上。

……

不知道过了多久，青年一头凌乱的银灰色头发已经全然汗湿了，但上身的制服还是穿得好好的，扣子一直稳妥地扣到了领口，除了稍微解开的皮带，连靴子都没脱。

对比之下，傅雨城觉得这简直太他妈不公平了。

“小漠，你……嗯……”他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便忍不住丢脸地低吟了一声。两人现在这个一塌糊涂的样子，实在没法乱动。

白漠被他叫得轻颤了一下，忍不住把脸埋进了对方光裸温暖的颈窝里，声音喑哑得不行：“雨哥……你要是实在受不了了，就求我，好不好？”

傅雨城狠狠瞪着他，连眼尾都红了。

白漠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傅雨城出于某种诡异的自尊心，死死咬紧了牙关，再也不肯发出半点声音。青年也不着急，就这么慢慢地折磨他……傅雨城这人实在很能忍耐，居然撑了很久，一直没有求饶。白漠抿了抿唇，忽然把沙发旁边的百叶窗帘拉了起来，抱着人抵了上去。

车窗是单面玻璃，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见，但在小夜灯昏黄的光芒下，墨黑色的玻璃如同镜子一般，明明白白地倒映着两个人的样子。

“小漠，你干嘛呢……”傅雨城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便觉得老脸一阵滚烫，几乎是狼狈地闭上了眼睛，“你他妈在哪儿学的这些！”

身后青年一双结实的胳膊，稳稳地把他抱着，骑士制服粗糙的面料，冰冷的金属纽扣，缓缓摩擦着他的背脊……那种鲜明的触感，几乎令人战栗。

白漠细细吻着他的后颈，呼吸炙热得烫人，声音含糊而嘶哑：“雨哥，看一眼好不好？就一眼。”

傅雨城紧紧闭着眼睛，坚决不肯睁开。

白漠似乎很是不高兴，忽然发起狠来，声音委屈极了：“难道你就不想看看，我们在一起的样子吗？”

傅雨城难以自抑地发着抖，稀里糊涂中只知道胡乱摇头：“不要……”

“真的不肯？”白漠咬牙道。

傅雨城被他折腾得脑子都烧成了浆糊，实在捱不住了，又开始胡乱点头。

白漠不悦道：“那你怎么还闭着眼睛？”

傅雨城被逼得丢盔弃甲，只得勉勉强强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模模糊糊看着玻璃里两人的倒影，羞窘得连耳根子都红了……白漠也紧紧盯着玻璃，雪白的脸庞微微发烫，瞳色晦暗无比：“你真好看。”

傅雨城被他折磨得几乎有些崩溃了，连声音都带上了颤抖的哭腔：“小漠，别这样，求你了……”

白漠的呼吸沉重了一瞬，却并没有像刚才承诺的那样放过对方，反而极其粗鲁地把人摁在了玻璃上，一边狠狠亲吻着对方修长的后颈，一边柔声哄道：“再大声一点，好不好？我好喜欢你这样……”

……

过了许久许久，傅雨城才迷迷糊糊地醒来，整个人都有点恍惚。

他趴在青年的胸口上，两个人裹着一床柔软温暖的毯子，蜷缩在小小的双人沙发里。

白漠本来心满意足地盯着他看，忽然发现对方醒了，眼神顿时游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