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大结局下(3/3)
丰南这才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走到了江环楼下。
她真是许久许久都没有来过这里了。
段程也那次车祸之后多处骨折,被段家转移到了国外治疗。
李阿姨拽着丰南的手,没说两句眼睛就红红的,“南小姐,如今段少爷不在了,从前他总是让我每周送两次新鲜的食材去,他预付了我三年的薪酬,如今他不在了,我……”
“您就当是陪我说说话,不然这些。”李阿姨指了指篮筐里的蔬菜,抹着眼泪摇了摇头:“又只能等到烂了我再拿出来丢了。”
丰南看着李阿姨那满满的一筐蔬菜,点了点头,“好,李阿姨,我饿了。”
李阿姨忙收拾掉脸上的泪水,拉着丰南上楼,“好,南小姐,我不说了,我去做饭。”
她破涕而笑,热情地跟她介绍着自己篮子里那些新鲜的蔬菜分别可以做什么食材,带着丰南到了门口。
李阿姨腾不出手来,对丰南说:“南小姐,你摁一下指纹锁吧。”
丰南有些疑惑:“我应该开不了吧?”
李阿姨用一副仿佛她在说笑话的表情看着她:“怎么会?少爷从来都不让我改密码的,他说你随时会回家的,到时候进不来他就要跪搓衣板。”
丰南一顿,“是这样嘛?”她迟疑地把手指摁上去。
当下门就开了。
“我说吧。”李阿姨把一大堆东西拿进去,脸上一副我说的没错吧的得意。
丰南帮着她,顺便问了一嘴,“从前段程也不怎么回家做饭,如今他……”丰南不太好斟酌关于他没死只是出国养病了这件事到底能不能说。
她改了一下,“如今家里又没有人,李阿姨,你买那么多生鲜干什么?”
“唉。”李阿姨穿上围裙,“这事吧,段少爷三年前就定下来,不管他回不回来,我每周都会来给冰箱里放些新鲜的食材。”
“他总说,要是南小姐您回来了,看到冰箱里面都是吃的,心情就会变好,家也有家的味道。”
“只不过,过去三年,我每次来换食材的时候,我怎么样满满当当地放进去,就怎么样满满当当地拿出来扔了,也怪浪费食材的。”
“但是少爷这个人吧,您也知道,认死理,决定的事难回头,他这么盼着南小姐您回来,如今您回来,他却……”
李阿姨说着说着,又开始抹眼泪。
丰南在那里看着厨房里熟悉的摆列。
她爱下厨,段程也空了就会来厨房里,有时候就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着她手上翻来覆去的动作,有时候就从她身后抱着她,把过她的手熬着冬日灶火上的一锅浓汤。
他们穿着浅色的毛衣,一个低头,一个抬眼,融在人间烟火的氤氲里。
李阿姨连忙收拾了自己说崩溃就崩溃的情绪,恢复如初。
“南小姐,您先坐会,我去厨房忙活了,中午就按照咱们路上我说的你爱吃的那几个菜来做。”
李阿姨给丰南倒了一杯水之后就进了厨房。
丰南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客厅。
与她走的时候,没什么变化。
甚至沙发上那块与客厅主色调格格不入幼稚的床边毯,都是她留下的。
她信步走到自己的画室,她走之前空置的画室里多了很多画。
她能报的上名,和她也报不上名的画作,整整齐齐地列在那里。
在那些画里,有一幅非常特殊的画。
那画虽然被裱了起来,但是那纸张上的些许褶皱还是无法熨平。
那是她画的段程也,她走的之后丢进了垃圾桶。
想不到他却没有扔,还煞有其事地裱起来,挂在墙上。
画上,他双手插兜,支棱着裤子口袋鼓鼓的,半边侧着脑袋,长长的眼尾微微上挑,带着点傲慢,就那样侧着站在那里。
少年如斯,张扬纨绔。
一阵风吹来,画室里的白色纱窗翻飞落下,门似是“吱呀”一声被风吹开。
丰南回头。
门框处,杵了一个人,他穿了一条驼色的高领毛衣,额间的刘海细密杂乱,他嘴里咬着半个似是刚从厨房里拿出来的苹果,抬眼对她笑着。
“追了你一路了,你小腿叭叭的,走的还真挺快。”
作者有话要说:2021年1月23日,陪伴我两个月的《拒婚》正文就完结了,也谢谢所有读者小天使对我的鼓励、支持,是你们让这个故事更加的动人和美丽。
当然后面番外里怎么会少的了两个人重新在一起之后的甜甜甜呢,还有自凡老师和小城的故事,就在番外里跟大家再见吧。
这本书写的我非常有感触,我当时在想在这个故事里,大家都能看到些什么。
灵感的初衷来源于一句话:人终将为被年少不可得之物所困一生。
无论是丰南也好,段程也也好,甚至路城、王旗智在自己年少的时候都有自己不可得之物,而后成长的变迁或多或少抚平了一些曾今的愧疚和破碎,但都分别长成了不同的人。
自我成长、自我救赎和自我愈合,永远是我们现实人生中一直要学会的功课。
希望所有的读者小天使,能够拥有越来越美好的人生。
番外再见,也哥和南南的故事,未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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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打算写一本冤家路窄小甜文,改一改口味,大家可以收藏收藏哦,文案如下
十八线女艺人简初在影视城扮演“死尸”,却意外看见跟自己保持“地下恋情”的当红男友方淮铭挽着一线女星的手从房车里出来。
简初:哦豁,这个渣男有点东西的。
她头顶绿光咬着牙恨恨地从电线杆上扯下小广告,拨着小广告上的陌生号码。
“喂?你们负责讨债的,讨不讨人情债?”
陆晏本以为是一同寻常的骚扰电话,不耐地拧着眉头接起,在听到她声音的一瞬间,嘴角一勾:
“讨!”
简初坐等“讨债公司”上门共商大计,开了门却发现站在她门口的,是她高中时候的死对头兼同桌。
她火速关了门:阿弥陀佛,这是撞见鬼了。
她去学驾校,那“鬼”成了她的教练;
她去片场工作,那“鬼”成了投资人;
连她下楼拿快递,那“鬼”都能恰好下楼溜达。
简初忍无可忍:“你到底想怎么样啊陆晏,不要以为我高中打不过你,我现在就打不过你啊!”
陆晏挑眉,搂过她的腰,低低地笑着:“现在学会正面刚了?高中打不过我就偷摸把我的号码贴在电线杆上的?害我被骚扰了这么多年。”
他摩挲着她的掌心,叹口气:“可是我能拿你怎么办,我连电话都不敢换。生怕错过了你的消息。”
简初看着这个甩不开的碰瓷死对头,想起多年前她恶作剧地把陆晏的电话印成小广告满城乱贴:哦豁,小丑竟是我自己。
#雇人讨债给不起劳务费我只能做人家女朋友#
#脑袋短路鬼马少女VS诡计多端碰瓷老狐狸#
小剧场:
方洺淮借着剧组微微小雨的戏景,跪在雨里对着屋子里的简初表白,“初初,我错了。”
一旁的投资大佬陆晏冷漠抬头,对着导演说,“你这场雨,不够大。”
他顿了顿,又加一句,“导演,咱可以下刀子吗?”
方洺淮喝醉了酒,给简初发消息:初初,你过的好吗?
没过两分钟,娱乐圈让人闻风丧胆、众人费劲心思攀附的著名投资人陆晏,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
方洺淮小心接起大佬的电话,却听那头低沉的嗓音带点凛冽的威胁,“你如果不来烦她,她可以过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