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我是坏人(3/4)
他狮子大开口,说一直搁到翌日午膳时分。
她震栗了一下,清晰地感受到那玩意的胡搅蛮缠,才片刻就已经要了她半条命,又听到他说放这么久,她登时瞪大双眼,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最后讨价还价,商议到卯时。
卯时也好,她想着就剩不到两个时辰了,咬咬牙总能捱过去。
可没想到后半夜竟过得如此漫长,时时刻刻保持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浑身都像被扎满了绵绵密密的小刺。
就像到了冰火两重天,整个人处于发烧的边缘。
后来她哭得眼睛都看不清了,意识迷迷顿顿,在他身上不知咬了多少遍。
呜呜咽咽一整夜,喉咙痛得不行。
他倒是很耐心地拍着她后背不断安抚,好心劝她睡一会,可这种情况下还能睡着,除非她已经是个死人!
好不容易熬到卯时,她耳朵比谁都尖,即便浑身脱水又脱力,也要第一时间将他拽醒。
按理说放了一夜,取出来应当不费劲,没想到那东西有自己的想法,鼓鼓囊囊又发了一通脾气,生生将她逼出了一身冷汗,双腿都像不是自己的。
她扯着沙哑的嗓子哭出来,若不是梁寒也在屋内,妃梧和长栋他们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往往这个时候,梁寒对她都是最宽容的,任由她撒泼,他只是笑。
他叫了水,替她将双腿擦拭干净,冰冰凉凉的棉巾擦到红痕点点的锁骨,纤瘦白嫩的肩,有一种让人心颤的,想要捧在掌心的脆弱感。
他忍不住俯身下来,吻她的嗓子,黏黏腻腻的细汗,也有她独有的香气。
见喜委屈极了,臭骂:“坏人。”
他一边吻一边笑,“是,我是坏人,那你喜欢吗?”
她再次哭出声,在这个问题上她永远处于弱势。
说不喜欢,这狗男人就会黏缠哀切地在她耳边自暴自弃,逼得她一句气话都不敢讲,可是若是就这么让他得逞,自己又不甘心。
她咬咬牙没有回应,他又深深地吻上来,“昨晚在外人面前唤我什么?再唤一声好不好。”
见喜脸一红,咬紧了后槽牙,倔强道:“我不记得。”
微微干燥的唇面被冰凉湿润所包裹,他将她放到自己的掌心来,缓缓道:“我想听,说给我听。”
见喜浑身都麻了,眼里泛着光,“我嗓子疼,说不出口。”
梁寒低声诱导:“怎么样才能不疼?”
喉咙发出的低低震动,仿佛琴弦微颤,激得人起了一身疙瘩。
他的脸贴得极近,见喜困到杏眸低垂,也能看到他光洁如玉的下颌,漂亮的下颌线,在硬朗和柔和之间取得了绝妙的平衡,淡淡的冷茶香萦绕在鼻尖,看一眼便能止住呼吸。
他恐怕是给她灌了酒,一饮就醉。
她咽了咽口水,小声道:“睡觉就不疼,睡觉好不好。”
离天光大亮还有一段时间,她累了一天一夜,几乎闭眼就能入梦。
他将她放平,卧到她身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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