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海棠花谢春融暖(3/4)
可简介最后的句号后面不知被谁贴了块医用胶布。上面写著:已婚!!!
三个叹号不知表达了书写人怎样的心情。
丛容还在出神,不远处的一间办公室的门忽然打开,温少卿从里面走出来,「来了怎麽也不过来?在看什麽?」
他之前就听到她的脚步声了,可过了许久也不见人进来,便出来看看,谁知一出门就看到她仰著头站在那裡看牆上的简介,不知道简介哪裡好笑,她的嘴角弯弯,眼裡带著笑意。
丛容回神,轻咳一声欲盖弥彰,「没什麽。」
办公室里只有温少卿一个人在,两人进去后温少卿一改刚才的烦躁,神态轻鬆地问:「吃过饭没有?」
「和周程程一起吃的。」丛容看著桌上摊开的病历夹,随口问了一句,「今天不忙啊?」
温少卿立刻伸出食指抵在她的唇边,「嘘……在医院不能说『不忙』或者『闲』之类的词彙,不然分分钟被教做人。」
他的手指温热,或许是刚刚洗过手,还带著淡淡的柠檬香味。丛容不知道这麽想的,脑子一热,飞快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舔完之后,她便石化了。
温少卿也是始料未及,只看到她露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头,在他眼前一闪而过,心里的火却一下被她撩起来了。
丛容看著温少卿直直看著她的模样,心里一囧,硬著头皮圆场,「那个……我拿湿纸巾给你擦一下。」说完,她错开他的视线,低头去包里翻湿纸巾。
她的头髮已经长了,转身的时候在空中划出一道波浪,温少卿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她的发尾。
丛容只觉得头皮一紧,转头一看,温少卿正抓著她的头髮,她试探著问:「怎麽了?」
温少卿摇摇头,放开她的头髮却抬手摩挲上她的耳朵,声音裡带著压抑的黯哑,「怎麽忽然想起里打耳洞?」
丛容看到他眼底似乎带著熟悉的火苗,又轻咳一声,努力转移他的注意力,「那个……周程程前几天打了耳洞,戴著耳钉看上去很漂亮,我觉得……挺有女人味的。」
温少卿一脸高深莫测地勾唇看她,「这样啊?」
丛容被他看得脸热,「温少卿……我耳朵疼……」
温少卿不知道在想什麽,下手真的一点儿都没留情,还颇有越揉捏越用力的趋势。
他一口含上她的耳珠,轻轻舔弄著,「嗯……接著说……」
接著说?舌灿莲花的丛律师此刻脑子裡乱成一团糊,声音都在发颤,「接著说什麽啊……」
温少卿咬著她软软的耳根循循善诱,「说你在电话里跟我说的那些。」
刚才在电话里铁骨铮铮的丛容此刻化成一摊铁水,可还是不死心,「我想……我想打耳洞……」
温少卿放开她的耳垂转而在她的耳边轻叹,「其实想要有女人味,也不止打耳洞这一个办法……」
丛容一听便心动了,「什麽方法?」
话音刚落,温少卿便把她抵在牆上,笑得暧昧,「你说呢?」
丛容心里一惊,「温少卿!你这个骗子!你说著帮我打耳洞的!」
温少卿笑得狡黠,「耳洞嘛,我是真的无能为力,不过别的嘛……」
丛容从来没有见过这麽孟浪的温少卿,明明刚才进门的时候,他还是那个雅人深致的教授形象,怎麽一转眼就……
反应过来后,丛容便开始挣扎,殊不知她的挣扎带给温少卿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温热柔软的身体在他怀裡不轻不重的磨蹭著,没几下他的呼吸就重了起来,丝毫不知怜惜地揉著她的耳垂,直到整个耳朵红得滴血,他才解恨般一口咬上去。
丛容抬手捶著他,「流氓!骗子!坏人!」
温少卿只觉得一团火从小腹处涌起,可这里怎麽看都不是办事的好地方,他越是压抑那团火越是烧得旺,他恶狠狠地含著她的耳垂颇有要咬下来吞进腹中的意思,偏偏语气却温柔得让人心颤,「还打不打耳洞了?」
丛容都快哭了,委委屈屈地摇头,「我不打耳洞了……」
外面还时不时有脚步声,丛容怕有人忽然进来,一直不敢使劲挣扎,细声细气地在他耳边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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