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Chapter 35(2/3)
下一秒林春芳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冷气,压抑着痛快咬牙切齿骂他,“贺永安。”
贺永安闷笑,呼吸喷洒而下,“嗯。”
贺永安语气散漫,作弄她动作却不轻,“骂你这种小浪蹄子跟野男人有染。”
林春芳呜咽,“疼死了,我还没准备好。”
她又嘴里碎碎骂,“暴力倾向,你tā • mā • de就是野男人。”
古代形容男女不正当关系很妙,通奸有染。
很生动形象,一块洁白的布被染了颜色,就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互相都是红黑的心。
搞不清楚他们到底谁更像染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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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芳后来察觉了贺永安意图,“你是不是想剪头发?”
贺永安一个多月没剪,刘海都快盖耳侧,他又没舅舅,不讲正月里不剪头。
林春芳跃跃欲试,“我给你剪吧。”
贺永安看她雀跃模样,“行吧。”
她说干就干,把围裙给贺永安挂起来挡碎发,正好他长度够试试造型。
“我给你剪个摇滚发型怎么样?”
贺永安不置可否,“随便。”
林春芳拿手机查了查,自言自语半天,一会儿狼尾头一会儿鲻鱼头,嘀嘀咕咕要领。
狗啃碎刘海,两侧高层次打薄,可爱小狼尾用夹板外卷。
林春芳自觉get到要领,放下手机教程自信大胆咔嚓。
然而这是一个合上书本就马冬梅的故事。
贺永安看了看镜子,真剪得像狗啃,野狼看了都要流泪。
身后林春芳正心虚地目光躲闪。
贺永安嘬了个牙花,“你真是发廊妹?”
林春芳竖起三根手指,“如假包换。”
她一双眼睛努力真诚地瞪大,让人都舍不得骂她。
贺永安咬了咬牙,“你给人剪过头发吗?”
“剪…剪过,”林春芳讨好一笑,“不过在店里我就洗头和染发,还有上卷发筒。”
“你到底剪过没剪过?”
林春芳声音低下去,“就给我老公剪过。”
“发型?”
“什么?”
“问你呢,你老公什么发型?”
“哦,”林春芳反应过来,“寸头。”
“行吧,”贺永安把镜子丢回她手里,“给我剪个寸头,别他妈再失手了。”
林春芳保证,“这个我擅长。”
“呵,”贺永安嘲讽她,“记得比你老公长一点。”
“哦。”
又开车,林春芳想故意给他剪短点,实在是怕贺永安收拾她。
贺永安这两天似乎对她老公不那么敏感了,提起来还挺随意的。还总拿她骚浪贱开涮,不像之前那么卫道士。
林春芳趁机澄清一下,“你看你又没吃亏,之前骂我那么狠,我还以为你是有什么童年阴影。”
“林春芳,你是不是给点颜色开染坊?咱俩谁有童年阴影才把出轨当光荣?”
林春芳自知理亏,讪讪撇嘴,还是低声狡辩。
“你看着也不像在意的啊。”
贺永安无语,“是我瞎了眼,你看着确实挺像寂寞.少.妇的。”
林春芳拿剪刀在他耳边威胁地咔嚓几声,“我怎么就像了?我本来跟我老公挺好的,你非要撩骚我。”
“呵,你手机里的软件呢?”
林春芳把手机拿出来一看,恼羞成怒,“你偷看我手机?”
“没兴趣,”贺永安鄙夷,“我只是想确保跟你这几天我脑袋上不跑马。”
林春芳切了一声,“那还不是被你气得,你又不搭理我。”
她想了想,“贺永安,你还没跟我说过你感情史。”
贺永安的劣质剃须刀当推子,嗡嗡声音越来越弱,自动歇菜了。
两人把它充上电,正好闲聊。
“我目前没女人,负不了那个责,暂时也还没成家打算。我说的你又不信,我七八年没谈过感情是真话。我前任是我大学同学,后来我退学了就分手了。我一直跑长途,有个屁的时间找女人,就一个睡过觉的现在还聊几句微信。”
贺永安嗤笑,“你放心,你老公回来前就这么几天,我绿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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