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1/2)
她穿越前是无书不欢,走到哪里都带了一本书,随手一翻乐趣多,废寝忘食的沉迷其中,有时连饭都忘了吃。
「书?」傅清华讶异。
「再捉只乌龟让皇子妃养着玩,乌龟慢吞吞的很适合她。」夏侯祯取笑妻子是乌龟性子。
懒人懒动作,养龟最好,养在池子里不用喂,还不必洗漱梳理,放着就能活,想敲敲龟壳逗着玩时,叫人从池子里捞出来即可。
宫徽羽却笑着点点头,笑得好不快乐。
第十章
在夏侯祯的刻意操盘下,夏侯祈、夏侯禕两派人马斗得元气大伤,接着夏侯頼又将当初收集到的盐商与朝中大臣勾结的证据全数呈给皇上,引来朝野一阵大震动,兵荒马乱,人心惶惶。
因为经手的官员不在少数,涉入的地方官又难以洗清嫌疑,加上爆出来的数字相当可观,几乎是三年税收的总和,贪渎案如雪球般越滚越大,延烧到不少人。
首当其冲的是夏侯禕,他和贪渎案最大的关系人段文义有密切书信往来,在段文义手中的几本秘密帐册上注明了贩盐所得的银钱流向,每一笔都清清楚楚地为夏侯禕所收。
虽然他大声喊冤,说是被人栽赃的,可却也提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无辜,即便在佟贵妃的说情下暂时未受罚,但皇上对他的信任大为降低,言语间不无失望之意。
尽管是君臣有别的皇家,皇上还是对亲生皇儿多有偏袒,毕竟是他最宠爱的皇子,他也狠不下心重罚,只拿了几名官员开刀,将一切罪名推给段文义。
不过段文义被寻获时已死亡多日,胸口插了一把雕了九龙腾云的匕首。
坊间传言他是被夏侯禕shā • rén灭口,以防东窗事发,他断尾求生丢弃一心忠于他的人,以求自保。
段文义的死让皇上对夏侯禕的为人起了疑心,是他下的手吗?此人心狠如豺狼,若有朝一日自己迟迟不肯退位,他是否也会心一狠夺自己性命?
当然夏侯祈也没好过到哪里,被牵连在内的官员有不少是他外祖父公孙止的门生,一荣倶荣,一损倶损,他因此折了好几个可用的人才,同时也让原本偏向他的人不敢妄动,他们内心惊惧地作壁上观,静观其变。
朝廷一阵大搬风,有人革职就有人升官,原本隶属京卫营的五品小官江成风笑得嘴都阖不拢,不时穿着三品绦红色官服四下招摇。
有罚有赏,偏夏侯祯这一边的人马几乎都升了官,还因他的举荐而受到重用,在各个部门任实职。
不过夏侯祯本人倒是婉拒了皇上的赏赐,他什么功劳也不受,说他原本只是奉皇命调查地方官员贪渎案,怎知会扯出涉及皇子的案外案,他深感愧疚,不敢受赐。
以退为进这一招大受皇上激赏,对他的喜爱和重视无形中又增加了几分,甚至在文武百官面前大赞有儿如此是皇家之幸,玉煌国之福,夏侯祯是他为人父无上的骄傲。
国家大事由男人去操劳,宫徽羽帮不上丈夫的忙,在夏侯祯忙得热火朝天之际,四皇子府内也发生了件事,令她决定大刀阔斧的整顿后院——
「富春,你的脸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边高一边低的肿得半天高?」那刺目的红令宫徽羽重重地抽了口气。
「没什么,不小心撞到柱子,用冰水敷敷,过几日就消了。」富春试着扬唇一笑让小姐安心,可是一扯动脸上的皮ròu • biàn痛得一嘶,笑比哭还难看,泪花翻转。
「这叫撞到柱子?你当我是瞎子还是得了识物不清的眼疾,那明明是巴掌印,你要瞒我到几时?」
好歹跟在她身边半年多,没学会仗势欺人、盛气凌人,最起码也能抬起胸膛做人,把当家主母身边人的气势挺出来,用高人一等的气魄去压制靠山没她们硬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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