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说相声(上)(4/4)
“内练一口气?”张是非问。
慕容硕道:“东方朔《洗髓经》,达摩老祖《易筋经》。”
张是非问:“外糙筋骨皮呢?”
慕容硕道:“金钟罩、铁布衫儿、朱砂掌、棉砂掌,这功夫怎么样?”
张是非道:“太好啦。”
慕容硕道:“我不练。”
张是非道:“不练?不练你说它干吗呀?”
“我练的功夫啊,在这儿哪。”慕容硕指着脑袋道。
“头顶上?”张是非问。
“对。这叫“贯顶”。慕容硕道。
张是非道:“噢,油锤贯顶。”
慕容硕道:“油锤怎么贯顶啊?”
张是非道:“脑袋上顶块石头。旁边儿站一人,拿一大锤子,“啊!开!”就这一下,那石头粉粉碎了。脑袋,纹丝不动。”
慕容硕道:“那叫什么呀?练功夫?那叫玩儿。”
“玩儿?有那么玩儿的吗?”张是非道。
“我不练那个。”慕容硕道。
“您练什么呢?”张是非问。
慕容硕道:“我练的是“火车贯顶”。”
张是非道:“火……这火车怎么贯顶啊?”
慕容硕道:“拿我这脑袋,撞那火车。”
张是非道:“哎哟,还得上车站里边去,拿脑袋“咣咣”撞!人家要说开车了,您赶紧躲开。。”
“站里边儿?不,开着!”慕容硕道。